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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重生后我靠木匠手艺成首富

奔跑的八零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重生后我靠木匠手艺成首富》,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吴远重生到木匠刚刚学成出师的八八年。上辈子只搭伙过了仨月的势利老婆,眼看着就要嫁进门。同样的火坑,吴远断不可能跳两次。他不可能搭上这来之不易的重生机会,去捂那颗本就不属于他的冰冷之心。有那功夫,他完全可以挑个更好的。支书家的漂亮闺女就不错。尽管他家徒四壁。尽管他孑然一身。但他有着三十多年的经验阅历、以及技进乎道的木匠手艺。于是吴远的重生,就从木匠开始。......

主角:吴远杨落雁   更新:2024-08-13 06: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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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重生后我靠木匠手艺成首富》精彩片段


作为家里的几位姑爷,屋里好好的不待,偏生来这冰天雪地里。

即便头顶着阳光,空气中也尽是清冷味道。

板凳也不搬,直接从红砖垛子上挑了几块干燥的砖,往屁股底下一垫,就能从马岛之争聊到国际大势。

不过让几位姑爷争的面红耳赤的,倒不是因为家国大事,而是吴远的事。

吴远一听到自己的名字,立马先散了一圈子的烟,然后搬了几块干砖坐下来,洗耳恭听。

四个人,分成旗帜鲜明的两派。

一方是钟振涛为首,蔺先学附议。

“他舅,我承认,这大半年来,你搞个工场做家具,卖的挺好。但我觉得,雇佣人数这条红线,你一定要卡死。”

蔺先学推了推老学究般的黑框镜道:“他小姨父说得对,万事还是小心为上。”

熊刚却不同意:“这事没那么严重,只要咬死是个体户行为,况且幺弟每月照章纳税,勤劳致富,凭什么不给干?”

二姐夫石富根瓮声瓮气地道:“就是,只要是老百姓自食其力地挣钱,不偷不抢的,凭什么不支持?再怎么样,也比那些倒爷合理合法吧?”

一圈意见听完,吴远谁也没怼。

大喜的日子,没必要吵得脸红脖子粗。

况且他本就是过来劝架的,更不至于火上浇油。

“这个问题,其实我已经有应对之法。正好也跟三姐夫、四姐夫有关,你俩听听看。”

熊刚和钟镇涛交换个眼神,全都期待地望着他。

“我跟老丈人商量了一下,打算年后成立个集体所有制的家具厂,村里以厂房入股,加上牵头的名义,占个2%的股份,其余股份都归我。”

“三姐夫那边的姚师傅工场,四姐夫那边的钟师傅工场,如果村部愿意牵头,一起加入我这个家具厂,我从个人股份中各拿出1%给你们村部。”

“这样一来,咱们这家具厂就是混合所有制,属于国家政策允许的范围。各村也能从家具厂的发展壮大中,获得实际的利惠。也算是我先富带动后富了。”

话音刚落,熊刚就一拍大腿:“这招真绝了!你怎么想出来的?”

吴远总不能说是参考某柳挖社会主义墙角的思路,然后反向应用一把。

钟振涛也不由拍案叫绝,越琢磨越觉得这是互惠互利。

毕竟哪个村部会拒绝这么一笔意外之财呢。

蚂蚁再小,也是肉啊。

丢下几个姑爷热火朝天地议论,吴远回了院子,就听赵宝俊找上来问:“师父,晚上这顿流水席,是不是该少开一桌两桌的?毕竟师公不来,师奶也不再来。还有一些路远的,怕天黑路滑不好走,都提前走了。”

吴远一听,就摆摆手。

“那不用。少了师娘,也会多了旁人。像孩子大姨,中午赶不上,只能吃晚上这顿。通知葛厨子,照中午的席面准备。万一多出来,后面留给工场当工作餐。”

“好嘞。”

有好酒好菜,干活谁不开心?

晚上流水席开始。

杨沉鱼姗姗来迟,一听丈夫带着孩子,中午都拍了照片,后悔不迭。

紧赶慢赶的,吃席是赶上了,却错过了拍照片。

进了堂屋东厢,霸道地在俩孩子脸上盖了俩戳,一抬头发现空调呜呜地吹着热风,就不由艳羡地道:“妹夫这是真惯孩子,小小年纪就吹起空调,长大还得了?”

杨落雁擦掉孩子脸上的口红印道:“他爸说,东西买来就是用的。”

杨沉鱼强调地问:“如今村里电费一块多吧?多贵啊!”

