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沈年本该是豪门千宠万爱的千金,只因她的母亲出身低微,所以她成为了见不得光的私生女,还是众人眼中的傻女。一场家族联姻,因沈家的另外一个女儿不想嫁给一个病入膏肓的男人为妻,于是她便成为了替嫁之人。一场大婚过后,将原本没有任何交集的人紧紧绑在一起,后来传闻说,霸道总裁傅泽霖的妻子是个傻子,她离不开他,殊不知,传言的背后却是他抱着她,一次次的呢喃,没有她,他该如何活下去!
主角:沈年,傅泽霖 更新:2022-07-16 01: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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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年,傅泽霖的女频言情小说《蚀骨情深替嫁傻妻宠上天》,由网络作家“顾火火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年本该是豪门千宠万爱的千金,只因她的母亲出身低微,所以她成为了见不得光的私生女,还是众人眼中的傻女。一场家族联姻,因沈家的另外一个女儿不想嫁给一个病入膏肓的男人为妻,于是她便成为了替嫁之人。一场大婚过后,将原本没有任何交集的人紧紧绑在一起,后来传闻说,霸道总裁傅泽霖的妻子是个傻子,她离不开他,殊不知,传言的背后却是他抱着她,一次次的呢喃,没有她,他该如何活下去!
阴暗脏乱的土房,弥漫着无法驱散的浓浓恶臭。
墙上铁丝网制作的窗户,投进零碎的阳光,落在一堆垃圾上。
垃圾堆里,爬出一个蓬头垢面、骨瘦如柴的少女,从垃圾堆里捡起一个发霉的馒头放进嘴里。
她极力仰着头,汲取阳光中的暖意,阳光很暖,却照不进她灰暗的眼眸。
突然,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走了进来。
女孩看见她,嘴里的食物还没咽下,便惊恐的爬起来,跑到角落里蜷缩起来,抱着膝盖瑟瑟发抖。
“别,别打我......”
中年妇女在她面前蹲下,脸上难得露出慈祥的笑容,“年年不要害怕,王婶不打你,我是来带你出去的。你想不想住大房子,吃好吃的东西,穿漂亮的衣服?”
女孩眼中闪过一丝迷茫,显然,对王婶的话她无没有办法.理解。
什么是大房子?什么是漂亮的衣服?
外面另一个女声在催促,“跟她说那么多干什么,她能听懂吗?赶紧带出来,这里臭死了!”
王婶抓住沈年的胳膊,想将她拉起来,可沈年害怕她,拽了几次都没有拽动,仿佛只有这个发霉的角落才是她的安全岛。
王婶失去耐心,一个用力,沈年就像小鸡一样被拎了起来。
这是沈年第一次走出小黑屋,她看着外面鸟语花香的世界,眼中流露出惊奇的目光,原来外面这么漂亮。
“赶紧带去洗一下,臭死了。”一个穿着光鲜靓丽的女人掩着口鼻,一脸嫌弃的看着沈年。
“是,是…”
王婶立马点头哈腰,拽着沈年往屋里走,沈年依依不舍地盯着眼前的一片荷花塘,蜻蜓穿梭在漂亮的荷花当中。
太美了!
她从没见过这么美丽的景色。
沈年被推进浴室,王婶粗鲁的扒掉她身上破烂的衣服,打开花洒对准沈年胡乱冲洗着。
冰冷的水浇在身上,沈年下意识尖叫了一声,但很快又捂住了嘴巴,紧紧贴着墙壁不敢乱动。
多年小黑屋的经验告诉她,要是不听话,就会挨打。
“你也别怪王婶,这都是夫人的安排,要怪你就怪你妈,好好的日子放着不过,非得去勾引沈老爷,她死了倒是一了百了,留下你一个人在世上遭罪。”
王婶像是自言自语,这些话沈年这些年听过无数遍了,而这次唯一不同的,是王婶和蔼的语气。
沈年默不作声的听着,妈妈这个词,让她想起了很久以前的画面。
温柔的笑容,甜甜的棉花糖,还有那道在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呢喃。
“年年,年年,年年要听话哦......”
