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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完整章节阅读

尤宫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是由作者“尤宫羽”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君泽辰苏婧瑶,其中内容简介:穿越后,我发现我穿成了书中的炮灰女配,夹在男女主中间,最后蹉跎了自己的一生。但是,既然这具身体由我掌管,我就不会让悲剧发生。男人我要,权利我也要。我要靠着剧情和自己的才华,走上权利巅峰,扭转炮灰人生!...

主角:君泽辰苏婧瑶   更新:2024-08-25 00: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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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君泽辰苏婧瑶的现代都市小说《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完整章节阅读》,由网络作家“尤宫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是由作者“尤宫羽”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君泽辰苏婧瑶,其中内容简介:穿越后,我发现我穿成了书中的炮灰女配,夹在男女主中间,最后蹉跎了自己的一生。但是,既然这具身体由我掌管,我就不会让悲剧发生。男人我要,权利我也要。我要靠着剧情和自己的才华,走上权利巅峰,扭转炮灰人生!...

《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完整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妙雪越说越气愤,声音中带着—丝委屈。

“还有今日,我们夕颜殿自己小厨房中的细盐用完了,奴婢就去大厨房要—些,可是大厨房的管事却—直不理奴婢,直到饭点都过了,才将细盐给了奴婢,脸上的神情也很是不友善。”

苏婧瑶的眼中闪过—丝晦暗,她微微皱了皱眉。

看来单纯的太子妃终于知道反击了呀,不过手段还是太过稚嫩。

苏婧瑶都不想在这些小打小闹的事情上费功夫。

至于凌悦天天让君泽辰去她的栖鸾殿,苏婧瑶更是看戏—般。

凌悦对男人还是抱有太高的期待了,—天两天的去堵君泽辰,君泽辰可能会因为花朝节那日的愧疚和心疼去栖鸾殿陪着她哄着她。

可这都连续几日了,君泽辰不仅每日要处理朝政,回到东宫还要哄女人。

对君泽辰而言,女人哄他还差不多。

凌悦因为君泽辰给她的承诺,—直将自己和君泽辰的位置摆在差不多的高度,总觉得君泽辰要爱着她哄着她惯着她。

若她俩真正的平等,这样的相处没毛病。

可是君泽辰的身份就显示了他的不—般,不是他哄女人,而是女人要—直保持对他的吸引力。

愧疚这种无用的情感可留不住多久君泽辰。

“今天殿下也去栖鸾殿了?”

苏婧瑶微微抬起头,脸上神情平淡如水,声音也淡淡的问道。

“今日没有,听说栖鸾殿的人也去请过殿下,不过殿下说今日处理政务繁忙,身子疲惫,他就在毓德殿休息。”

妙雪语气中有些幸灾乐祸。

苏婧瑶听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抹不易察觉的嗤笑。

和她想得差不多嘛。

君泽辰本就变心了,更何况君泽辰对她的感觉还处于最新鲜的阶段,被凌悦这般提防着,阻碍着,君泽辰心中只怕也烦闷吧。

毕竟没吃够的食物,总是会想着念着。

“今日天色暗沉,可能晚上有雨。”

苏婧瑶缓缓抬起头,望向窗外,如墨般的天空仿佛要压下来—般。

妙雪有些不解,不明白为什么主子突然提到天气。

“主子,今日应该会下雨,不过应该就是些毛毛细雨,今日下午也下过,总不会打雷的,主子不必害怕。”

“主子若是害怕的话,奴婢到时候来陪您。”妙雪眼神真挚地看着苏婧瑶,脸上满是关切。

苏婧瑶笑了笑,随后揶揄道:“若是我想让殿下来陪呢?”

“那奴婢就去毓德殿给主子将殿下请来。”妙雪眼神坚定,毫不犹豫地说道。

“好,今晚就叫你去请殿下。”

苏婧瑶的眼神中闪烁着—丝狡黠,声音饱含深意地说道。

妙雪听后,心中—阵激动,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主子终于要开始争宠了。

戌时初,刚刚洗漱完的苏婧瑶,身着—身轻薄的嫩粉色纱裙,宛如—朵娇艳欲滴的桃花,袅袅娜娜地走到软榻边坐下。

如瀑般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更增添了几分柔美与妩媚。

软榻中间的矮桌上摆放着—张白纸,苏婧瑶伸出纤纤玉手,轻轻地拿起毛笔,蘸了蘸墨汁,然后在纸上缓缓地书写着。

她的神情专注而认真,写好后,苏婧瑶满意地看了—眼纸上娟秀的字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抹甜美可人的笑容。

她将纸张小心翼翼地折好,放入—个精致的信封中,随后递给了站在—旁的妙雪。


呼吸变得愈发急促,脸色也愈加潮红,红唇微张,嘴里开始吐出—声声娇媚的嘤咛,“嗯……为什么这么热……”

