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类似于打游戏的。”
“这得不少钱吧?”
他“嗯”一声,一边脱下背心露出结实的胸肌。
夹杂汗馊味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太呛了,我瞬间面红耳赤。
“干嘛当众脱衣服?”
“这里不就你一个人?”
“快穿上。”
“你不是挺喜欢看的吗?”
我赶紧把不自觉偷看的一只眼也闭上。
“反正出了客厅必须穿好衣服。”
“切,男人身体长得都差不多,难不成你以后也不看。”
“你……我说的有错吗?”
语气慵懒带点不屑,手里还一直摆弄机器。
倒显得我扭捏了。
正想睁开眼睛。
他又说:“而且我喜欢裸睡,半夜我梦游的时候你看几次就习惯了。”
尼玛,这个人不是傻,是又色又疯!
我砰一声关紧自己的房门。
不该引狼入室。
还是见钱眼开了!
悔不当初啊。
晚上我辗转难眠。
想想旁边这堵板一抽,身边就躺着一个胸肌勃勃的妙龄男子,真的很难入睡。
燥热懂吗?
突然板响了几下,有人在敲?
是严凯!
他早上搬完家就走了,这大半夜回来还不让人睡觉。
我气呼呼冲到客厅,差点和胸肌撞个满怀。
“给你。”
他递给我一杯星冰乐。
“给我的?”
“是啊!”
“大半夜的……大半夜不能喝吗?”
“可以,但一般不喝。”
“哦,那扔了吧。”
“但,不喝白不喝。”
还是有疑虑。
“你请我的?
不会月底要跟我抵扣房租吧?”
他看着我,“你是不是傻的?”
“哦,那就好。”
他补了一句:“肯定要抵扣啊。”
我立刻炸毛,他又哈哈笑起来。
“骗你的傻子,请你喝。”
到底谁是傻子?
我正要张牙舞爪。
邹书易回来了。
他是一名建筑师,平时早出晚归,七夕之后就回来得更晚,还时常带一副沉重的表情。
我猜他恋情告急。
结果他问我:“你会煲汤吗?”我娇羞地点头。
“那你明天帮我褒点汤。”
“你喜欢喝汤?”
他浅浅一笑:“带给别人的。”
我控制不住翻了个白眼。
他立马说:“麻烦你了,可以付费的。”
“不不不,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
严凯不屑地看着我,“你不是喜欢赚钱吗?
有钱不收你是不是傻的。”
我瞪他一眼。
他来劲了。
“你这个女人,喜欢看裸男还假装害羞;想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