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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

乐恩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是作者大大“乐恩”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郑越泽夏念兮。小说精彩内容概述:结婚三年,我很安于现状。老公帅气多金,温柔体贴,情绪稳定,从没和我红过脸,吵过架。直到,我看见一向内敛温和的老公,将白月光逼在墙角,怒声质问:“当初是你自己选择的另嫁他人,现在有什么资格要求我?!”我才知道,原来,当他真爱一个人时,是热烈又滚烫的。我识趣地离婚走人,人间蒸发。很多人都说傅祁川疯了,恨不得把江城掘地三尺,只为了找到我。他那么沉稳自持的人,怎么可能疯呢,更何况还是为了我这个不值一提的前......

主角:郑越泽夏念兮   更新:2024-06-14 03: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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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郑越泽夏念兮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作品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由网络作家“乐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是作者大大“乐恩”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郑越泽夏念兮。小说精彩内容概述:结婚三年,我很安于现状。老公帅气多金,温柔体贴,情绪稳定,从没和我红过脸,吵过架。直到,我看见一向内敛温和的老公,将白月光逼在墙角,怒声质问:“当初是你自己选择的另嫁他人,现在有什么资格要求我?!”我才知道,原来,当他真爱一个人时,是热烈又滚烫的。我识趣地离婚走人,人间蒸发。很多人都说傅祁川疯了,恨不得把江城掘地三尺,只为了找到我。他那么沉稳自持的人,怎么可能疯呢,更何况还是为了我这个不值一提的前......

《完整作品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精彩片段


她这句话,放在前段时间问,我心情可能会有所波动。

但如今,我连‘郑越泽对我从来没有过一点感情’这样的事实都接受了,也就没有了追问她的兴致。

只淡淡地看着她,“你这么胜券在握,何必天天找我发疯?”

神经。

大清早跑我办公室来,搞得跟原配质问小三一样。

见我毫无波澜,傅衿安有些着急,也不等我追问,如胜利者一般开口:“是为了我。”

她双手撑在我的办公桌上,微微俯身,像看着手下败将,“夏念兮,如果不是因为我,他不可能娶你!你现在连傅家的大门开在哪儿,都不知道!”

闻言,我手心猛地攥紧,心脏处蔓延着说不上来的感觉,被扼住一抽一抽的。

她红唇满意地扬起,双手环胸,“是爷爷用我威胁他,如果他不娶你,就会动用势力把我赶出国……”

早知道他不爱我,但现在听见这个,还是难过得无以复加。

连娶我,都是他为了另一个人的不得已而为之吗。

我心里一阵悲凉,旋即,又按捺下去,面露讥讽地看着她,“是吗,那看来你该感谢我愿意嫁给郑越泽才对,否则,你现在还能站在这儿和我说话?”

早就被赶出国了!

她神色一窒,顿时恼羞成怒,咬着牙道:“你哪儿来这么多诡辩的……”

“别这个态度。”

我不满地皱了皱眉,伸手将头发捋到耳后,“不感谢我就算了,还这么凶我,显得你这个人狼心狗肺,不懂感恩。”

“夏念兮!”

她恨不得瞪死我,等了半天,却没有后话。

我纳闷地抬头,才发现她死死盯着我的耳朵,呼吸都急促了,手紧紧握成拳头。

“原来是你要走了这对耳环?!”

“是他非要送我的。”

我打断,故意这么说。

果然,傅衿安更生气了,疾声厉色道:“不可能!况且,你们都要离婚了,这么贵重的东西,你也好意思收下?”

“你也知道只是快离婚了,那就是还没离,我收我老公的礼物怎么了?”

“夏念兮,你怎么这么不要脸?这是我的,是他拍给我的!”

“那你就去找他要。”

我不想再和她纠缠,起身想去趟洗手间。

怀孕的反应,孕吐嗜睡尿频,我是一样都没落下。

她突然两个大步冲上来,抓住我的手臂,另一只手直接冲我耳朵伸了过来,“这是我的,你还给我!”

我没想到她会这么疯,耳朵猝不及防被她扯得生疼,不敢现在就和她动手,只能道:“松开,我摘下来给你!”

