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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畅销小说

菠萝奶冻不加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热门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是作者“菠萝奶冻不加糖”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苏婳严骁,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她自小生得玉骨冰肌,艳若桃李,一颦一笑便勾人心魄,自从被卖进王府,被王府老夫人看中,指给王爷做了通房。王爷他为人清冷,性子淡漠,平生最恨宠妾灭妻,将她收进后院,却一改常态,将她宠成心尖宠。她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太多,小心伺候着主子。时间久了,他便看出自家小通房表面最是乖巧听话,实则已经有了逃跑之心。特别是自从老夫人宣布他要娶妻后,他的乖乖通房居然连夜跑路了?他:来人!不惜一切代价,给爷把我的宝贝抓回来!...

主角:苏婳严骁   更新:2024-08-15 20: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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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畅销小说》精彩片段


“好、好,娘以后不提了。”

她—个妇道人家,虽然想不通这里的关窍,但是也知道不能给儿子惹麻烦。

谢玉瑾也觉得自己语气有些重了,安慰了刘氏几句,便回房了。

……

靳萱回门宴这天,侯府宾客盈门,不过,大多数是冲着靳珩这位京兆尹来的。

永毅侯任兵部尚书,算是半个武将,虽然势大,但管不着文臣。

而靳珩这位京兆尹就厉害了,手中有对朝中三品以下官员的举荐和否决权。

说白了,若是有哪位官员在升迁考核时,京兆尹—句,“此人在我手中犯过事,不堪重用”。

那他的升迁之路,基本上就是中断了,因为下—次推荐,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这是梁文帝在靳珩坐上京兆尹的位置后,额外给他的权利。

谢玉瑾在席间,总是忍不住朝靳珩的方向看。

谢玉瑾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是想从靳珩身上看见苏婳的影子,还是在看那些朝他敬酒的官员,巴结的嘴脸。

明明是自己与妻子的回门宴,靳珩却成了主角,谢玉瑾心有不甘。

谢玉瑾觉得,自己就是出身不好,若是他生在侯府,少年时也能成为皇子伴读,他现在站的位置,—定比靳珩高。

靳珩感受到有个目光,—直萦绕在自己身边,敬酒间隙,他朝那个目光的方向看过去。

他看见谢玉瑾手握酒杯,表情复杂地看着自己。

四目相对,谢玉瑾脸上迅速换上—个温和的笑容,举着酒杯朝靳珩走过来。

“大哥,这杯酒我敬你。”

墨羽为靳珩斟满酒,靳珩看—眼桌上的酒杯,丝毫没有端起来的意思。

谢玉瑾见状又道,“大哥,前些日子是我不好,为了让萱萱开心,着了刁奴的道,让你和岳母生了嫌隙,这杯酒我先干为敬。”

—句话,谢玉瑾提了很多人,连“刁奴”都提及了,独独没提苏婳。

靳珩冷眼看着谢玉瑾把酒喝完了,就是没有举杯的意思。

“听说,那刁奴诬陷苏婳时,状元爷—句话都没替她说过,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之间……”

靳珩说到这故意顿了—下,眼中似有笑意。

“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谢玉瑾脸色微僵,不过很快就恢复了。

“大哥哪里的话,我和苏小姐又不熟,我为什么要帮她说话,若是我说了,萱萱误会我跟她真有什么怎么办,我心中只有萱萱,但凡让她能不高兴—点的事,我都不会做。”

“大哥若是因此埋怨我,我没话说。”

靳珩看着谢玉瑾,嘴唇慢慢划开—个弧度。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谢玉瑾淡淡—笑,“难道是苏小姐回去说起这件事,埋怨我不帮她说话,所以大哥不高兴了。”

谢玉瑾很想知道,苏婳回去说了什么。

靳珩低笑几声,胸膛震颤。

“何止是埋怨,她说自己好好待在院里,状元爷跑进来没事找事,她不过是跟你说几句话而已,就被人冤枉诬陷,你眼睁睁看着她要被夫人打死,却不帮她澄清,就这样的人还是状元郎,大理寺丞,真是愧对天地陛下,以及所有大梁读书人。

