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58小说网 > 现代都市 > 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精选篇章

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精选篇章

毛团团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盛元烨慕清辞,由大神作者“毛团团”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穿成宫女,我步步谨小慎微,辅佐太后上位后,成了尚宫大人。本想功成名就后,脱去奴籍,拂身而去。没想到却被那禁欲皇帝缠上了,将她囚禁宫中,日日承宠。“万里江山与你共享,白头相守约你一人,我求你留在我身边……”...

主角:盛元烨慕清辞   更新:2024-08-15 22:33: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盛元烨慕清辞的现代都市小说《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精选篇章》,由网络作家“毛团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盛元烨慕清辞,由大神作者“毛团团”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穿成宫女,我步步谨小慎微,辅佐太后上位后,成了尚宫大人。本想功成名就后,脱去奴籍,拂身而去。没想到却被那禁欲皇帝缠上了,将她囚禁宫中,日日承宠。“万里江山与你共享,白头相守约你一人,我求你留在我身边……”...

《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精选篇章》精彩片段


转眼过去一月,春日也到了尾声。

忙碌了月余,狗皇帝也没找上她。慕清辞悬着的一颗心彻底安定下来。

那日说情无果,慕清辞没向程韵提起。

程韵而今是满后宫里唯一的小主儿,四处都盯着,想自戕是不能的。

幸而皇帝从未宣召她侍寝,有慕清辞在,满宫的下人也不敢因为她的无宠而拿乔。

日子过的舒坦了,程韵的心结也散了许多。

只是每日里仍旧会独坐窗前,望着院外春景黯然神伤。

慕清辞刚当上尚宫时正逢新朝伊始,底下人心躁动,她忙前忙后的到处奔波敲打,好歹把前朝尚宫的事务安安稳稳接了过来,坐稳了位置。

这会儿处理事务已然得心应手,日常便会多抽出时间来陪伴程韵。

两人在一起无非叙一些日常琐事。

慕清辞见她面色比起前些日子似有阴郁,不禁问道:“姐姐近来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儿吗?只管同我说,能帮的一定帮。”

程韵勉强扯开一抹笑,“我如今贵为小主,哪有什么烦心事,你能来多瞧瞧我就够了。”

摆明了不想说,慕清辞也撬不开她的嘴,只得作罢,话些其它家常。

快到午时,程韵忽然显得有些不安,催促着慕清辞该离开了。

慕清辞猜到肯定有事,赖着不走,程韵拿她没办法。

日至中天,面生的婢子提着一打食盒匆匆而来。

进门撞见慕清辞在,一张脸色显出些许慌乱,连忙低下了头。

程韵又急了,拉着慕清辞的手劝:“辞儿,已经午时了,你还不回去尚宫局,待在我这儿做什么?”

慕清辞猜到那盒饭食有异,淡声吩咐:“愣着做什么?把饭盒端上来,打开。”

那宫婢到底不敢违抗她的命令,犹豫了一下,只得把食盒放上了桌面,手抖着掀开第一层。

迎面而来的一股腥臭霉味让慕清辞皱了皱眉,面色沉了下来。

果然是这样。

她没立刻发作,看着宫婢越发小心地将三菜一汤摆放齐整,才蓦然出声:“你们给贵人小主宫里的食物便是这样的么?”

那三样菜色分别是清炒荠菜、水煮白菜、还有一小份肉蛋,汤则是紫菜汤。

大周朝崇尚节俭,这原是合规矩的。

可那菜和肉分明已经过了新鲜时候,菜都蔫坏了,炒蛋更是发出一股腐烂的臭味,闻着都叫人犯恶心。

这东西能吃?

同程韵往常形容给她的简直是天差地别!

那送饭菜的宫婢忙地跪了下来,连忙摇头说不知。

程韵到底没拦住,此刻轻轻叹了口气,按住慕清辞的手:“辞儿,罢了,不关她的事。”

“姐姐平日吃的都是这些么?”慕清辞问。

程韵面色有些难堪,在慕清辞执着的盯视下,终是缓缓点了点头。

想了想,又补充:“也才四五日,想必是近来宫中粮食匮乏,应付些也无妨。”

“粮食匮乏。”慕清辞听得都气笑了,她掌管六尚局,宫内的食物储备她会不清楚?

别说寻常时节宫中不会短了吃穿,就算是灾荒年月,那也断然短不到宫中来。

这分明是底下人有意怠慢!

程韵知道以慕清辞的性子不会坐视不理,柔柔劝道:“到底是我不受宠的缘故,下人才敢怠慢,你敲打敲打便是,别闹得太难堪。”

慕清辞道:“姐姐放心,阿辞自有分寸。”

她看着跪地惶恐的宫婢:“谁让你送这样的饭菜过来的?”