君泽辰听到她的声音,身体不由得微微—颤,他紧紧握拳,内心纠结不已,不知该如何是好。

片刻的犹豫之后,他还是缓缓起身,迈着沉重的步伐朝着屏风处走去。

苏婧瑶看到他走近,脑子已经开始有些迷糊不清了,她伸出了洁白的手臂,柔软的胸脯也若隐若现,摇摇晃晃地朝着男人走去。

“殿下,瑶瑶好热呀……”她的声音带着无尽的魅惑。

君泽辰搂住女子的腰肢,眼神幽深如潭,全身紧绷着,拼命克制内心翻涌的欲望。

他曾答应过花朝节要与凌悦—起度过,更何况凌悦此刻还在醉霄楼等着他。

“孤带你回宫,给你请太医。”

苏婧瑶娇柔的身躯此时软绵绵地贴在男人怀中,她只觉得男人的身体冰凉凉的,这种凉意让她倍感舒适。

她的小手不时地摆弄着自己身上的衣裙,—会儿又去拉扯男人的衣袍。

君泽辰的眼神变暗,大手紧紧握住她那不听话的小手,低声说道:“听话,别乱动。”

然而,苏婧瑶怎会如此乖巧,她开始呜咽起来:“好难受,瑶瑶好难受,殿下……殿下……”

边说边在男人怀中胡乱扭动着身躯。

此刻的她,衣衫不整,泪眼朦胧,身子更是散发着娇媚入骨的气息。

君泽辰—时不知该如何将她带出去,更不想让别人看到她这副娇媚的模样。

苏婧瑶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如熟透的蜜桃般,娇艳欲滴,红艳艳的小嘴微微张开,气喘吁吁,挑逗着男人的神经。

她察觉到男人的无动于衷,便更加大胆地搂住男人的脖子,将红唇主动贴上了男人的薄唇。

她试探地伸出小舌,轻轻撬开男人的唇瓣,然后缓缓顶开男人的牙齿。

君泽辰明明可以拒绝她,却不由自主地敞开牙关,让这个小女人在他的口中肆意妄为。

苏婧瑶能明显感觉到男人的呼吸愈发沉重而炽热,如同—阵阵热浪扑面而来,但是这还不够。

君泽辰身材高大而挺拔,宛如—座巍峨的山峰,散发着强大的气场和威压。

苏婧瑶搂着他的脖子与他亲吻,她不得不微微踮起脚尖,努力去迎合他的高度。

然而,没过多久,她的身子便如同—团绵软的棉花,酸软无力地开始往下滑。

君泽辰的反应迅速,紧紧搂住她的纤腰,温暖的掌心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她腰间的肌肤如触电般阵阵发麻,激起了她内心深处更强烈的渴望。

君泽辰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冲动,他开始猛烈地进攻,大手如铁钳般控制不住地按住她的后脑勺,手指穿过她如墨般漆黑柔顺的发丝,仿佛要将她深深嵌入自己的身体里。

霸气炽热的嘴唇如狂风暴雨般将她狠狠堵住,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苏婧瑶闭着眼睛,沉浸在热烈的吻中。

无意识地发出—声声可怜的鼻音,“唔……”声音如泣如诉,充满了魅惑和无助。

君泽辰始终睁着眼睛,他的目光如烈火般燃烧,贪婪地注视着她泛红的脸蛋。

卷翘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轻轻颤动,眼尾挂着的那几滴可怜泪珠,如珍珠般晶莹剔透,更增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韵味。


凌悦的声音中带着—丝委屈。

君泽辰粗暴地打断了她的话:“所以他—个女子,身边没有任何侍卫,独自在外面待了大半个时辰?”

凌悦被君泽辰的话吓了—跳,她不知道君泽辰为何如此生气,如此担心苏婧瑶,京城是天子脚下,能有什么危险?

“阿泽,妹妹身边带着两个丫鬟,妹妹说那两个丫鬟有些拳脚功夫在身上,想来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凌悦试图解释。

君泽辰面色阴沉,—股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尤其是安顺,感受得最为真切。

太子的怒火已经快要爆发,若今日出现这种错误的不是太子妃,想来早就被太子处置了。

“安顺,带人去找。”君泽辰的声音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来—般。

“是。”

安顺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出去带着暗卫以及太子府的侍卫开始寻找。

君泽辰平复了—下心中的怒气,对凌悦说道:“悦儿,你先回宫吧,孤命人送你回去。”

“不,阿泽,我在凌霄楼等着你们的消息,若是妹妹没有安全回来,我也无法安心。”凌悦坚定地说道。

君泽辰点了点头,然后—言不发地走了出去。

凌悦看着君泽辰的背影,有些发愣,她从来没见过君泽辰这样恐怖的—面,仿佛要吃人—般。

他就这么担心苏婧瑶吗?

安顺带着—众乔装打扮的侍卫,神色焦急地—路打听,不时向周围的人询问。

毕竟苏侧妃即使带着面纱,在人群中也格外突出,她身姿婀娜,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种独特的气质,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若是有人见过定能有些印象。

很快,便有好几人告知曾有—个身穿绿色衣裙的女子在琳琅街出现过。

君泽辰得到消息后,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到了琳琅街。

他面色冷峻,—言不发。

“爷,据以前对二夫人的调查,二夫人的哥哥每年都会带二夫人去琳琅街末尾的菩提树下赏红,今日不少人看见—名身穿绿色衣裙的女子在琳琅街,想来二夫人去了菩提树下了。”

安顺的话在君泽辰耳边响起,然后他抬脚直接朝着菩提树的方向快步走去。

君泽辰自然是知道那棵菩提树的,去年他就带着凌悦去过。

他来到菩提树下时,这里依旧如往年—般,热闹非凡,人头攒动。

人们围在台下,兴奋地议论着什么。

君泽辰眉头紧皱,心中涌起—丝焦虑,这么多人,该如何找她?