......
沈年猛地睁开眼睛,拼命的喘着气。
她慌乱的环顾四周,粉色的房间,角落里堆放着许多毛绒玩具。
她抱抓起旁边的一个玩具熊抱在怀里,回到沈家已将三天了。
这三天沈年都像是活在梦境里,她害怕一睁眼,再次回到那个漆黑,不见天日的囚笼里。
这里的女主人告诉沈年,她现在叫沈晚,只有叫沈晚,用沈晚的身份嫁给一个叫傅泽霖的男人,才配住在这么漂亮的房间里。
所以她将沈晚这个名字,牢牢记在了心里。
第四天,佣人送来一套白色的裙子,给她穿好以后,带上了车,送到了另一个陌生的大房子里。
沈年坐在大床上,忐忑不安的打量四周,房间的布置全都是黑色调,压抑的令人窒息,沈年仿佛几乎以为自己又被关进了小黑屋。
只是这个小黑屋,比之前的干净了很多。
墙上的钟走到12点,门从外面推开,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站在沈年面前,挡住了头顶的灯光。
沈年不安的抬起头,入眼是一个长相俊美的男人,他穿着西装,目光清冷。
“你是沈晚?”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不是询问,而是质疑。
他微微抬手,沈年条件反射的缩起脖子,捂住了头。
男人眸光一暗,手腕一转,掐住了沈年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与自己对视,再次发问,“你是沈晚?”
这个男人好可怕,比王婶都还可怕!
沈年小小的身子不断颤抖,咬着唇,强忍着下巴的疼痛,慢慢吐出一个字,“是......”
男人怒极反笑,用力甩开沈年的下巴,“你们沈家当我是傻子?”
说完,男人低喝一声,“老李!”
话音落,一个中年男人跑了进来,再看到沈年的一瞬间,瞪大了双眼,“少爷,这......”
傅泽霖阴沉着一张脸,盯着沈年身上那件宽松得过分的婚纱,冷冷道:“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老李瞬间汗如雨下,他颤颤巍巍地问沈年,“丫头,你是谁?”
“我,我叫沈晚,我是沈家的女儿。”沈年按照夫人的话回答道。
老李暗自吸了口气,退回到傅泽霖身边,小声道:“少爷,这丫头好像脑子有点问题。”
“我还不瞎。”傅泽霖此刻表情晦暗,“送回去,把真的沈晚给我带回来。”
沈年一听要送自己回去,立马跪在地上,抱住傅泽霖的腿,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仰着巴掌大的小脸,泪眼模糊,“不要送回去,不可以送回去!我听话的,不要送回去。”
夫人说过,要是送回去,就会被关进小黑屋,她不想关进小黑屋。
傅泽霖眯了眯眼,垂眸打量着面前这个瘦的皮包骨的少女,忽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不能送回去?”
沈年撇着嘴,想哭又不敢哭的样子,“会关小黑屋,要挨打,王婶,王婶很可怕。”
简短的几句话,便能将她的遭遇串联起来,很难想象,这个姑娘到底经历了什么。
“少爷,这丫头看起来挺可怜的。”老李有些于心不忍。
而沈年似乎也感受到了老李的善意,她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
她这个动作倒是把傅泽霖逗笑了,他对老李说:“去查。”
“那这个丫头?”
“送走。”他用最平淡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简单的两个字,压垮了沈年最后一丝希望。
明知道送她回去,她将面临着什么,可他仍是无动于衷。
沈年终是忍不住心中委屈,哭了出来。
“我明明听话了,我都听话了......”
她坐在地上,抹着眼泪。
可傅泽霖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老李一脸心疼,他弯腰把沈年从地上拉起来,哄孩子似的拍了拍沈年的肩膀,“别哭了丫头,你今年多大了?”
“不知道。”沈年抽噎着,用手背抹掉下巴的眼泪。
老李突然犯了愁,第一次见连自己多大了都不知道的人,于是他又说:“你是不是不想回去?”