旋即又释然道:“不过妹夫也不差这点钱,吹吧吹吧,可便宜这俩小家伙了。命好,一出生,就摊上这么个有能耐的爹。”

等到流水席结束,收拾收拾,差不多快十点了。

俩孩子认了一天的生面孔,此刻早就吃饱了睡下了。

吴远从隔壁代婶家,把仨条狗牵回来,喂了一顿饱饭,掺了不少的好饭好菜。

吃得仨狗连吃带吼,格外护食。

“吃归吃,抢归抢,看家护院站好岗。”

吴远一边看着仨狗吃完,一边念叨着道。

一天的账房算下来,礼簿上的人情往来达到了近2000块。

虽然这跟家具厂的利润相比,不算什么。

可要是跟去年结婚只收了600多块的礼钱相比,可就不容忽视了。

吴远翻着礼簿,看看是谁家出的礼钱涨了,谁家又不请自来地拉上人情往了。

这将来都是要还回去的。

杨落雁端来热水,掠起袖子,闷不吭声地替他脱了鞋,去了袜,丝毫不嫌弃地拿着他臭脚往盆里放,然后纤手直接按着脚面,一下一下地搓洗。

等到回过神来,吴远这才拉起媳妇道:“我有手有脚地,何必要你洗?你天天带孩子也够累的。”

“不累。”杨落雁摇摇头,忽然主动抱住丈夫,身子微微地战栗。

“怎么了嘛?”

吴远连问了好几次,杨落雁这才松开怀抱,平静地道:“今天大姐说,先前城里给爹下聘礼的那家伙,住进医院了。听说没治了,硬挨也挨不了多久。”

对此,吴远并不意外。

因为这些事儿,他都知道。

他不仅知道,他还知道,前世那家伙身患绝症,在杨落雁的照顾下,硬生生挺了两年多。

不离不弃也就罢了。

还能不厌其烦地照顾两年多。

这样的女人,上哪儿找?

打着灯笼都找不着!

所以吴远对杨落雁是倍加珍惜,更何况现在俩人又添了一双儿女。

日子只会越过越好。

然而杨落雁不这样想。

她始终在想,如果当初不是半路杀出吴远这个‘程咬金’,此时此刻的她,内心将会多么绝望,迎接她的将会是怎样暗无天日的生活。

幸福荡然无存不说,没准还会背上一个‘克夫’的恶名。

“吴远,谢谢你娶了我,给我这么好的生活。”

“老婆,不用谢!因为我们是一家人。”


吃完饺子,雪也停了,冷冷嗖嗖的。

但吴远却不觉得冷。

尤其是在杨落雁替他包了个围巾之后,即便这围巾是女士的。

两口子包裹严实之后,正准备挂上门锁,结果有人先上门了。

来者不是旁人,正是马明军两口子。

一见面,马明军媳妇张艳就拉着杨落雁一个劲地夸道:“师娘长得真俊,师父真是太有福气了。”

纵使杨落雁平时没少被人夸,此时此刻也有些受不了。

她终于知道,马明军身上这股热情劲儿,是受到谁的影响了。

不过身为师父的吴远却知道,这两口子,纯属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俩人相互影响。

一旦认准了,就玩命似的对你好。

杨落雁转身去开锁,正准备把两口子让到屋里坐坐,喝口热茶。

结果被张艳一把拦住,客气的把人往外推。

马明军趁机说到:“师父,我爹说了,初五是个好日子,拜师仪式就安排在那天。你看行不行?”

对此,吴远是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哪天都行。不过从初三开始,你要是有空就早点过来。”

“嗳,好嘞,师父。”

马明军满口答应,随即拉着张艳,消失在庄子后面的路口。

吴远接过杨落雁手里的两条烟和两瓶酒,任由杨落雁挽着他的手腕,在雪地里溜达着出去拜年。

大雪刚停,这路骑车是不易。

反倒不如走路踏实。

两口子拐上村庄后面的石子路,一眼望去,步行出来拜年的人真不少。

有的拖家带口,走在雪地里,就跟画儿一般。

突然,一道车影斜刺里冲出来,猝不及防地一个侧滑,就摔倒了。

颇有些破坏这副画面的安乐祥和感。

好在摔就摔了,也不会有大事。

一来速度不快,二来积雪不浅,也算是有个缓冲。

两口子深一脚浅一脚,捡着干雪的路边走。

饶是如此,杨落雁的棉鞋很快就湿了。

这年头的冬鞋,防水不保暖,保暖不防水,毕竟条件有限。

吴远干脆蹲下来,“上来,我背你。”

