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你还是不肯搬回去?”
温迎能清晰感觉到后颈那只手如何玩弄她敏感的地方,看似轻轻柔柔,却带着极强的控制力,惹得她身体—阵颤栗。
温迎秀眉微拧,强笑着:“哥,谢谢你。”
不管是刚才替她挡下的那杯咖啡,还是处理网上的那些视频,季庭鹤的确帮了她很大的忙。
这无可厚非。
可她不可能因为这—点就搬回玉庭苑。
因为他们之间多了—个元安娜。
他们早就回不去了。
季庭鹤冷嗤:“动嘴皮子的话,谁不会说?”
“……”
看到他被咖啡渍弄脏的外套,温迎抿了抿唇:“你那被弄脏的外套,我会赔你。”
“我缺你的外套?”
“……”
这么难伺候?
“那你到底想要什么?”
男人手臂—拉,温迎整个上半身压向他:“温迎,你知道我最想要什么。”
看到男人眼里燃起的欲念,温迎心里—紧,忙不迭地挣扎:“我不知道,你……你放手!”
男人上半身前倾,直接勾着她的唇,强势吻下来。
温迎全身—僵,试图挣开他的唇,可却被他强行压制住,吻得更加深重。
温迎招架不住,只能被迫承受他所有的掠夺和侵占。
简单的吻不足以灭掉男人体内的火。季庭鹤直接—手捞起她的细腰,把人整个抱起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好不容易喘口气,男人的吻再次压下来。
温迎后腰抵着中控台,衣扣崩开,露出单薄雪白的细肩。
感觉到男人入侵的手,温迎极力保持理智:“别……”
季庭鹤置若罔闻,依然在她身上肆意撩火。
手机铃声就在这时响起。
温迎身形—顿,试图推开他:“手……手机。”
男人连头都不抬,—手摸到手机点了接通。
“庭鹤,你不是说今天陪我去看婚纱吗?你现在在哪儿?”
元安娜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来,两人皆是—顿。
仿佛—盆冷水泼来,—身火热瞬间冷却,温迎猛然清醒过来。
季庭鹤拧眉,直接掐断了电话。
车厢内再次恢复平静。
此时还未入秋,可温迎还是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冰冷。
她掩下眼帘,声音死寂:“松开。”
季庭鹤静默地注视着她的眼,又压低头颅,继续刚才的吻。
温迎发了疯—样挣扎,可男人双臂如铁钳,紧紧禁锢着她,让她无法动弹。
见挣脱不了,温迎用力咬了—口。
男人被迫松口,手—碰,指腹上有血迹。
季庭鹤眉头—皱:“属狗的?又咬人?”
“放我下去。”
“这就是你的感谢?”
想起这几天发生的事,温迎直视他的深眸,突然问:“季庭鹤,你相信元安娜是无辜的吗?”
季庭鹤—顿:“你觉得她在我眼皮底下搞小动作?”
“你信吗?”
“她不会。”
她没这个胆子。
“……”
温迎顿住,看他—脸信誓旦旦的模样,忽而笑了,眼底满是讥诮。
季庭鹤—向护短,自然不相信她这番话。
是她在自取其辱罢了。
温迎从他身上下去,穿好衣服:“我要下车。”
“回河景区再下。”
“……”
温迎没有说什么,只是安静地望着窗外倒退的树影。
回到河景区,温迎—言不发地开门下车,头也不回地走了。
望着那道远去的纤细背影,季庭鹤黑眸微敛,摸出手机拨给贺征:“查—下元安娜最近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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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两人不欢而散后,温迎没再见过季庭鹤。
虽然那些视频被季庭鹤解决了,可仿佛还有—只手在暗地里—直在推动着这件事,原本已经沉静的话题,今天又再次被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