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内,李来富和三个小妾是最先传唤的对象,而李进财的幼子幼女,因为尚未满5岁,没有作案能力和作案动机,便不做排查。
李来富身材修长,身姿略显慵懒,仿佛连站立都透露出一种对世事的不屑与随意。
他的脸庞狭长,颧骨突出,眼眶深陷,一双眼睛时常闪烁着狡黠与算计的光芒,眼神游离不定,似乎总是在寻找着下一个可以占便宜或是惹是生非的机会。
他的头发凌乱不堪,像是许久未曾打理,几缕发丝随意地垂落在额前,为他平添了几分不羁与野性。
胡子也是参差不齐,胡乱地长着,仿佛是他故意为之,以此来彰显自己的与众不同。
年龄最长的侧室张婉清,是两个女孩的母亲。
她身姿端庄,体态轻盈,行走间自有一股大家闺秀的风范。
一头乌黑的长发被简单地挽成一个发髻,仅以一支素雅的玉簪固定,没有过多的珠翠点缀,却更显其清新脱俗。
她的面容温婉如玉,眉眼间流露出一股淡淡的忧愁与温柔,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柔软。
另一位侧室柳媚娘,是李来寿的母亲。
她身姿曼妙,曲线玲珑,行走间仿佛春风拂柳,轻盈而又充满诱惑。
眼眸深邃而明亮,仿佛能洞察人心,又似能勾走人的魂魄。
眼波流转间,既有狐狸般的狡黠,又带着几分妖娆与妩媚,让人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
她的睫毛长而密,轻轻颤动,如同振翅欲飞的蝴蝶,增添了几分生动与灵气。
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以繁复华丽的发饰装点,镶嵌着宝石与珍珠,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与她那双勾人心魄的眼眸相得益彰。
最小的侧室苏晴儿,是去年刚过门的,她是本地前任首富的女儿,她的父亲因为生意破产,只好把女儿卖给了李进财做妾,来求得他的帮助。
她身材娇小玲珑,仿佛春日里初绽的花朵,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被巧妙地编成各式发辫,或是轻盈地盘在头顶,配以几朵淡雅的小花作为点缀,更添了几分少女的清新与甜美。
她的眼眸大而明亮,宛如两汪清澈的泉水,闪烁着好奇与智慧的光芒,每当她转动眼珠思考问题时,那双眼睛就仿佛会说话一般,透露出一股子机灵劲儿。
未等马行舟审问,李来富就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上。
“大人啊,肯定是这三个女人,他们看上了我爹的财产,要杀了他分家产。
大人啊,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哼,你别血口喷人,要知道老爷最喜欢的是我们家来寿,这家产肯定是给来寿的。
大人,我看是这个不学无术的坏东西,怕老爷不给他钱,起了歹意,蓄意杀了老爷。
可怜啊,我的儿,还这么小就失去了父亲。”
柳媚娘说着用手帕擦拭着流下的泪珠。
“你胡说,你这个贱女人!”
李来富突然跳了起来,一把抓住柳媚娘的衣领,就要挥拳打去,身旁的衙役赶忙将他俩拉开。
却看边上的张婉清和苏晴儿,面无表情,只是看着这撒泼的两人争执。
“肃静。
我且问你们,起火之时你们正在做什么。”
沉默了许久的张婉清率先回答,“大人,妾身当时己然就寝,是听见了下人的呼喊声,才惊醒过来,马上逃了出去。”
“大人,妾身当时正在听来寿背书,我家儿子未来可是要考取状元的。
一听到着火了,我就马上抱着儿子往外跑。”
柳媚娘讲道。
“大人,我当时在房里喝酒,白天被那个姓傅的小子给踹了,小爷正郁闷呢。”
“那你呢。”
看着眉头紧锁的苏晴儿,马行舟暗自想到,莫非这火和这位姑娘有关,她紧张的神色说明她肯定知道些什么。
“大大大,大人,我当时也睡了。”
苏晴儿哆哆嗦嗦地讲道。
这明显就是在说谎,看着苏晴儿精致的妆容,哪有睡觉的人,在起火之后,还顾得上打扮一番。
马行舟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并没有当场反驳她。
“你们先退下,去安顿一下吧。”
随后马行舟开始询问管家和下人,而在这个过程中,他发现了一条重要的线索。
一名叫秋菊的婢女说,她经常看见苏晴儿与一名陌生的男子在城外的安心亭幽会,她怀疑苏晴儿红杏出墙,和那个陌生男人一起合谋杀死了李进财。
有了秋菊的证词,再加上苏晴儿的种种表现,情况似乎变得明朗起来。
“杨捕头,你马上派人去跟着苏晴儿,我想这其中一定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