起初杨落雁还扭捏两下:“不用了,我自己能走。”

“快上来,我鞋防水。”

其实吴远的大头鞋,真说起来也没多防水。但脚尖包裹的那层牛皮,看起来真像是那么回事。

杨落雁拗不过他,最终还是半推半就地上了他的背,紧紧地抱住吴远的脖子。

冷风依旧嗖嗖地吹。

但杨落雁只觉得浑身淌过暖意,源源不绝。

等到杨支书家下来时,杨落雁还意犹未尽。

结果被眼尖的杨沉鱼一眼发现,张嘴就嚷嚷:“瞧瞧,瞧瞧,妹夫有多宠小妹!真叫人羡慕呀!”

虽然沉鱼和落雁,听起来不相上下。

但大姐和小妹比起来,说没有差距,那纯属是哄人。

毕竟大姐也是三十来岁的人了,养过俩娃,难免有些微坦。

加上俩人从各自母亲那遗传来的基因有所差异,吴远看得出,大姐就算是年轻时,也比如今的杨落雁稍逊一筹的。

但若在农村论起来,这姐妹俩都没得说。

从小生长在条件优渥的村支书家里,养尊处优的,都算是长得俊的那档。

杨支书家里,前来拜年的人不少。

吴远刚一出现,就被杨支书提溜到耳房里。

甭说身为大女婿的马长山有些吃味,就连二儿媳妇蒋凡都忍不住嫉妒。

“爹这什么意思?我们都来半天了,还没说上话。那个穷小子后来的,却还插到前头去了。”

杨猛有些烦躁道:“少说几句。”

另一边,爷俩进了耳房。

吴远当即给老丈人散了根一品梅,然后点上,这才听老丈人问道:“最近想做高档组合家具和婚床的不少,都有城里人都托到我这儿来问了。不过他们有些人手里尽是国库券,现钱拿不出来那么多,所以想问问你,国库券能不能抵现钱给你?”

“国库券?”一听到这个东西,吴远瞬间眼前一亮。

杨支书却以为他因为不知道这什么玩意,而发出的疑问,当即解释道:“就是国家发行的一种债券,说是利息有15%之类的。可是当初,根本没人想买。”

“后来,上头见完不成任务,直接摊派到各个单位、各人头上。所以不少人手里头,多少都有个三百二百的。想转给别人吧,折价出都没人要。”

这话勾起吴远不少的回忆。

杨怀定的发家史,就从倒腾国库券开始的,这地球人几乎都知道。

所以国库券这个东西,绝对是个好东西。

于是当即答复道:“只要找到你这儿的,看在你的面子上,出国库券我也招收。”

这话可真让杨支书长脸。

“行,既然你愿收,那就以九五折抵钱。”

“我都听爹的,不过九五折,会不会被人说闲话?”

“谁敢说闲话?国库券在他们手里,本来就如同死钱,你愿意收,已经是给了天大的面子。谁敢说闲话,让他来找我说。”

爷俩说定这事,杨支书也不多留,出了耳房,就支使着支书媳妇道:“给孩子换个酒跟烟,我也不多留你了,赶紧接着去你师父那拜年吧。”

在北岗,初一各家拜年,本来就没有留饭的习俗。

杨支书这么撵人,不仅不是坏事,反而显出偏爱。

总比待在院子里受冻强。

吴远连连道:“爹,妈,不用换了。家里准备了,我跟落雁回去拿就行了。”

杨支书俩眼一瞪:“这一来一回,多走多少冤枉路?”旋即转向刘慧道:“快去拿去。”

离开老丈人家,两口子继续前进。

杨落雁本想着自己走一段,结果发现后头的路比之前还难走。

她刚刚在杨支书家换过了干鞋,生怕再次弄湿。

所以等吴远一蹲下,她就乖乖地趴了上去。

就算没有鞋的事儿,这个厚实的脊背也实在太令她着迷,令她有安全感了。

赶到师父乔四爷家之前,杨落雁早早就下来了。

这可不比回娘家。

被看到,就看到了,她无所谓。

这可是喝过自己敬茶的长辈,放肆不得。

这一点,杨落雁还是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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