不过,两千多万的东西,我怎么可能就这么给她。

在她稍微松手的那一秒,用力将她推开,她许是没想到我会骗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啊——”的一下惊呼出声。

而我顾不上太多,怕她继续纠缠伤到孩子,转身就跑。

却看见门被人飞快推开,下一刻,便对上了一双漆黑深邃,夹杂着紧张的双眸!

和平日里和傅衿安针锋相对的样子,截然不同。

身后,是傅衿安狼狈的跌坐在地,哭得梨花带雨。

“阿川,我好疼……”

声音也变柔弱了,让我都差点怀疑,刚才气势汹汹把我耳朵拽得生疼的是不是她。

郑越泽浑身冷沉,迈着长腿越过我,径直将傅衿安抱了起来,“摔到哪里没有?”

“我的腰特别疼……”

她一边窝在郑越泽的怀里,一边哭诉,“我刚刚只是问她工作的进展,她就推我……阿川,要不让她做总监吧,其他人也都维护她,我实在不想在这种工作环境了。”

“……”

我听得直皱眉,无比佩服她编瞎话的本事,险些被气笑,却迎上郑越泽充满审视的眼神。

“是这样?”

他声音冷得如同结了一层冰,叫我从头到脚都透着凉意。

我自嘲地开口:“我说不是,你信吗?”

“阿川……”

傅衿安眼角带泪,纤细的手指扯着他的衣领,这套西装,还是我亲自设计亲手裁剪的。

是今年白色情人节送他的礼物。

他没有回答我,只垂眸看着怀中的女人,皱着眉,状似不耐烦却是关切道:“又不是小孩了,摔一跤能哭成这样?我送你去医院看看。”

随后,大步离开,像是生怕他心尖上的女人会有什么闪失,只留下一道清冷的背影。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瞪大眼睛,憋回眼中的湿意。

夏念兮,你在失望什么。

他马上就只是你的前夫了。

待他们一走远,林念就着急忙慌地跑了进来,“南枝姐,你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我苦笑。

郑越泽不敢对我如何。

不然,他没法向爷爷交代。

林念朝他们离开的方向撇撇嘴,“总裁就这样抱着傅总监出去,大家都在猜他们是什么关系呢,难道她真是咱们的总裁夫人?”

思及此,她一脸欲哭无泪地看向我,担忧道:“要真是这样怎么办啊姐?你和她这么不对付,她肯定会欺负你的!”

我心口微窒,已经接近麻木了。

嫁给他三年,整个公司除了江莱和秦泽,没有人知道我和他的关系。

眼下,我和他还没离婚呢,他就一点都不遮掩和傅衿安的关系了。

那昨晚,又何必抱着我说,没想过变成这样。

虚伪透了。

我轻轻抿唇,“没事,到那天,我会走的。”

“那你带着我一起好不好?你去哪儿我去哪儿!”

“好。”

我看着她这副狗腿的模样,忍不住笑了下。

傅衿安是徒有职位头衔,不做事的空架子,总监副总监的活儿基本都落在我身上。

中午,我忙得没时间下去吃饭。

林念给我打包了一份咖喱牛肉上来,她一掀开盖子,一阵克制不住的恶心就从胃里翻滚而上。

“姐,你不想吃这个吗?我重新去给你买吧。”她说。

“不用,就吃这个。”

我压下反胃的感觉,逼着自己吃。

估计就是孕吐又加重了。

我这会儿想吃的东西,公司附近没有,没必要太折腾了。

未料,吃到一半却抱着垃圾桶吐了个干净,眼泪鼻涕都往外冒,毫无形象可言。

好在我声音压得低,应该没人听见。

傍晚,临下班前,江莱敲门而入。

“昨天忘了和你说,4S店给我打电话了,你车修好了,我陪你去取车?”

我头也顾不上抬,“好,你等我一下,我把手头这点弄完。”

“大忙人。”

江莱笑了一下,一屁股在我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百无聊赖地玩起了手机。

过了一会儿,她猛地站起来,惊呼出声:“你耳朵怎么出血了?”


