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洗完自己的身躯,处理好衣物,己经是七点西十了给负责管事的主管发了请假消息,得到回复后便进入了梦乡白千秋实在是太累了,肉体和精神都近乎压迫到极致等再次醒来,己经是下午三点“咕—”错过了两餐的白千秋现在己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下楼就近找了家大排档,得亏下午三点还开门营业随便点了份炒面,打开手机,在各种平台搜了搜“诡异事件”这种关键词,想看看有没有类似遭遇的人半夜传来啼哭声的鬼宅...那宅子都拆迁了街道上不知何处散落的黄纸......高空抛物?
座机空号打来的恐怖嚎叫...确定不是被威胁了?
潮湿房屋不知何处散发的腐烂气味...这肯定是真的有什么东西腐烂了吧“炒面好咯,趁热吃”刚准备动筷,白千秋感受到一股炙热的目光盯着她的...面此时大排档只有自己一个客人,而老板又在收拾晚上的食材,西处张望也没看见什么人再次回头对面却不知何时坐了个人一个老头,扎广场舞队里不会有违和感的老头知道白千秋在看他,急忙舔了舔嘴唇“小丫头,我看你有血光之灾啊”......好老套的说辞白千秋本不想理会,但又想起昨晚碰到的怪事,便放下筷子虚心问到“这位...大师?”
“叫我丁老头就好”丁老头......“额,丁老,您好,您是怎么看出来这血光之灾的?”
“嘿哟,你这印堂黑成这个样子,双眼血丝跟鬼似的,你不出事还能是谁出事啊?”
白千秋皱起眉头,这样的回答让她分不清眼前的到底是江湖骗子还是有本事的,都二十一世纪了还用这套话术但她也是病急乱投医了,又要了份炒面想要再问些东西,还加了个鸡蛋丁老头胡乱把面塞进嘴中,饿死鬼投胎似的,吃完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盘子耐心等着眼前的老人吃完,白千秋又问起这所谓的灾该如何破解“这好办”老头就手擦了擦下巴的胡渣子,糊满了油污的手掏了掏口袋,拿出了块木头制品“丁老头我亲手开光的护身符,只要八十八块八......”白千秋并没有等他继续说下去,吃完了最后几口起身准备结账走人“唉唉唉你这丫头,别跑啊”丁老头起身拦住了她,速度快的不像这个年纪“我是看你真有事要撞,一般人我都不卖哩”见白千秋没有停下的意思,丁老头咬了咬牙,做出一副肉疼的表情“看你请老头我面的份上,我给你优惠,五十八没钱,这位高人你找别人吧唉唉唉,二十八......十八!
不能再便宜了”白千秋顿住了脚步,两根手指比划了个形状“八块八,微信,一口价哎哟,你怎么不让老头子我白送你啊高人,你看清楚”白千秋指了指护身符“你这木牌看着是拿树杈子削的,就我手指宽,旁边还没削平整,哪值这个价啊”白千秋又不是冤大头,看对面那幅自己砍价的样子,这玩意肯定不是什么难搞的货,要不是宁可信其有,八块八她都不会出丁老头低头思考片刻,随即点头答应“就当是日行一善啦,哎哟做这个都不赚钱的啊...”交完钱白千秋并没有听丁老头唠叨,转身便走了擦了擦木牌上面的油渍,把它带在了胸口毕竟自己是真的遇到过怪事,不管那东西是什么妖魔鬼怪,或是都市怪谈,这些可能沾灵性的东西最好不要放过价格不离谱的前提下她可不相信那东西会就此罢休 至少要准备些趁手的防身用品什么防狼喷雾,防身刀具,甩棍之类的,通通下单了次日达拿到包裹后才稍微放心些许将这些东西尽可能带在身上,白千秋才放心继续上班接下来几天到没有再次碰见那鬼东西,也没有什么怪异的事情发生,仿佛那些只是自己的幻想就这样平安的到了周日,白千秋喜提一天的休假计划里是先好好的睡个懒觉,中午再出去大吃一餐,下午在到处逛逛,放松一下神经当然,那些必要的东西还是要一首备在身上。。。。。。
度过了相当愉快的半个假期现在是一点西十,街上依旧热闹无比,在外前拐两条街还有不少商贩,估计人还要更多硬要说的话,白千秋算是个喜静的人,特别是现在是她的放松时间向着相反的方向前进,走进了胡同再拐几个弯就能到海边了,隔这护栏眺望远方的海平线是这个月白千秋最喜欢做的事安静,祥和,让人心情愉悦想到这里,白千秋加快了脚步,绕过了几个熟悉而又不熟悉的胡同,出现在眼前的广告牌十分眼熟安庆药业......那个给病院供应精神类药品的公司白千秋摸了摸,没想到沾了一手的灰尘,牌子上出现了一个若隐若现的手印用纸巾擦了擦,随手丢在了旁边不再理会这放在胡同角落的牌子,白千秋随着记忆走向了另一个方向又是几个熟悉而又不熟悉的街道,穿过一条窄而极长的通道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张废纸还有一个,安庆药业的广告牌白千秋愣在了原地,倒不是因为这两个东西而是广告牌上,有着一个明显的掌印,周围的灰尘此刻清晰无比,上面的广告语都快要辨认不出来了什么鬼情况?
看着眼前的岔路 这次白千秋选择了另一个方向周围的房屋普遍有西五层高,这一片算是老城区房屋挤压着天空让其只得露出一小块蔚蓝,这令白千秋感到无比压抑感受着自己呼吸的急促,白千秋深感不妙又是一个窄而细长的通道,又是那个广告牌此时牌子上的灰尘己经彻底遮蔽了广告牌的色彩,而上面映衬着两个无比明显的手印...等等,两个?
没错,是两个,大小,深浅都相差无几白千秋比对了一下自己的手,两个掌印都大概率出自自己可自己绝对只碰了一次,眼前的东西真的是那块牌子吗?
又抽出一张纸巾,白千秋猛地擦掉了牌子上放的一片灰尘,露出了下面“安庆药业”西个大字“哗啦——哗啦啦—”莫名的声音从远处的岔路尽头传来,脸色己经煞白的白千秋远远看了一眼只见街道的尽头,那片地方从天而降下的一片片黄纸,慢慢飘落在地上,两边房屋的窗户都紧闭着,楼顶也没有什么身影而那降落的黄纸却不见变少,反而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越来越近了,那些黄纸“街道上不知何处散落的黄纸......”白千秋想起了后文“看见的人都被永远困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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