“她还说你真不是东西,恨死你了,下次再看见你,—定要问问,你怎么这么恶毒,她跟你无冤无仇,你却要至她于死地。”

谢玉瑾握着酒杯的手,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脸色红—阵白—阵的,煞是精彩。

他不信苏婳能这么说他,这里—定有靳珩杜撰的成份。


靳珩等了半天,苏婳也没过来,耳边倒是传来清浅的呼吸声。

靳珩知道,苏婳睡着了。

夜色渐沉,狂风四起,闪电在空中划过,“咔嚓”一个惊雷。

靳珩一向浅眠,立刻睁开双眼,接着感觉一团香软的棉花扑进了怀中。

他身子一僵,耳边传来一个不安的声音。

“爷,我怕。”

苏婳娇软的身子贴着靳珩,微微颤抖。

“我爹被带走那天晚上,也打雷,后来下了很大的雨,第二天就被抄了家,什么都没剩。”

“后来,我娘被送进了浣衣局,我被送到教坊司,老天庇佑,让我遇见了爷……”

她似乎抬头看他了,说话时,若有若无的香兰气息,喷洒在他脖颈处。

靳珩身子麻了半边。

“可是我爹、我娘,就没那么幸运了。”

苏婳落泪了,声音哽咽,“爷,我爹是冤枉的,他没贪赃枉法。”

“都是严党,都是奸人所害!”

说完,她嘤嘤哭了起来,外面也下起了雨,雨声哭声交织在一起,格外惹人怜惜。

靳珩半天也不出声,苏婳心里纳闷。

我可是看见你睁眼睛了,才扑进你怀中的,你别故意装听不见啊。

“别哭了。”

就在苏婳狐疑时,靳珩说话了。

“明日我派人去牢里和浣衣局,看看你爹娘。”

夜间,男人嗓音低哑,格外动听。

“真的?”

苏婳立刻止住了哭,语气带着惊喜。

她知道,眼泪掉多了,男人会烦。

“爷真好!”

靳珩顿觉口干舌燥,从她怀中抽出手臂,轻咳一声。

“睡觉。”

苏婳目的达到,欢快的“嗯!”了一声,毫不留情的转身,脸冲着另外一头睡了。

……

翌日清晨,窗外的大雨变成了小雨,淅淅沥沥下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雨声助眠,靳珩这一夜睡得格外安稳。

他没做噩梦,更没梦到娘亲临走时,药石难医,形如枯槁的惨烈模样。

只是胸膛上有一只揩油的手是怎么回事,肩膀也有人在靠着。

他低头一看,苏婳长睫下落,脸颊粉嫩,嫣红的唇瓣微张,正靠在他肩头甜睡。

晨间精神奕奕的那处,差点被她砸扁。

“呃。”

昨晚他肯定是喝多了。

不对……他半夜是不是还答应了她什么?

想到这里,靳珩脑袋更疼了。

没想到自己也有被女人蛊惑的一天。

苏婳睡梦中被人大力推开,起身揉揉眼睛,睡意朦胧地看着他。

“爷,是不是该起了。”

靳珩的心跳,突然就漏了一拍。

“回你的屋!”

他一时竟不忍心责怪,只是语气不是很好罢了。

再一抬头,一双水润润的眸子,带着将醒未醒的朦胧,看着他。

“爷,怎么回去。”

再说外面还下着雨呢。

苏婳刚睡醒,声音又娇又糯。

靳珩没理她,别说现在某处还精神着呢,他堂堂一个主子,难道要他出去给她拿衣服吗。

成何体统!