我爸妈忌日也在这周六。
上午去医院复查后,就可以去墓园看看我爸妈。
花不了太多时间。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隐隐觉得不安,让我无法说出笃定的话。
无法在昨天直接告诉傅祁川我怀孕了。
也无法在现在,笃定地告诉江莱,是会带傅祁川去的。
怕计划赶不上变化。
傅祁川和傅衿安的关系,在我心里就像一颗定时炸弹。
江莱见我兴致缺缺,往傅衿安的办公室瞥了一眼,“那块百达翡丽的事,傅祁川解决好了吧?”
“差不多了。”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她才放心地回了市场部。
......
不知傅衿安是转了性,还是突然想通了。
一连几天都和我相安无事。
原本担心新年限定的设计会被她卡,却十分顺利地进入了打板环节。
“你们说,空降那位到底和总裁什么关系啊?”
“那谁知道。”
“本来还想着是不是传说中的总裁夫人呢,但是这几天,也没见她和总裁有什么来往。”
“也许人家是低调呢。你见过谁有她那个排场,总裁亲自带来入职。”
“那也不一定就是总裁夫人,说不好是小三呢。”
......
倒是这天去茶水间倒水,听见有人在议论她和傅祁川的关系。
一回头,就瞥见傅衿安表情奇怪地看着我。
“我本来以为,你应该会很得意。”
“?”
我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倒是几个私下议论的同事,瞬间如惊弓之鸟,仓皇逃离。
一时间,茶水间只剩我和傅衿安。
她扯了下嘴角,将水杯放到咖啡机下,“你为什么总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输了,不见你气急败坏,赢了,也看不见你高兴。”
“......”
我没有和她推心置腹的闲情,倒了杯柠檬水,转身就走。
傅衿安突然笑了一声,“我就是看不惯你这样,你以为你赢了吗?阮南枝,日子还长着呢。”
她终于忍不住,彻底撕破脸皮。
我皱眉,“你今天没吃药吗?”
“什么?”
“挂个心理专家的号看看吧。别省,虽然我公公手里的钱不多,但应该还是够给你这个继女开点药吃的。”
我扔下这句话,大步流星地离开。
刚要踏进办公室,听见茶水间方向传来一声清脆的声响。
这就砸东西了?
那是该吃药。
傍晚下班,傅祁川在地下停车场等我。
这几天,他当真成了网上所说的宠妻狂魔。
一起上班,一起回家,每天让秦泽送下午茶到我办公室,时不时还有礼物收。
“今晚想吃什么?”
我一上车,傅祁川就出声问道。
我看向他,挑了挑眉,“你又要下厨?”
这几天晚上,都是他做饭。
刘婶有时候看他的眼神,都带着几分害怕,害怕自己会失业。
傅祁川单手控着方向盘,驶出停车场,嗓音清润,“这就吃腻了?”
“不是,只是好奇。你以前在家很少做饭的。”
“以后只要在家,我都会做的。”
“噢。”
我当然不会拒绝。
虽然已经知道他的厨艺是和谁学的了,但只要他和傅衿安划清界限,对我来说就不影响什么。
她替我调教了男人,该跳脚的是她才对。
回到家,傅祁川换上家居服,进厨房做饭。
男人身姿颀长,橘黄色夕阳透过落地窗照在他的身上,有一层浅浅的光圈,敛去几分冷淡气息。
他眼帘微低,骨指分明的双手熟练地处理着食材。
这一幕,竟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许是感受到我的视线,他看过来,轻笑,“看着我发什么呆?”
“就是想看看你啊。”
我坦荡荡地回答。
看自己的老公,不丢人。
况且,他确实生了副好相貌,似上帝精心雕琢后的得意之作。
他正欲说话,裤子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在处理鱼,腾不出手,“老婆,帮我接一下。”
“好。”
我走到他身侧,要伸手进他裤兜时,竟生出几分尴尬。
我和他,大多亲密时都在床上。
床下更多的是相敬如宾。
他见我没动作,偏头看了我一眼,揶揄道:“老夫老妻了,害羞什么?让你拿手机。”
“没......”
我脸颊微微发热,小心翼翼地伸进去拿手机,生怕碰到什么不该碰的。
......
我羞窘地掏出手机,一抬头,对上他意味深长的表情。
看来电显示的秦泽,我接通后要递到他耳边,他道:“你接就行,问他什么事。”
“秦特助,祁川现在不太方便,什么事?”我问。
“少夫人。”
秦泽听出我的声音,话音微顿,道:“没什么事,只是有个合同条款想和总裁确认下,等周一也行。”
这个插曲,我和傅祁川都没放在心上。
这几天,嗜睡的症状越来越严重,吃完晚饭他陪我在院子消食时,我就有几分昏昏欲睡。
上楼洗个澡,一躺床上就睡了过去。
本来睡得很踏实,却因为睡得太早,半夜被尿意憋醒。
打开灯才发现床的另一侧空空荡荡。
傅祁川不在。
我清醒些许,听见阳台有声音传来。
是傅祁川压抑而冷厉的声音,“她想死你就给她递刀!该打120就打120!你给我打电话有什么用?我是医生还是警察?”
“她不敢!闹了多少次自杀了,哪次见过血?”
“转告她,我不会离婚!让她死了这条心!”
末了,却又愈发压低声音交代,“别真让她出事了,多派几个人守着。”
只是最后这句,我听得不太真切。
......
他背对着我,单手搭在护栏上,整个人都透着烦躁和戾气。
傅衿安对他有这么强的执念,也让我生出几分无奈。
只是好在,傅祁川这次应该不会继续纵容。
我去完卫生间,便有些难以入睡了。
没过多久,傅祁川进来,轻手轻脚地将我抱进怀里,身上还带着些初秋夜晚的凉意,很舒服。
只是,待我睡醒时,身边又没人了。
我下楼找了一圈,也没看见他的人影。
明明说好要陪我去医院的。
刘婶才说:“少夫人,先生大清早出去了,好像是有急事。”
我愣了一下。
想给他打电话,才想起手机在楼上,索性用座机拨过去。
没一会儿,他透着疲惫的声音传来,“喂。”
我敏感地察觉他语气不对,“怎么了?”
“南枝,能让刘婶陪你去医院吗?我今天恐怕没时间。”