那宫婢支支吾吾,慕清辞没了耐性,秀眉微拧,斥一声:“说话!”

宫婢被她训得一抖,这才把话说利索了:“是,是尚食大人吩咐的。”

她哭丧着一张脸。

慕清辞猜也是她。

这位尚食姓钟,虽然品阶低她一头,可向来不服气她。

慕清辞刚掌权尚宫局的时候,对方没少挑唆下面的人给她使绊子,也着实让慕清辞手忙脚乱过几次。

因都是在暗处动手脚,也拿她没辙。

只是没想到她膈应她也就罢了,现在竟然对她身边人动起了手。

明白原委后,慕清辞语气更冷了些。

“东西留下,现下换新的来,再敢拿些坏掉的肉菜来糊弄,我定饶不了你,叫钟尚食仔细着些。”

慕清辞端起尚宫的架子时很有几分威慑。

那婢女不敢反驳,也不敢看那碗碟食盒一眼,飞快地走了。

慕清辞端坐在桌旁沉着脸色一言不发,程韵又劝:”辞儿,也不是什么大事,何必因我得罪她们。”

慕清辞道:“姐姐说的这是什么话?若是以前也罢了,如今我已身居尚宫之职,还能叫底下的人欺负了你去?”

“况且我瞧着她们未必是冲着你来的。”

程韵听了只是摇头。

过了一刻钟,那面生的婢子又来了。

将食盒内的饭菜放出来,都是新鲜的,吃起来味道不错,显然备办得用心了些。

慕清辞陪程韵用完了饭食,命程韵身边的宫女将之前的食盒收拾好,告别便往六尚局来。

六尚局在皇宫西侧,占地面积不小。

六局分别掌管后宫的不同事宜,尚食局是专管膳食的,这个点儿宫里的贵人们都吃过了,局里清闲了些。

慕清辞踏进了尚食局的门槛,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高高低低的嬉笑声,是一群厨女在打闹。

见到她进来,那群女官连忙收起了笑容,低下头去,规矩地站在一边。

慕清辞冷着脸:“你们尚食呢?叫她出来。”

尚食便是尚食局的最高女官。

立马有宫女躬身前去通传,没多久,一身碧绿宫装、打扮华丽的女人走了出来。

身后跟着同色服饰,相对朴素些的两个女子。

慕清辞瞧着她:“钟尚食。”

钟尚食掀起眼皮轻笑:“慕尚宫。”

她见她竟也不曾行礼,就这么直喇喇地站着,俨然一副一争高下的架势。

这两人间的暗潮汹涌,两旁的宫婢们纷纷压低了脑袋,不敢直视。

慕清辞直奔主题:“你们今日给贵人小主做的饭食如此不堪,不曾有个交代么?”

钟尚食扶着髻旁的翠玉簪,懒懒笑了笑。

“慕尚宫说笑了,我哪儿敢怠慢宫里的主子?只是今日的菜色本就不丰,因此将就了些。”

“既然慕尚宫要求,我便吩咐厨子紧一些好的菜样给做了。都是给宫里办事的,互相之间哪有不通融的呢?”

一通言辞狡辩下来,反过倒是慕清辞欠了她的人情。

慕清辞冷笑:“你们的将就就是贵人小主送了腐臭发霉的饭菜?这是将就?这是害人!倘若出了事,你们尚食局是想齐齐掉脑袋么?”

钟尚宫笑得懒散,低头看自己涂了护甲的指:“慕尚宫言过了,奴婢哪有那个胆子陷害主子,您要是实在不忿,我罚了送菜的宫女便是,别动怒呀。”

她话说完,跟在身后的司膳司食都低头窃笑出声。

尚食局名义上是归尚宫局总辖制,实际上没谁将慕清辞这位尚宫大人放在眼里。

但凡在宫里多待几日,便都知道当今圣上和太后没有一丝养育的情分,两人之间虽面上客气,关系却只称得上体面。

太后娘娘虽然暂且执掌凤印,在圣上面前却根本说不上话。

而六尚局里谁不知道?陛下登基,提拔上去的大内副总管康公公,与钟尚宫是多年的对食。

康公公受陛下器重,原本是要向陛下美言几句,提拔自己的对食做六尚局尚宫的。

没成想被太后的一旨凤诏截了胡,让一个无名宫女坐了那六尚局最高的位子。

却让宫内深耕多年,根基深厚的钟若烟做了底下的尚食。

钟若烟如何能甘心?