两人僵持了一小会,裘嬷嬷来送热水,靳珩吩咐裘嬷嬷去给苏婳房间,将她衣裳找来。

裘嬷嬷面上一片淡然,领命而去,很有侯府下人风范。

苏姑娘容貌身段都太出挑了,来那天她就知道,这般尤物,早晚被爷收房。

可是一走出房门,她就换了一副惊讶且八卦的表情。

这帮小年轻啊,啧啧啧……

裘嬷嬷将衣服送来后,苏婳转入屏风换好,再出来时,靳珩已经坐在客厅中的八仙桌旁用早膳了。

想到自己今天起晚了,早膳肯定是裘嬷嬷做的,苏婳有点不好意思。

“爷,奴婢起晚了。”

靳珩抬眸看她一眼,见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似的站在那,低头看着交握的手,责怪的话到了嘴边又咽回去了。

不过,没理她就是了。

苏婳就是嘴上跟靳珩客气客气,两人可是一起“睡”的,说不定自己起早了,扰了他休息反而不高兴呢。

她抬起头,看见靳珩修长如玉的手指握着象牙箸,夹起一只金黄色的油炸小馒头,在小碟子里沾上蜂蜜,优雅的送入口中。

“爷,您今日不上朝了。”

苏婳没话找话。

靳珩咽下小馒头,又喝了口白粥,说道,“今日府中有事要处理。”

他看苏婳站在一旁没有走的意思,又道,“昨晚答应你的事,我今日会差人去办,你不必担心。”

“你出去吧。”

下次他一定要警醒一些,可不能再被这女人哭几声就心软了。

“是!”

苏婳喜出望外,应一声出去了。

她等的就是他这句话,男人的话都不可信,她必须要个确切的答案。

苏家对谢玉瑾那么好,资助了七年尚且会变,何况是刚认识的人。

苏婳出去时,与前来的小厮墨羽擦肩而过。

此时,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天空隐隐有放晴之势,远处已经呈现出湛蓝之色。

苏婳的心情也如这天空,渐渐放晴。

可是,有些人的心情,却如风雨欲来的黑夜,焦躁不安。

比如婉心。


苏婳刚做完桂花糕,身上还带着桂花香。

靳珩只觉一团绵软的桂花糖贴了上来,带着香甜的气息。

只是这甜软的感觉一触即离,他还没细细品味,就没了。

他唇角轻轻翘起,怪不得那些世家公子,都愿意让容色姝丽的美婢贴身伺候呢。

好处在这呢。

苏婳扣好革带,又将长翅乌沙递给他。

靳珩接过乌纱帽戴好,苏婳还踮起脚尖,帮他正冠。

她不禁在想,果然,做人还是应该脸皮厚些,一旦想开了,也没什么难的。

靳珩将自己收拾妥当后,特意走到穿衣铜镜前照一照。

他身量高大,兼之眉目俊朗,一身绯色官袍穿下来,更显气度斐然。

苏婳不得不承认,他人不怎么样,相貌却是好看的。

靳珩迈步正要往外走,忽地想起苏婳是拎着食盒进来的,顿住脚步转身问她。

“今日做了什么。”

苏婳忙将食盒递过去,水眸楚楚地望着他,嗓音如桂花糕一般甜软。

“做了桂花糕,给爷在马车上吃。”

靳珩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带着白玉扳指那只手接过食盒,什么都没说,转身迈步离开了。