这个事,我都已经抛之脑后了。

没想到他居然还记着。

我用棉柔巾擦干脸上水渍,“不用,我没事。”

他蹙眉,“昨晚不是还不舒服?”

“……”

我总不能说,是医生叮嘱过,孕期前三个月不能有性生活吧。

只能随口搪塞,“现在已经好了。”

他狐疑,“真的?”

去的话,肯定是去傅氏旗下的私人医院,走的都是特殊通道。

不用排队,体检报告还出来得快。

但这样,我更不可能隐瞒住怀孕的事。

说什么也不去。

我避开他的视线,“不想去,不喜欢去医院。”

“南枝。”

顾肆寒眼眸微眯,“你该不会有什么事瞒着我吧?”

“咚——”

他问得太突然,我一紧张,手中的护肤品清脆地掉在大理石台面上,吓得心跳都险些骤停了。

心虚的表现太过明显。

他踱步过来,掰正我的身体,漆黑的眸子似要洞悉一切,“真有事瞒着我?”

“顾肆寒……”

他迟疑着,掀了掀唇,“你……是不是生病了?”

我不由松了口长气,“对,所以我们赶紧离婚,谁也别耽误谁。”

“不可能!”

他忽而猛地提高声调,却有着难以察觉的颤抖,一把拉起我的手就往外走。

“顾肆寒,你干嘛?”

“去医院。”

他十分用力,捏得我手腕生疼。

我却生不起气来,“你在害怕什么?怕我死啊?”

话音刚落,他就猛地转过身,神情冷肃,咬着牙道:“你如果敢死,下葬了我都要把你的骨灰挖出来埋进傅家祖坟。”

我被他这副疾言厉色的模样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忍不住冷笑。

“有毛病。”

搞得好像很深情一样。

要不是我有自知之明,都以为他爱上我了。

顾肆寒脸色微沉,依旧不松开我的手,“跟我去医院。”

再拒绝下去他很有可能会直接查我的病历档案。

缩脖子伸脖子都是一刀。

我硬着头皮开口,声音有些颤抖,“去就去。”

“你很紧张?”

“没。”

不是紧张,是害怕。

可是又由不得我做主。

去医院的路上,我全程心不在焉,满脑子想的都是他知道了怀孕的事怎么办。

还能在爷爷八十大寿后顺利离婚吗。

又或者……

他会容许我生下一个孩子,给他和傅衿安将来的生活带来矛盾吗。

想到后者,我顿时后背发凉。

再看一眼正在开车的顾肆寒,侧脸线条紧绷冷硬,心情显然差到极点。

我心里更没底了。

明明只是普通体检,一到医院,却是院长领着人亲自接待。

“我不拍CT。”

在定体检项目时,我主动开口道。

顾肆寒,“为什么?”