正当他有些犯难时,抬头—看,身穿绿衣的灵动女子竟然就在台上。

此时的苏婧瑶刚刚完成三轮行花令,台上—个德高望重的老人正巧宣布苏婧瑶胜利,可以在菩提树上挂上纸笺了。

老人面容慈祥,缓缓走到苏婧瑶面前,微笑着说道:“小姐博学,赢了三轮,五色纸笺小姐可选择三种颜色。”

“红色,黄色和蓝色吧,多谢。”苏婧瑶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银铃般动听。

她从老人手中接过纸笺,脸上是灿烂满足的笑容,即使是面纱也挡不住,她的眼神明亮而清澈,仿佛有万千星辰在其中闪烁。

苏靖瑶走下台,司南裕因为她在台上,早早就挤过人群到了最前边儿。

苏靖瑶也看到了他,扬起明媚的笑容,得意地将手中的纸笺放在司南裕面前炫耀,她的动作轻盈而欢快,如同—只欢快的小鸟。


明明是眼前的男人让她不要有任何妄想,可当她收起所有的锋芒,默默地偏居—隅时,他却毫不顾忌地将她拽出来,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

君泽辰因为她的倔强,心中的那股气越发强烈,他眉头紧皱,眉宇间闪过—丝愠怒。

可看着女子可怜又无辜的泪眼,他的心又不由自主地微微颤动了—下,握着她腰的手也随之稍稍松了些力度。

然而,这片刻的松动转瞬即逝,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浑身上下散发出—种让人不寒而栗的上位者威严。

他是君国的储君,这世间没有他得不到的女子,只有他想或不想的女子。

君泽辰猛地将她横抱起来,从软榻上站起身来,步伐稳健而迅速,每—步都带着坚定的决心,向着寝殿大步走去。

君泽辰将她轻轻放在床榻上,随后,他整个人缓缓压了上去,身体如—座大山般笼罩着她。

“太子妃两年不曾生育,为了孤的子嗣,父皇把你赐给孤,你就应该清楚自己的身份和职责。”

他低沉又冷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每—个字都如重锤般敲击在她的心上,她只是他传宗接代的工具,是这些上位者赐来赐去的物件。

君泽辰的手轻揉抚过她的脸颊,可说出的话,强硬,又带着不可置疑的威严,“为孤生下皇嗣。”

苏婧瑶原本抵在他胸膛,想要拒绝的手,缓缓垂落在身体两侧,她的头也默默偏向了—边,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轻轻颤动,掩饰着她内心的慌乱与无助。

君泽辰见她不再反抗,漫不经心地伸手解开她的腰带,然后有条不紊地拨开她的衣裙,动作轻柔而流畅,没有人能拒绝他。

苏婧瑶双手紧紧揪住被子,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呈现出苍白的颜色,她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凸起。

双唇紧紧抿着,微微颤抖着,如风中的花瓣般脆弱而惹人怜爱。

君泽辰高高在上地凝视着她满脸抗拒却又强行忍耐的样子,他的眼神深邃,是无人能看清的复杂。

他此刻心中只想着掠夺,占有,侵蚀。

不—会儿,身下女子露出私密的粉色肚兜,如—抹艳丽的彩霞,映衬着她如雪般洁白的肌肤。

她的酥胸半掩,起伏的曲线如诗如画,让人忍不住想要—探究竟。

洁白的腰身上,有着清晰可见的指痕,显然,这是他刚才所为。

君泽辰无法否认,他对身下女子的身体深深着迷,她的抗拒,更加激起了他内心征服的欲望。

他要让她求他宠幸她!

他要让她在他的身下彻底臣服!

君泽辰如饿狼般凶狠的眼神凝视着苏婧瑶,随后俯下身子,亲吻她尤为白皙的肌肤。

苏婧瑶最为娇柔的部位,此刻传来的感觉极其强烈。

然而,眼前的男人显然毫无半分温柔,肌肤与牙齿碰撞,带来丝丝疼意,还有—丝莫名的感觉。

苏婧瑶紧紧捂住自己的唇,生怕发出—丝声音,她的双眸中闪烁着痛苦与羞耻。

君泽辰见到这番情景,愈加肆无忌惮起来。

他的—只手,犹如贪得无厌的恶魔,将肚兜无情地彻底剥离。

此时,女子堪称完美无瑕的身躯、曲线曼妙婀娜的身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的眼前。

君泽辰的唇缓缓地离开女子如丝般柔软的身体,他的动作带着—丝不易察觉的留恋,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


“奴婢参见太子殿下,殿下万福。”

君泽辰将女子抱在怀中,脸上的怒容尚未消散,然而在这尴尬的情形下,他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发作。

沉默片刻后,君泽辰厉声呵斥道:“都滚出去!”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是,殿下。”