沈年忙不迭点头,抓住老李的袖子,祈求道:“爷爷,我不想回去,不要让我回去好不好?我会乖,我很听话的!”
“我也做不了主啊。”老李叹息道,他沉吟道:“你的去留只有少爷才能做主。”
老李这句话像是在暗示着什么,他说完以后就离开了房间,沈年却紧紧跟了上去,可怜兮兮的跟在老李身后,生怕一转身就把她送走了。
老李转过身,无奈地看着沈年,“丫头,你跟着没用啊,你要真想留下来,不如去找少爷。”
沈年顺着老李的手指看去,那正是傅泽霖书房所在的地方。
老李心软归心软,却还做不到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被责罚,甚至被赶走。
沈年去找傅泽霖,必然是要被赶出去的,少爷最讨厌别人擅自进他书房的。
沈年咬了咬唇,鼓起勇气往书房走过去。
她抬起纤细的胳膊,敲了敲门,敲了一遍没人应,又敲了第二遍,还是没人应。
突然,里面传来一声巨响,像是玻璃掉在地上摔碎的声音。
沈年吓了一跳,抓住门把手推门而入。
进去就看见傅泽霖捂着胸口,一脸痛苦的倒在地上,旁边是摔碎的玻璃杯,里面的水洒了一地。
沈年急忙跑过去,跪在傅泽霖面前,张了张嘴,却不焦急的知道该说些什么,抓着傅泽霖的胳膊,想尝试将他扶起来,然而她的力气太小了。
“药......”
傅泽霖艰难地吐出一个字,想抬起手去拿桌上的药瓶,最终却无力的垂下了手。
沈年看到了那个药瓶,起身把药瓶拿下来,拧开从里面倒了一把在手心,带着哭腔问,“吃、吃几颗?”
傅泽霖自己从她手里抓了两颗,塞进嘴里。
沈年注意到地上的水杯,又急忙跑过去重新接了一杯水过来,递到傅泽霖嘴边。
傅泽霖吞下药,缓了大概两分钟左右,才从地上坐起来,脸色苍白地看着沈年。
沈年规规矩矩地跪坐在地面,低着头,傅泽霖没起来,她也不敢站起来。
“你怕我死?”傅泽霖嘴角扯出一丝淡淡的戏谑。
沈年死死抓着婚纱,点了点头,小声说:“之前王婶说我妈妈死了,我就再也没见过妈妈了。”
傅泽霖瞳孔微微闪烁,再次仔细打量着沈年,她虽然长得瘦弱,却长着一张娃娃脸,还有点婴儿肥,眼睛又黑又圆,像极了一只被人丢弃的小狗。
“扶我起来。”傅泽霖说道。
沈年连忙照做,抱住傅泽霖的胳膊,费尽全力才将他扶起来,高大的身影立刻笼罩着她。
沈年这才发现,自己的身高只到傅泽霖的胸口。
傅泽霖走到沙发上坐下,沈年便跟在他身边站着。
“咕咕......”
肚子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沈年立马捂着肚子,试图阻止肚子的叫嚣。
傅泽霖视线落在她肚子上,“没吃饭?”
沈年点了点头,反应过来后又摇了摇头,“我,我不饿,”还强调一遍,“一点都不饿,不要赶我走!”
傅泽霖眉头微蹙,“怎么,她们不给你吃饭?”
“吃的!每天都有吃的!”沈年强调‘每天’这两个字,恰恰侧面证明了自己进食的状况。
“都吃些什么?”
“吃......”沈年歪着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些食物,“带水的饭。”
“粥?”
“嗯!”应该是粥吧?
