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少年乃是丞相家嫡子周锐洲,三岁会背诵全唐诗,五岁会仿名家书画,七岁开始涉猎射箭刀法,堪称文武全才。
我观他言语,迂腐老练,却生得一副好模样。
眉眼间轮廓分明,稚气全脱。
只是那张薄唇,贯会巧言令色,日后也绝不是重情义之人。
少年沉稳的声音又响起。
带着些许不容置啄:“夫子,学生看今日众人状态都不佳,不若改日再补余下的课业。”
夫子尴尬地露出慈祥的笑容,道一声:“也好”。
“等等!”
我故意大声叫住他,让众人知晓他与我之间算是结下了梁子。
他听见我的声音,竟然充耳不闻,仍阔步朝宫门走去。
我定要叫你尝尝本公主的手段。
气得我在双玉殿内捶桌子、摔板凳。
宫女见我大发脾气,吓得连忙跪在地上哀求道:“公主恕罪,公主恕罪。”
我招来一个机灵的宫女,调皮地让她帮我做一件事情,说道:“你,去将丞相家进宫用的马车做些手脚,要不为人知。”
第二天,周锐洲未进国子监,只差一个小厮告诉夫子说感染了风寒,这几日都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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