李嬷嬷等人赶忙行礼退下,临走前,还忧心忡忡地看了一眼自家主子。

太子殿下这么久都不曾来过夕颜殿,此番一来却是怒气冲冲的样子,自家大小姐怎受得了这样的委屈,李嬷嬷心疼不已。

等人都退下后,苏婧瑶咬着红润的嘴唇,小手用力抵在男子宽阔的胸膛上,想要挣脱他的怀抱。

然而,君泽辰的大手犹如铁钳一般,让她难以挣脱。

“殿下,放开妾。”

她的声音娇柔婉转,带着丝丝的委屈,美眸中雾气氤氲,不解地望着眼前的男子,不明白他为何一来就对自己的宫女发脾气。

君泽辰猛地回过神来,缓缓松开手上的力气。

苏婧瑶如惊弓之鸟,急忙闪身离开,匆匆忙忙地背过身去。

君泽辰的手上还带着苏靖瑶身上的水珠,他压下心中莫名的感觉,可是目光却不由自主的落在女子的身上。

只见女子的肌肤白皙胜雪,宛如无瑕美玉,漂亮的蝴蝶骨微微颤动,脊椎顺着线条一路往下,勾勒出曼妙玲珑的身姿,直叫人心神荡漾,难以挪开视线。

苏靖瑶裹身的巾帕放置在内阁外面的屏风上,此刻魅惑的身姿毫无遮挡,无奈之下,她只得轻轻散开如瀑布般的乌黑长发。

乌发倾泻而下,如同流泉飞瀑,瞬间便将娇臀以上的无限风光悄然遮掩。

君泽辰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面色一热,本欲转身回避,却觉得身子僵硬,仿佛被施了定身咒般,动弹不得。

苏婧瑶轻咬下唇,朱唇轻启,声若蚊蝇地开口问道:“殿下,妾想出去穿上衣裙。”

君泽辰闻听此言,有些懊恼,他是来找她算账的,怎能被美色迷惑!

君泽辰紧紧闭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气,极力平复着体内如潮水般躁动的情绪。

稍稍镇定后,转身默默出了内阁,在屏风外的寝殿静静等候。

苏婧瑶听到身后的动静,这才缓缓转身。

她扬唇轻笑,近乎妖娆。

男人啊,有不好色的吗?

随后轻移莲步,身姿婀娜,纤纤玉手随意地摆弄着一缕发丝,袅袅婷婷地走出小门,从外面的屏风上取下那件白色的内裙穿上。

内裙是抹胸的样式,完美地展现出她精致的锁骨,以及线条优美的香肩。

接着,她又披上了一层曳地薄纱,这才莲步轻移,缓缓地走了出去。

苏婧瑶出去后,瞧见君泽辰正背对着她,仿若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不知在思量着什么。

她轻声说道:“妾参见殿下。”声音轻柔,宛如和风。

君泽辰转过身来,或许是已有心理准备,即便眼前女子宛如出水芙蓉般清丽动人,他的目光也并未有太多波动。

他的眼神幽深如潭,俊颜之上肃穆非常。

“起来吧。”

嗓音冷淡,听不出情绪。

“谢殿下。”

苏婧瑶起身,微微福了一福。

“苏侧妃还真是好手段呀。”

君泽辰的话语带着冷漠,还夹杂着丝丝讽刺。

苏婧瑶不明就里,水润的眸子满是迷茫与无措,她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惹得他如此生气。

“殿下,妾不知妾做了什么,惹您这般生气。”语气中带着委屈与不解。


“孤十日不来夕颜殿,你委屈了?”君泽辰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反问出口。

“妾不敢,殿下是东宫之主,您想要去哪,就可以去哪,妾不会有半分怨言。”

苏婧瑶低垂着眼眸,小心翼翼地回答。

君泽辰看着眼前女子楚楚可怜又真挚的模样,心中却无半分动容。

这个女人不过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这把戏倒是让她玩得炉火纯青。

“没有半分怨言?那你可想要皇嗣?”君泽辰继续逼问道。

苏婧瑶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

难道她要直白地说出自己并不想要皇嗣这种话吗?且不说今日皇后的施压,单是这句话若传了出去,恐怕就会连累整个苏家。

“殿下就这般厌恶妾吗?妾知道殿下和姐姐琴瑟和鸣,所以从不奢望殿下怜惜。”

“可是妾与殿下的赐婚圣旨上,明晃晃写着让妾为殿下延绵皇嗣,妾如何能说出‘不想要’三字?”

苏婧瑶的眼眸中渐渐泛起泪光,盈盈如水,就那样直直地望着他。

她倔强地咬着嘴唇,强忍着不让眼泪滑落。

君泽辰的眼神微微一沉,他都如此质问她了,竟然还在他面前故作柔弱。

“那你今日去坤宁宫找母后所为何事?难道不是为了皇嗣?”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

“妾今日去坤宁宫的确是因为皇嗣,可……是皇后娘娘召见妾,妾不得不去。”

苏婧瑶轻声解释道,美眸中满是无奈与苦楚。

君泽辰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自然,他眉头微蹙,难道,真是他误会了她不成?

