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正门外三十里,正值早上,一队三千人组成的军队迈着整齐的步伐向帝都进发。
为首的将军一身黑甲,后披白袍,英武的面庞棱角分明,明显打理过的胡须还是平添了几分沧桑,一双眼睛平和中带着些许坚毅,整个人却又散发着冷意,身上的气势不怒自威,这便是平凉王,左右的将领目光坚毅戒备的打量着前方的道路。
不过二里地,一个腰背有些佝偻的白发老头拄着一根竹杖站在路中间,身上的衣服有些破旧,一眼就能看出是农夫。
此刻正闭着眼睛站在路边,等待着什么,身上的气息却完全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
待部队行至距老头五百米,左边的将领扭头抱拳道:将军。
话没说完,便被平凉王挥手打断,道继续前进。
待至五十米米时,前方的老头仍旧站在那里,似乎并未被过来的军队影响。
平凉王终于皱了皱眉头,勒停了马。
左边的将领打出手势,军队齐喝一声,顿时周围落针可闻。
右边的将领高喝道:老人家,军队借道,烦请让行。
那老人家却未有动作,见此右将领刚想翻身下马,却被平凉王制止,只见平凉王翻身下马行至老头面前,拱手道:老人家,何故拦路?
闻言老头睁开来了眼睛,浑浊的眼睛变得慢慢清明。
待聚焦至平凉王身上时,便打量了起来。
而平凉王似乎也不着急,等着老头答话。
稍顷,老头似乎才想起来答话,缓缓说道:老头子我是为将军未出生的孩子而来。
听到这,平凉王挑了挑眉道:哦?
便听那老头缓缓道:那孩子天生有缺,这世间只有老头子我能帮他。
平凉王笑了,刚想说话却见那老头用竹杖轻轻敲了敲地面,平凉王面色一变,可动作却顿了一顿,待恢复后不由的后退一步,手不自觉的按在了腰间的剑上,一股杀气混杂着气血的急速搬运的而产生的气浪瞬间席卷西周,满脸的不可思议道:你到底是谁。
却见那老头捋了捋白胡须,并未回答,后面的左右副将连忙驱马上前,却见平凉王首起身抬手制止了。
此时的平凉王己经恢复了翻涌的气血,拱手说道:老先生何时可带我儿治疗?
却见那老头转身迈步离去,却有声音萦绕在平凉王耳畔:时机到时,我自会带他离开。
修行六年便会痊愈回京了。
平凉王又对着己经消失的背影拱了拱手,之后便陷入了沉思。
左右副将的声音将平凉王拉回了现实,只见左副将下马拱手道:将军,方才我与右副将想上前,被将军制止。
不时,便见那老人家不见了踪影,属下自始至终没有察觉到那老人家的一丝气机,不知刚刚发生了何事?
平凉王摇了摇头道:即便我自诩见多识广也没明白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随后正色道:今日之事不准外传,全军加速回京。
随后走向被右副将牵着的马,翻身上马,而左副将应了一声,诺,向后面的军队传达命令,也跟着翻身上马,军队又整顿启程,前方的林子中回荡的整齐脚步声却略显急促。
下午申时,武都正门前,站着二十多位官员,为首的乃是当朝首辅王应明、镇南王张德帅和皇帝身边的太监韩公公,后面是六部权贵。
韩公公道:平凉王尚未受爵,首辅大人何须亲自迎接。
王首辅睁了睁眼缓缓说:平凉王虽未进爵,功名己成,这番滔天之功当得起老朽亲自接尘。
韩公公微微点头,此时又沉寂了下来。
随着一阵烟尘和整齐的步伐声,平凉王的帅旗出现在了视线里,众人正了正身子,待至正门三里,一声喝声军队停下了步伐。
紧接着,三位骑马的将领行至门前,平凉王与左右副将翻身下马,对着前面的诸位抱拳行李。
待迎接的众人还礼后,说到:李某感谢诸位的洗风接尘,但今日着急进宫面见陛下,他日我儿满月,希望诸位能施薄面,到时必定好酒好菜犒劳诸位。
接着便是一些客套话,镇南王问道:这么急?
平凉王点了点头,随后对着首辅作揖道:只下北凉区区三城,何必劳烦首辅大人亲自迎接?
王应明笑道:好小子,比起你爹来半点不差,真是虎父无犬子啊!
说着呵呵捋起了胡子,满脸胡子的张德帅也哈哈笑道:李老将军倒是希望书齐做个书生,奈何青出于蓝胜于蓝,书齐二十岁代父做了将军,六年后便成了平凉王,真是世事难料啊!
平凉王无奈的摇了摇头,在从小便是老大哥般的张德帅面前,他是一点威严没有,即便被叫小名也只能默默承受。
随后对韩公公说到:公公,带路吧!
韩公公点了点头,抬步向前走去上了轿子,平凉王和首辅、张老哥点头示意后便上马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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