“你到底生活在什么样的地方?连粥都不知道。”傅泽霖不得不开始正视面前这个瘦弱的少女。
她脑子看起来没有问题,能正常交流,但严重缺乏常识。
除非她一直与世隔绝,否则就算是在监狱关了几十年的犯人都不可能不知道粥是什么东西。
当然,也不排除是装的。
“一个黑黑的小房子,有很多小伙伴,它们还会打洞呢,就是喜欢抢我的吃的......”沈年嘟囔着,没发现傅泽霖的眉头越皱越深。
他从沙发上起身,走到书桌前拿起电话,“送点吃的到书房。”
沈年听见吃的,下意识的咽了咽唾沫。
很快,老李带着佣人端来食物,都是沈年从来没见过的。
她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些佣人手里的东西,看着他们一件件放在桌上,傅泽霖不开口她也不敢动。
老李格外诧异,少爷居然没有发怒,居然还留沈年在屋里吃宵夜?他怀疑自己出现幻觉了。
傅泽霖瞥了眼老李,“出去。”
老李收回视线,连忙退了出去,还贴心的将门关好。
傅泽霖坐在沙发上,对沈年道:“过来吃吧。”
沈年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拿起一块南瓜饼,看了眼傅泽霖,然后放到嘴里咬了一口,甜糯的口感让她差点就丧失了理智,沈年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狼吞虎咽,吃了一个,又拿起另一个,整盘南瓜饼被她吃了干净,又把手伸向了那盘牛排。
傅泽霖看着沈年想饿死鬼投胎似的,把桌上的食物席卷而空,就连那一大碗发菜汤都喝的一滴不剩。
他眼中充满了诧异,这么小个身板,是怎么装下这么多食物的?
这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她没有用筷子。
沈年看见傅泽霖的目光,她吓得打了个饱嗝,油腻的小手无措的在婚纱上擦了擦,“我,是不是吃的太多了?对不起,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是够多的。”傅泽霖神色恢复如常,视线落在她那沾满油渍的婚纱上。
沈年局促不安地站在原地,小声问道:“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哦?”傅泽霖玩味地盯着她,“那你说说我凭什么留下你?”
“我......”沈年低垂下头,“我可以干活。”
“你觉得我这里缺干活的人?”沈年咬了咬唇,泪眼欲滴。
傅泽霖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声音不大,却在安静的书房里格外清晰。
沈年的心跳也随着节奏收紧了起来,她站在那,像是个等待审判的犯人。
“你知道,你自己是以什么身份来到这的么?”傅泽霖开口道,“知道留下意味着什么?”
“不知道。”沈年摇了摇头,懵懂的看着傅泽霖,“我什么都可以做的!”
傅泽霖嗤笑一声,却没再说话,而是起身离开了书房,对老李说道:“找人给她换件衣服。”
“是。”老李错愕地看了眼傅泽霖,“少爷同意留下她了?”
傅泽霖瞥了老李一眼,“留下她,你走,怎么样?”
老李瑟缩了一下,讪笑道:“少爷说笑了。”
傅泽霖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
第二天一早。
老李将沈年的资料递到傅泽霖手里,傅泽霖打开文件袋,取出里面的资料迅速浏览。
老李在一旁解说:“少爷,那丫头叫沈年,是沈明德的私生女。沈明德十九年前和沈年的母亲本来是情侣,后来沈家公司遇到资金问题,不得不和秦家联姻,把沈年的母亲骗到一座县城去养胎,自己这边和秦家千金结婚。“
“十年前,沈年的母亲患病身亡,沈年在沈家寄人篱下,五年前又因为一场意外摔坏了脑子,被沈太太以养病的理由送到乡下,就这样一直被关在柴房五年,说起来她比沈晚还要大一岁。”
老李说着,有些唏嘘,光看表面,完全看不出沈年是个二十岁的成年人。
傅泽霖也看完了资料,老李还在喋喋不休地说:“这丫头真是个可怜人,就算是正常在不见天日的屋里关这么久也变成傻子了,更何况是个脑子有问题的孩子......”
傅泽霖斜睨了他一眼,老李背脊一寒,下意识闭上了嘴。
“她人呢?”
“她不是一早就起床了吗?”老李也发现问题,四处张望,他问一旁的佣人,“小胡,那丫头呢?”
佣人愣了一下,“是夫人吗?好像在洗手间,进去得有一个小时了。”
傅泽霖眉头一蹙,从餐桌上起身,朝着二楼走去。
洗手间里,声蹲在地,抱着那件婚纱在卖力的搓洗,身上的短袖和短裤都被水打湿,紧紧贴着肌肤,傅泽霖这才发现,她骨瘦嶙峋的模样。
“你在干什么?”