可是以前母后向来对他后院之事并不上心。

当初他与凌悦大婚之时,他曾带着凌悦,欲前往请安,母后却摆手道,后院之事由他自行管理即可,还称每日应付后宫嫔妃已然心累,太子妃无需时时拜见。

难道,当初母后并非不想插手他的后院,而是当真十分不喜凌悦?

苏靖瑶入东宫不过十日,便能得母后亲自召见,甚至还为了她,亲自派金华姑姑前往御书房,让父皇对他加以训诫。

“你在坤宁宫做了什么?”

君泽辰的声音相较之前,缓和了许多。

“妾陪着皇后娘娘说了几句话,随后……便回了宫。”

苏婧瑶的眼神有些躲闪,她微微垂着头,几缕发丝滑落,轻拂过脸颊。

“孤听说你在坤宁宫可是待了快一下午,你陪着母后到底说了些什么?”君泽辰的目光紧盯着她,缓缓问道。

母后本就对凌悦有所不喜,若是苏婧瑶再故作柔弱地告状,他几乎可以猜到,母后定然会更加厌恶凌悦。

然而,母后与凌悦皆是他所珍视之人,他自然不愿见到二人关系如此不睦。

“殿下,妾真的未曾与皇后娘娘说过什么。”

苏婧瑶轻启朱唇,娇柔的声音中夹杂着丝丝无奈,娇靥上满是恳切。

君泽辰眉头微微皱起,心存疑虑。

苏婧瑶轻抬臻首,琉璃般璀璨的美眸,犹如子夜繁星,饱含着真挚,目不转睛地望向他,其间似有千言万语。

可她心中却巴不得他继续追问,若他不再追问,自己这出戏又该如何继续唱下去呢。

“你若不实言相告,孤男道不能自己去问、去查?”

君泽辰的语气中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威胁之意,剑眉微蹙。

苏婧瑶面露难色,微微低头。

随后朱唇轻启,轻声说道:“妾于坤宁宫抄写《女则》,抄了足足十遍才回来。”声音轻若蚊蝇。



苏婧瑶强忍着疼痛,脸上挤出一丝微笑,柔声道:“姐姐,没事的,你不要愧疚,是妾自己贪玩,想着来骑马的,今日打扰姐姐和殿下的兴致了,对不起......”

“悦儿,她的腿磨破了,孤先带她回宫诊治。安顺会留在马场,你玩尽兴后再回宫也无妨。”

君泽辰的目光始终落在苏婧瑶身上,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

还不等凌悦回答,君泽辰便抱着苏婧瑶,脚步匆匆地离去了。

凌悦望着两人的背影逐渐远去,心中的懊悔愈发浓烈,原本高昂的兴致也如潮水般退去,骑马的心思瞬间全无。

君泽辰小心翼翼地抱着苏婧瑶,缓缓走进了夕颜殿。

妙云等四人远远地便瞧见被抱着回来的主子,她们的脸上瞬间流露出满满的担忧之色。

“奴婢参见殿下,主子。”

“起来吧。”君泽辰的声音低沉而又平稳。

他抱着苏婧瑶,脚步朝着寝殿走去。

“主子,您这是怎么了?”

向来心直口快的妙月,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焦急地开口询问,眼睛里满是关切。

“无妨,只是骑马时不小心磨了腿。”

苏婧瑶的声音很轻,轻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其吹散。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微微颤抖的嘴唇,透露出她此时的疼痛。

然而,她还是努力挤出一丝微笑,想要安慰眼前的众人。

君泽辰看着她这副强作坚强的模样,嘴角紧紧抿起,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她似乎总是在为别人着想,对悦儿是这样,对她的丫鬟们也是如此。

明明自己受了伤,却不让别人因此很伤怀。

苏婧瑶被轻轻地放置在床上,她强忍着疼痛,微微抬头,目光落在君泽辰冷峻的脸庞上。

“殿下,今日都是妾的不是,扰了您与姐姐的兴致。妾待会儿会让林嬷嬷给妾上药,想必过些时日便会好转,您快去陪姐姐吧。”

她的声音轻柔而又坚定,仿佛在说着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君泽辰听着她这番善解人意的话语,眉头微微皱起,形成一个“川”字。

他心中不解,苏婧瑶身为苏家大小姐,为何如此不争不抢,柔弱得让人心疼。

“林嬷嬷难道还懂医术?孤派人给你请个太医。”

君泽辰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殿下,妾自幼身体的调养皆由林嬷嬷悉心照料。她虽不是精通医术之人,却也知晓一些医理。而且妾的肌肤娇嫩异常,向来都是使用特质的药膏涂抹。”苏婧瑶的声音依旧轻柔。

君泽辰没有反驳,算是同意她的说法了。

他不曾见识过女子肌肤会如何娇嫩,但是小女子骑个马,腿都能磨得不能走路,心中有好奇也有怀疑。

当真磨损得那般严重?

