当时超话解散时,傅斯年还很可惜地跟我说这件事,说咱们结婚的那一天,一定要把创建这个超话的第一黑粉头子请过来。
我至今斗记得他当时那骄傲的语气,哪怕时至今日,满目疮痍的现在,我也不否认他在说出这一句话是的真心。
我认同人性的脆弱,也明白爱情不是永恒的,而我无法忍受着自己在付出一颗赤诚之心时,却被他当作傻子一般在戏弄。
傅斯年注意到我的视线,抱歉啊,泥塑裂了。
我不着痕迹地移开了视线,并没有再往里面走,裂了就扔了吧,东西,总是要坏的。
我转身向门口走去,在门把手转动的那一刻,傅斯年再度喊住了我,嗓音沙哑地不像话,所以,你也要把我扔了吗?
我没有说话,转身向着外面走去。
回到车里时,才发现,衣襟不知在何时已经湿透了。
回家后,身心似乎是被剥离了一般,只是觉得累。
我重新回到出租屋里,瘫倒在床上,头疼得厉害,我摸出床头的温度计,一量,39°9,我侧头看向窗外,下雨了。
雨很大。
我想去厨房烧杯热水喝,但却发现连支撑自己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又重重地跌倒在床上,床头的退烧药早就已经过期了,疼,五脏六腑骨头缝里都泛着疼痛,无论多大,我依旧是生病了想找妈妈的小女孩,可是,我的妈妈,早在知道我和傅斯年分手后,拉黑了我的电话。
我嘲讽地一笑,任由疼痛再次将我拽入昏迷之中。
迷迷糊糊中,我仿佛感受到有人在擦着我的手掌心,我稍微动一下,却被他反手按住,嗓音低沉,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