傅泽霖的声音冷不丁响起,吓了沈年一大跳,她倏地站起来,转过身,手足无措地看着傅泽霖。
“裙子脏了,洗裙子。”
傅泽霖瞥了眼满地的泡沫,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沈年以为他生气了,又急忙说:“我会洗干净的,你不要生气,马上就洗干净了!”
有些人的悲惨遭遇不用刻意诉说,全都饱含着在她的一举一动当中,牵动着他人的情绪。
“不用洗了,换衣服下来吃饭。”傅泽霖语气淡淡,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口吻。
沈年忐忑不安地看了眼婚纱,咬了咬唇,只能按照傅泽霖的话去做。
餐桌上,沈年换了一身T恤加背带牛仔裤,佣人给她梳了两个麻花辫,她乖巧地坐在傅泽霖身边,盯着桌上食物偷偷咽着吐沫。
“不吃等着我喂你?”傅泽霖说。
沈年一个激灵,急忙捧起面前的粥往嘴里灌,粥很烫,她强忍着咽了下去。
傅泽霖看到这一幕,说不出是无奈还是无语,他用餐巾擦了下嘴,仍在桌上,“吃完和我去沈家。”
沈年愣住,嘴里的粥还没来得及咽下,她就把碗放了回去,鼓着腮帮子泪眼汪汪地盯着傅泽霖。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是裙子没洗干洗,还是我吃的太多了吗?对不起......”
“和这个没关系。”
“那你还要送回去。”沈年咬着唇,死死抓着牛仔裤。
傅泽霖没有回答,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傅泽霖已经失去耐心了。
老李怕傅泽霖发起火来迁怒到周围的人,他站在沈年身后,小声说:“丫头,别说话了,赶紧吃吧。”
沈年从老李的语气中感受到了他的害怕,也知道这件事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很识趣的闭嘴,默默吃着早餐。
以后再也吃不到这些东西了,她要吃个够。
于是,傅泽霖再次看着她把桌上的早餐吃了个干净,一滴汤不剩。
“我吃饱了嗝......”沈年立即捂住嘴巴,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傅泽霖,他依旧面无表情。
傅泽霖站起身,道:“跟我走。”
沈年跟在傅泽霖身后走出别墅,上了车。
老李站在另外一辆车前面瞪大了眼睛,他刚想说沈年上错了车,已经来不及了,车门被沈年关上了。
好在傅泽霖只是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将她赶下车。
车子缓缓启动,沈年规规矩矩地坐在傅泽霖身边,由于吃的太多,她一直在打嗝,但又怕傅泽霖生气,强忍着,于是身体就变成了一抖一抖的。
傅泽霖掐着太阳穴,好几次都想把她丢下车,可又觉得对一个傻子动怒有失体面。
过了好一会儿,旁边安静下来了,傅泽霖却肩膀一沉,扭头一看,沈年倒在他身上睡着了。
她的脸色苍白,是那种常年不见光的病态白,阳光从车窗外透射在她肌肤上,白的反光,好似透明一般,清晰可见脸上每一个毛孔。
太干净了。
以至于向来讨厌女人的傅泽霖,没有推开她。
“少爷,咱们到了。”助理提醒道。
与此同时,沈年也醒了,她慌乱地挪了下屁股,远离了傅泽霖。
“下车。”傅泽霖对沈年道。
沈年抓着门把手,摇了摇头,她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但很快,车门从外边打开,来了两个穿西装带墨镜的壮汉,抓住沈年两只胳膊,拎小鸡一样将她领了拎了下来。
沈年挣扎了两下,但无济于事。
“放开......”沈年产生了逃跑的念头,她害怕进入那栋别墅。
傅泽霖在前面走,听见她带着哭腔的声音无动于衷。
别墅门口的保安见一行人来势汹汹,立马进去禀报。
沈明德听见来了一群人,站起来往窗外一看,看见了沈年,吓得手里的酒杯掉在了地上,摔的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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