“上次公司体检刚拍过,好端端的人,拍那么多CT增加辐射干什么。”

我说完,怕他疑心,正要找补时,顾肆寒瞥向院长。

“她身体如果有什么问题,其他检查能看出来吗?”

“其他项目也足够用了,傅总。”院长说道。

“那行。”

顾肆寒眉心微松。

我顺势开口,“还有B超,我上次也做过……”

正常的体检,只有B超能看出我怀孕了。

如果能规避掉这个,就没什么好担心的。

熟料,顾肆寒沉着脸,“B超也有辐射?”

“……”

我闭了嘴。

待院长去交代医生出检查单时,我忍不住开口:“顾肆寒,这么紧张我的身体,是怕有人说你克妻?”

他眸色深深,“就不能是别的原因?”

“比如?”

我不否认自己在试探。

他薄唇微抿,“我只是希望你健康。”

“……挺像给家里长辈的祝寿词。”

我心念一动,转瞬,笑了笑,“你留着下个月在爷爷的寿宴上说吧。”

希望我健康。

希望和傅衿安百年好合?

护士来给我抽血,要消毒胳膊时,我下意识缩了缩,身体也紧绷起来。

怕。

从小就怕。

小时候生病都是爸爸抱着我,妈妈握着我另一只手,哄着我打针或者抽血。

还会有奖励。

后来这十几年,身体还算不错,普通感冒扛一扛就过去了,重感冒也只是买点药吃,很少抽血。

所以对抽血的恐惧,一点没减少过。

不过,再恐惧,也已经长大了,也没有父母了。

“别怕,”

忽然,一只温暖干燥的大手紧紧包住我的另一只手,大拇指轻轻摩挲着我的手背,轻哄道:“我陪着你。”

“你陪着我,疼的也只是我。”

“那你疼就掐我,我陪着你疼。”他嗓音磁性温和。

我垂头,看着昔日总是居高临下的男人,眼下半蹲在我身侧,心里好像被什么填满的同时,又升起几分悲凉,忍不住嘀咕道:“可是你又不能永远陪着我。”

声音太低,他没听清,“你说什么?”

“没什么。”

我摇了摇头。

有些说出来也只会让自己难堪的话,不如埋在心里。

抽完血,就去了院长安排好的B超室。

顾肆寒等在外面。

医生涂抹着耦合剂,做完一个部位就递纸巾给我擦拭。

我心脏几乎快跳出嗓子眼。

料想过迟早有一天顾肆寒会知道我怀孕的事,但没想过来得这么快。

许是院长和医生交代过我的身份,她探头落在我腹部时,扬起笑道:“傅夫人,您怀孕了啊,你知道吧?”

“我……知道。”

我抿了抿唇,“发育得怎么样?”

“胎儿发育得很好啊,九周了,你看,已经能看见小手和小脚了呢。”

“是吗……”

我从她转过来的屏幕上,看见自己肚子里的小生命,眼泪突然不可遏制地滚落出来。

开心、激动、又难过。

“傅夫人,你……还好吗?这是好事呀,怎么哭了?”

“因为,”

我揩掉眼泪,“我快离婚了,给不了他一个完整的家庭。”

抱着一丝希望恳求道:“医生,检查报告上,可以不要写出我怀孕了吗?”

“你不想让傅总知道?傅太太,傅总知道你怀孕了,一定会开心的。或许,就回心转意了呢?你还年轻,不知道一个圆满的家庭,对孩子来说有多重要。你现在这种情况,与其离婚,不如尝试挽留这段婚姻。”

医生年纪接近五十,应是院长安排的专家,说起话来十分语重心长。

我泛起一丝苦涩的笑,“就算他的心,并不在我身上?”

“哎,当了妈,就不能只替自己考虑了。你想想,哪儿有孩子不想要父亲的?那在学校都容易被小朋友欺负的。”

听完这句,我心中苦涩难耐。

医生见我不说话,无奈道:“抱歉,这件事我不能帮你,我需要如实出具每一份检查报告。”

我从检查床上起身的同时,B超报告也已经递到了我手里。

往门外走去的每一步,都格外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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