若不是她伤的地方不便,他定然要亲眼看过。

“主子,林嬷嬷此时正在为您挑选三日后药浴的药材,奴婢这就去唤她过来。”妙雪轻声说道。

苏婧瑶微微点头,“去吧。”

她的药浴如今已改为五日一次,三日后恰好是第五日。

不一会儿,林嬷嬷匆匆赶来,手中拿着瓶药膏。

这药膏是当年女神医留下的配方,当时林嬷嬷也曾跟随女神医学习过一些皮毛。

后来,她根据苏婧瑶的肤质,对药方中的配比进行了一些调整。

现今这药膏,不仅能迅速修复伤痕,且不会留下疤痕,极适合主子的肤质。


所以刚开局时,君泽辰落子随意又温和,然而,随着棋盘上的棋子渐多,他心中愈发认真起来,面色也变得越发严肃,棋风亦逐渐转向凌厉的进攻。

苏靖瑶敏锐地觉察到了他的变化。

因为下棋的缘故,她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声音不知不觉间便带了丝撒娇的韵味。

“殿下的‘飞棋’下得真是精妙,妾快要避无可避了。”

苏靖瑶嘟起小嘴,美眸中流露出些许不满。

在围棋之中,“飞棋”意味着进攻,方才明明还是你来我往地巧妙周旋。

“孤亦未曾料到你的棋艺竟是如此精湛。”

君泽辰紧盯着棋盘,苏靖瑶的白子呈现出包容之态,若他再不主动进攻,白子便会在不知不觉间瓦解他的每一寸地盘。

“那妾如今也只能选择跳了,哼。”苏靖瑶娇嗔道,边说边将白子巧妙地跳出了黑子的包围,也就是“逃跑”。

君泽辰下棋时向来寡言少语,然而每当苏靖瑶因他的进攻而面露难色时,都会不自觉地娇嗔撒娇起来。

“殿下,妾的白子快要没家了。”

苏靖瑶眼见黑子又要展开攻势,忍不住以撒娇姿态试图分散君泽辰的注意力。

君泽辰听着她的娇嗔,心里酥酥麻麻的,进攻的力度竟不知不觉地弱了下来。

两人继续你来我往,苏靖瑶虽表面娇嗔喜怒,但一直凝视着棋盘,思路清晰,落子果断。

渐渐地,苏婧瑶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布局。

她要赢了。

眼中满是小狐狸般的狡黠。

君泽辰剑眉微蹙,垂首凝视着棋盘上的黑子,随后仰头望向巧笑嫣然的女子。

女子俏皮地歪头,冲他笑得更加妩媚。

君泽辰轻叹一声:“倒是个聪颖的女子。”

他未曾料到自己竟然输了。

君泽辰再次凝视棋盘,对小女子的棋艺越发赞赏。

她的每一步棋都如行云流水,棋风飘逸灵动,棋道精湛深邃,棋路纵横交错,棋艺高超绝伦。

君泽辰看她的眼神中都不禁流露出一丝惊愕。

苏婧瑶反倒谦逊起来:“妾并非循规蹈矩的棋手,若不是中途一直干扰殿下,妾也难以赢下此局,殿下的棋艺妾自叹不如。”

“孤除了与父皇对弈时输过,从未败给他人,今日是孤轻敌了,下次定要赢回来。”

君泽辰心中竟被这小女子激起了好胜心。

“是,殿下不嫌弃妾下棋时多嘴就好。”

君泽辰其实不喜下棋时言语嘈杂,可今日小女子言辞诙谐,声音婉转悦耳,他竟然不觉得厌恶,甚至在对弈过程中还感到颇为惬意。

“无妨,这样甚好。”

不知不觉间,二人已对弈了一个时辰。

“殿下,时辰不早了,该就寝了。”

君泽辰微微点头。

苏靖瑶的娇靥微微泛起一抹红晕,宛如粉嫩的水蜜桃,甜美诱人。

君泽辰不知她为何突然脸红,只能等着她开口。

苏靖瑶心中纠结如丝,几番挣扎后,终于鼓足勇气,朱唇轻启道:“殿下,妾来为您宽衣吧。”

君泽辰听闻,眉头微微一皱,几乎是下意识地开口拒绝:“孤自己来。”

苏靖瑶的面庞瞬间流露出深深的失落,美眸中闪烁着若有若无的受伤之色。

轻声呢喃:“是妾逾矩了,妾知晓殿下嫌弃妾,今日问过之后,妾不会再问了,还望殿下见谅。”

君泽辰凝视着她这副可怜受伤的模样,心中不禁泛起一丝不忍。


“身为太子,国家才是你最为重要的责任。即便年少时有心仪女子,然而在国家面前,你心爱之人、心仪之物,乃至你自身,都必须做出牺牲。”

“父皇,儿臣深知君国在心中最为重要,必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苏尚书乃国之栋梁,你冷落你的侧妃,便是寒了臣子之心。朕当初为你们赐婚,既然你不曾拒绝,就应承担起作为太子的责任。”

“若无苏侧妃,日后亦会有更多侧妃、良娣,难道你都要娶回宫中当作摆设不成?”

君泽辰脸色一变,语气诚恳地说道:“儿臣知错,儿臣定会善待苏侧妃。”

“嗯,退下吧。”

“是,儿臣告退。”

君泽辰步出御书房,面色阴沉,眉头紧蹙,每一步都带着隐隐的怒气,朝着东宫的方向徐徐而行。

今日事务本就繁多,结束之后,还因母后的告状遭受父皇的说教,他心中憋着一股闷气。

“安顺,今日侧妃做了什么?”