靳珩一身压迫感,待他离开后,整个碧泉苑似乎又恢复了生机。

苏婳关上房门走出去那一刻,感觉院子里的树都比平时绿上了几分。

她在小厨房用过早膳,又跟春草说了会话,想着还欠婉心一身衣裙呢,便将裙子洗了,准备晾干后再还给她。

靳珩不在,碧泉苑中的下人只需做好分内之事即可,苏婳回房小憩了一会。

直到中午,靳珩还是没回来,她问了裘嬷嬷才知道,靳珩下朝后会直接去衙门,基本上申时(15点)才会回来。

回来后,他会先去慈安堂给老夫人请安,再去前院和侯爷、夫人一起用晚膳,偶尔也会赴同僚好友之约,出去饮宴。

也就是说,除了一早一晚,和休沐之日,靳珩几乎不在府上,也不用人伺候。

苏婳喜忧参半,喜得是靳珩是个省事的主子,忧的是他不在府上,就不好接近。

爹爹和娘亲身子不好,不知道能在牢中和浣衣局熬多久。

让他帮爹爹洗脱冤屈为时尚早,但是以靳珩的实力,帮他们改善一下生活条件,不是难事。

思前想后,苏婳决定晚上再做些吃食,讨好靳珩,毕竟投怀送抱这事,容易弄巧成拙。

她毕竟是千金小姐,想一想这事就头皮发麻,不到必要时刻,也舍不下那张脸。

只是让她没想到是,吃过午饭,她去给婉心送裙子,婉心给了她一个投怀送抱的机会。

……

婉心坐在房中忐忑不安,连午饭都没吃下去。

惜月一夜未归,今早也没回来,她特意出去打听了昨晚发生的事。

爷应该是真不喜欢丫鬟爬床,昨夜悄无声息,将惜月连人带被子,一起扔进了马厩。

养马的郭二夜晚起来小解,听见马厩里隐约有女子哭声,便前去查看。

结果看见一卷蓝缎锦被裹着一位女子,他松了绳索,锦被大开,借着月色,郭二将惜月瞧了个透彻……

今日一早,他去求了管家和侯夫人,将惜月要走了。

婉心甚至能想象得到,侯夫人得知此事时,一定会气得脸色铁青。

侯夫人一向说到做到,既然说十日之内事情不成,就将自己配给养马的……

“婉心姐姐你在吗。”

正思索间,有女子声音传入耳中。

婉心认得这个声音,柔和圆润的扬州口音,不似京城女子的平稳清晰。

不是教坊司来的那个下贱胚,又是谁!

若不是她,自己也不会被侯夫人逼到这个份上。

婉心收起脸上的厌恶,起身笑着道,“是苏婳妹妹吧。”

她给苏婳开了房门,见她一身上好芙蓉纹纱罗裙,俏生生立在门口,一手捧着她的旧衣服,一手拎着食盒。

笑容在婉心脸上凝固了一下,这身好料子,她半年的月钱买不买得到。

她昨日特意告诉苏婳一个错误的时辰,反着说爷的口味,等着爷跟她发火,厌弃她,将她赶走。

这怎么还给她做了新衣裳,同样是丫鬟,她凭什么!

难道侯夫人说的喜好并不准,苏婳歪打正着?

婉心马上就恢复了笑容,“妹妹是来送衣服的吧。”

苏婳轻应一声,婉心接过她手上的衣服,热情地拉着她的手进屋。

“快进来坐,妹妹昨日清早就去爷那伺候,昨晚也不见回来,这是住哪了。”

婉心毕竟有些心虚,故意问起昨天的事,怎么说她都想好了。

苏婳若是问自己“早朝”的事,就说记错日子了,若是问起爷不吃咸,喜欢吃辣,就说是她听错了,自己不是那么说的。

苏婳坐在八仙桌旁的绣墩上,将手上的食盒放在桌上,根本就没提那些。

“昨个天儿好,爷说要将书都拿出来晒一晒,搬书、晒书,忙了一天。”

苏婳没必要跟她交代这些,但是她知道,自己越是不说,对方越好奇。

不如告诉她,也免得树敌,以为自己霸占着靳珩。

“爷以后让我起早给他做吃食,让我跟裘嬷嬷住在一起。”

苏婳将食盒打开,“这是我今早做的桂花糕,特意多做了些,拿给姐姐尝尝。”

毕竟穿了她一天衣裳,也不好空手来,苏婳随手拿了一些。

婉心伸手拿了一块,入口即化,甜而不腻,比街上的老字号都好吃。

听说教坊司里的姑娘,都是官家小姐,婉心刚刚听见她说爷让她做吃食,原本是不信的,现在倒是有几分信了。

婉心吃着桂花糕,偷偷用眼角打量苏婳,未施粉黛,头上只插一支素金钗,也是肌肤赛雪,难掩清丽。

都说落魄的凤凰不如鸡,她坐在那却脊背挺直,闲适淡然,一点不失小姐气度。

这就是锦衣玉食,读过书的官家女子与自己的不同之处吗。

自己没念过书,大字都不认识几个……

可那又有什么用!

她是官奴,自己好歹是良籍。

婉心拿帕子擦了手,笑着道,“妹妹,今日该你暖床了。”

苏婳面露不解,“暖床……是何意。”

婉心见她一脸单纯懵懂,看来是什么都不知道,笑容更甚,“妹妹从教坊司出来的,怎么会这么单纯。”

“连暖床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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