即便再不甘心,有太后撑腰,钟若烟也只能压着火气,表面上敬慕清辞一声,可谁也挡不住她背地里使绊子。

整不了慕清辞,整一整同她交好又不受宠的嫔妃小主易如反掌。

慕清辞就是知道了,又能拿她怎么样?

慕清辞强压着怒气:“你指使的事,却让一个无辜的宫女来背锅?钟若烟,你是欺我不懂宫中的规矩?”

见慕清辞不打算善了。

钟若烟神色也冷了些:“规矩,敢问慕尚宫想拿哪条规矩来压我?”

“六尚局是为侍奉后宫而设的,如今你们尚食局却连一道能吃的饭菜都做不出来。想必是管事的出了问题,我只找管事的。”

慕清辞微微一笑:“既然钟尚食不能尽心尽力地为后宫办事,那你的位子从今日起便移交到别人手里吧。”


茹儿如今是玉红儿的心腹。

他日玉红儿得宠,茹儿也能得道升天,因此对她忠心耿耿。

放了帘子,白日里替皇帝研墨的邹寅进了内里来。

他身材中等,样貌方正,身穿蓝色内侍服,有几分御前侍奉的气派。

玉红儿见了他,只坐在床榻上抬袖抹泪。

邹寅上来拍背安抚:“入夜把我喊过来,这是打哪儿受了委屈?”

玉红儿眼泪盈盈,牵住邹寅的衣袖,把人拉坐在—旁,嘴里嗔怪:“你就是个公公,哪怕是陛下身边的人,我受了委屈,你就能替我讨回来?”

邹寅也明白今时不同往日,玉红儿如今是小主,他只是个御前太监。

若是放在以前,他轻易就能照拂得了她,可现在,却是没那个能力了。

但,若非不是他通风报信,玉红儿又从哪里得知皇上那夜会驾临御花园呢?

邹寅沉默不语。

玉红儿轻打他道:“我也知时候不同了,所以从未要求过你。只是今日这事,你—定要帮我。”

邹公公问:“何事?”

玉红儿问:“慕清辞怎么会去养心殿的?”

邹寅想了想:“圣上的夏装做好了,皇上说是要察看她办事上没上心,叫她亲自送来。”

玉红儿被这无厘头的理由噎到。

夏服不是尚服局的事吗?干慕清辞屁事?

她追着问:“那他们都在御书房里干了什么?说了什么?”

邹寅奇怪她问这些,答道:“皇上看完衣衫就叫她代替我研墨,之后我便出去了,他们说的什么话,有周公公在外头守着,我没敢听。”

玉红儿的脸—下皱巴下来。

邹寅问:“怎么了?”

玉红儿郁闷道:“你知我是假言替代了那夜的宫女,才入了陛下的眼的。你可知那宫女是谁?”

邹寅之前知道她这秘密,但没听她提起过那名宫女,原以为那宫女久久不出现是已经病逝了。

没料到。

“难道是她?”邹寅惊愕道。

玉红儿苦闷:“就是她。”

邹寅急道:“人还活着,你怎么敢的?”

玉红儿拉住他袖子哀求:“事到如今说什么也晚了,邹郎你快想想办法。这事绝对不能被揭露出来,不然我俩可是欺君之罪,焉有命在?”

邹寅何尝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若是寻常宫女,他大可以差遣个把心腹隐秘做掉。

可要是慕清辞就难办了。

且不说她身为六尚局尚宫,日常行走都有执事女官跟着,就算不提这个。她若出事,头—个出来算账的就是太后她老人家。

更别提皇帝如今也隐隐对她有那份意思。

见邹寅沉默,玉红儿情急之下哭了出来:“邹郎,我该怎么办?我虽是小主,可这满后宫里,我能信得过的就只有你—个人了。你得帮我。”

“况且陛下得知真相若降罪,我惯来是受不住刑罚的,若是供出你该如何是好啊。”

邹寅责怪地看她—眼,却是叹了口气:“既如此,那就在她话未出口前先斩草除根。”

斩草除根?

玉红儿—惊,她虽性子恶劣,却委实没杀过人,沾过血。

“会不会太冒险了?”她说。

邹寅此时也拿不定主意。

想动这么多目光注视的—个人,风险极大。

不到万—时刻,犯不着如此涉险。

思量良久,邹寅道:“那就再看看。”

玉红儿也觉得不妥,咽了口唾沫:“再看看吧,这几日我夜夜侍寝,或许能在陛下跟前留几分情谊,到时候他舍不得治我欺君之罪也不—定呢。”

玉红儿把念想押注在了盛元烨身上,然而接下来几日她就“失宠”了。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