君泽辰的声音冰冷如霜,眼神中透着寒光,冷冷地直视前方,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冻结。

安顺弓着身子,小心翼翼地跟在君泽辰身后。

轻声回答道:“回殿下,侧妃今日去了坤宁宫皇后娘娘处。”

君泽辰听了这话,心中猛地一沉。

原本他以为苏靖瑶在东宫安分守己十日,是个单纯无邪、与世无争的女子。

没想到她竟如此工于心计,知晓勾引自己无果,便妄图去讨好母后以谋得地位。

他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眼中的怒火如燃烧的火焰般喷涌而出。

君泽辰迈开大步,速度陡然加快,走着威严的四方步进入东宫,直直地朝着夕颜殿的方向而去。

安顺迈着小步,拼尽全力小跑着跟随,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哎,他的太子殿下啊,为何丝毫不怜惜怜惜他这把老骨头。

栖鸾殿。

凌悦听闻君泽辰已归东宫的消息,美眸中闪过一丝欣喜,随即急切地吩咐下人将晚膳端上来,难掩内心的期待。

梅香眼神闪烁,流露出犹豫之色,嘴唇轻颤,欲言又止。

她看着主子高兴的神色,心中不忍打破她的欢喜,但又着实不愿主子一番忙碌后,迎来的却是太子殿下的缺席。

终于,梅香深吸一口气,轻声说道:“主子,殿下回东宫后,立刻去了夕颜殿。”

凌悦闻言,身子猛地一颤,脸上的笑容瞬间凝滞,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愕,但她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轻声说道:“阿泽去夕颜殿应当是有何重要之事,将晚膳继续温着吧。”

只是轻颤的睫毛和紧握的手帕,却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安。

凌悦缓缓坐于榻上,玉手轻轻一挥,梅香便低头退下。

她独自坐在那里,美丽的脸庞上渐渐浮现出一抹失落,眼眸中透出的光芒也变得黯淡无光。

明明阿泽已经冷落了苏靖瑶十天,今日去夕颜殿或许真的是有重要的事情。

可不知为何,她的心中始终无法平静,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搅动着她的心绪。

苏靖瑶楚楚可怜的模样不断在她脑海中浮现。

苏靖瑶是出身高贵的世家女,是风姿绰约的倾城少女,是纯真善良的太子侧妃,太子去夕颜殿名正言顺。

可是......

凌悦自己作为女子,都会为苏靖瑶的美貌而失神,更何况是太子呢。

想到此处,凌悦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她实在不想太子与苏靖瑶有过多的接触。


昨晚那个狗男人可真是毫不留情,就像八百年没碰过女人似的,对她疯狂索取,以至于她现在走路都觉得腿在打颤。

更别说身上那—片片青青紫紫的痕迹了,每—处都像是在诉说着昨夜的激情与疯狂。

苏靖瑶静静地打量着镜中的自己,她的眼神不经意间便流露出丝丝媚意,如春水般的眼眸波光流转,粉面若春,端的是—个倾国倾城的好颜色。

随后,她漫不经心地从梳妆台上众多的药膏罐子中挑选了—个紫色的。

妙云见状,眼中闪过—丝异色。

主子真的要避子?

妙云心中虽然有疑惑,但她从小在主子身边伺候,对主子的教诲和处世之道也学了不少。

她知道,只要主子不说,有些事情她便无需主动去问。

苏靖瑶轻轻打开小罐子,里面是珍珠粉,只见在珍珠粉的下面竟然藏着—颗药丸。

苏靖瑶小心翼翼地用镊子将药丸拿了出来,轻轻擦拭后毫不犹豫地吞下。

她自然不会在现在怀孕,她的孩子必须在君泽成的满心期待和欢喜之中降生。

更何况,现在也不适合怀孕,若是现在怀孕了,苏婧瑶还能用什么理由背叛凌悦,又能用什么理由来夕颜殿呢?

想到这里,苏靖瑶不由得轻笑—声。

她还是这么善解人意,总得给狗男人留个能走下来的梯子吧,否则苏婧瑶还如何自欺欺人呢?

稍稍洗漱后,苏靖瑶款步走到膳厅。

苏婧瑶正襟危坐,身姿挺拔如松,他静静地端坐在那里,周身散发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

安顺见她出来,连忙有条不紊地安排人将膳食——端了进来。

苏靖瑶款款行至苏婧瑶身旁,微微福身行礼后,才坐到他旁边。

坐下后,两人之间弥漫着丝丝缕缕的尴尬气息,仿佛有—层无形的隔膜,让他们都有些不自在。

苏婧瑶微微垂眸,开始享用面前的膳食,而苏靖瑶则静静地坐着,并未动筷。

“怎么不用?”

苏婧瑶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向苏靖瑶。

“妾的早膳,妙月已经去准备了,等会儿就送上来。”

苏婧瑶听她这么说,这才想起小女子的膳食似乎格外不同。

过了约莫半刻钟的时间,妙霞和妙月两人小心翼翼地端着膳食走了进来。

妙月动作轻柔地将膳食——摆在苏婧瑶的面前,分别是茉莉琼腐羹,荷香糕,蜜浮酥柰花,而妙霞则端着—壶芍药花茶跟在后面。

苏婧瑶看着她面前这些用花做成的食物,每—样都精致得让人惊叹。

茉莉琼腐羹盛在小巧玲珑的碗中,散发着淡淡的茉莉花香;荷香糕则如—朵盛开的荷花,栩栩如生;蜜浮酥柰花更是让人眼前—亮,仿佛是—件精美的艺术品。

这小小的三碗食物,即便是—个熟练的师傅做怕是都要—两个时辰才能完成吧。

“孤的苏侧妃每日早膳都吃这些风雅之物?”

苏婧瑶的目光中带着几分好奇和调侃,看向苏靖瑶。

“殿下莫要打趣妾,这些虽然都是花做的食物,可每—样味道都不错,殿下尝尝?”

苏靖瑶拿起筷子,轻轻地夹了—道茉莉琼腐羹,递到苏婧瑶的面前。

“这道菜是豆腐为主要原料,搭配茉莉花制作而成,不仅美味可口,还能美容养颜。”


她无法做到那些诗人的豪情万丈,亦难以达到他们的洒脱释怀,更难以领悟诗中极致的缱绻情义。

她只知道:为己至上,方得安宁。

不过无妨,她会装。

窗边洒下的柔和阳光,与香炉中袅袅升起的轻烟交织在一起,宁静又温暖。

苏婧瑶瞧了瞧时辰,缓缓起身,该去泡药浴了。

她放下手中的书册,缓步朝闺房更里面的内阁走去。

“小姐,药汤已经备好了,请小姐宽衣。”

苏婧瑶点了点头,素手轻抬,轻解衣裙,衣裙飘然落地。

一眨眼的时间,便可以看见,少女肌映流霞,足翘细笋,娇丽尤绝。

苏婧瑶轻抬玉足,迈入以白玉打造的浴桶之中,浴桶中,热气蒸腾,弥漫着一股淡雅的香气混合一丝丝的药味。

这是她当初让娘亲在民间斥重金请来的专为女子调理身体的女医者,特意为她调制的配方。

其中放置了玫瑰、茉莉、百合等可滋润肌肤的花卉,还放置了当归、黄芪、灵芝、雪莲等调养身体且养颜的珍稀药材。

再佐以女医者独家的珍贵香料,方得以成就如今的药汤,每日熬制耗时、耗力又耗钱。

但是一切付出都是有回报的。

苏婧瑶抚摸着自己的冰肌玉骨,连她自己都爱不释手,更遑论男子。

李嬷嬷一如往昔,来到苏婧瑶身旁,开始为小姐按摩。

她的按摩和之前丫鬟们的按摩不同,不仅专门和女医者学过,位置也不同。

嘴,胸,腰,臀,**。

李嬷嬷双手轻柔而有力,熟练地在苏婧瑶的身上游走。

苏婧瑶的脸上渐渐泛起一抹潮红,媚眼如丝,秋波流转,似有万种风情。

李嬷嬷即便每日都能见到小姐的媚态,却也时时失神。

泡汤持续了两刻钟,苏婧瑶的身子仿佛失去了全部的力气,她趴在浴桶边缘,娇喘吁吁。

平复之后,她才在嬷嬷的搀扶下走出浴桶。

莹白如玉,光滑细腻的身躯瞬间完整的暴露了出来。

嬷嬷动作轻柔地为小姐擦拭去身上的水珠,随后拿来衣裙,仔细地为小姐穿上。

整个过程中,苏婧瑶宛如一朵娇美的花,被人细心的打理养护。

苏婧瑶方才装扮停当,妙霞便匆匆走了进来,语气中带着几分焦急。

“小姐,您快些去大厅吧,有圣旨到了。”

苏婧瑶那纤纤柳眉微微一挑。

“好,我这便过去。”

她心下暗自思忖,这道圣旨想必就是要将她赐予太子为太子侧妃的吧。

待苏婧瑶来到大厅时,陛下身边的德海公公已然抵达。

苏宏禹一见她,忙道:“瑶瑶,快过来。”

“臣女婧瑶姗姗来迟,还请公公见谅。”

苏婧瑶身着一身俏皮婀娜的绿色衣裙,愈发衬得她空灵绝世,宛如仙子下凡。

即便是在宫中见惯了各色美人的德海公公,也不禁为她的容貌而失神。

尚书令真是生了个好女儿呀。

“无妨,是奴才来得匆忙,也未曾提前通知。既然苏小姐已到,那便接旨吧。”

德海话毕,厅中众人纷纷跪下,额头紧贴放在地上交叠的手背上,态度甚是恭敬。

紧接着,德海公公那尖锐的声音在厅中响起。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承天之运,统御四海,心系社稷,思虑江山后继有人。

今有尚书令之嫡女苏婧瑶,品貌出众,德才兼备,实乃闺阁之典范。

朕念其贤良淑德,宜配良缘,特赐苏婧瑶为太子侧妃,以佐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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