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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

陆尽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看过很多小说推荐,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这是“陆尽野”写的,人物乔予薄寒时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她爱他,永远都是。可是,她做错了一件事……六年前,她被父亲威胁,不得已指认他撞人,害他坐了多年牢。六年后再相认,他如同一个魔鬼,疯狂报复她,报复她一家。他说:“这些都是你欠我的!”她不反抗,没错,她确实欠了他,并且没有任何办法偿还,只能任由他欺辱,折磨。后来,他说:“你这种人,怎么还敢和别人生孩子?”他说过,她永远都是他的,怎么能允许她生别人的孩子!她不语,孩子明明是……后来的后来,她跳进深不可测的大海,临行前只对他说了一句话。“这条命赔给你,我不欠你了。”那一刻,他却疯了…….....

主角:乔予薄寒时   更新:2024-07-15 04: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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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予薄寒时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由网络作家“陆尽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小说推荐,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这是“陆尽野”写的,人物乔予薄寒时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她爱他,永远都是。可是,她做错了一件事……六年前,她被父亲威胁,不得已指认他撞人,害他坐了多年牢。六年后再相认,他如同一个魔鬼,疯狂报复她,报复她一家。他说:“这些都是你欠我的!”她不反抗,没错,她确实欠了他,并且没有任何办法偿还,只能任由他欺辱,折磨。后来,他说:“你这种人,怎么还敢和别人生孩子?”他说过,她永远都是他的,怎么能允许她生别人的孩子!她不语,孩子明明是……后来的后来,她跳进深不可测的大海,临行前只对他说了一句话。“这条命赔给你,我不欠你了。”那一刻,他却疯了…….....

《全本小说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精彩片段


他今晚去酒吧接她,不过是因为,她是相思的母亲。


她在他这里,除了这个身份,不会再有其他身份。

仅仅止步于此。

……

把相思送到御景园之后,乔予大醉一场,在家睡了三天。

周一,她去SY销售部上班了。

到了售楼部,她碰到一个老客户。

“严老先生?”

严铮看见她,脸上很是欣喜:“乔顾问,没想到咱们又见面了。不过……你怎么看上去比之前气色差很多?是最近工作太累了吗?”

严铮沧深的眸子里,是关心。

乔予淡笑道:“可能是吧,严老先生今天来售楼处,是买房吗?”

“哦,我今天来,是想去看看我上次买的大平层。你要是有空,不如你带我去?”

“好啊。”

乔予带着严铮去了环宇国际的小区里。

“我记得是6栋的一单元13层对吧?”

严铮点点头,“是,你没记错。”

乔予带着严铮进了6栋。

严铮想起上次签合同的事情,便提了一嘴:“上次也怪我,本来说好跟你签的,结果我赶时间就签了。我也是事后才想起来,可能你的业绩被截胡了。”

“没关系的,严老先生,不管您跟谁签,都是集团的客户。”

严铮一直看着乔予。

眼神慈祥又和蔼。

乔予还以为是脸上沾了什么脏东西,“严老先生,怎么了?”

“我第一次见你,就有种莫名的亲切感,总感觉,像是见到了我女儿。乔顾问,你多大年纪了?”

“我今年24,老先生的女儿多大了?”

提起这个,严铮眼底有些伤感,“我女儿刚出生的时候,就被人抱走了,我至今都没有找到她,她今年,也24岁了。”

“对不起啊,严老先生。”

“没事,不知者无罪。我这趟来帝都,一是因为公司业务发展,二个,也是想来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到她。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是生是死,是个未知数。”

乔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说:“您女儿一定吉人自有天相,老先生,不要灰心,也许你运气好,就找到女儿了。”

“借你吉言。”

看完房子,从小区出来。

严铮说:“乔顾问,我跟你一见如故,不如留个联系方式吧?以后,你要是愿意,就把我当个忘年之交走动。”

乔予受宠若惊。

“能做老先生的忘年之交,是我的荣幸。老先生如果以后还要买房……算了,我可能要离开SY了,以后不做房地产销售了。”

严铮不免多问句:“是找到更好的工作了吗?”

乔予摇摇头,“还没有,不过想先休息一阵子,暂时不考虑新工作了。”

严铮将名片递给她。

“如果你对我的公司感兴趣,可以来我的公司试试。”

乔予收下名片,也将自己的名片递给了他。

“好,那就谢谢严老先生了。”

乔予拉开车门,将严铮送进车里。

等车开走,乔予低头看了眼名片——

“风行集团董事长,严铮。”

回了SY的销售部,乔予打开电脑文档,在空白文档里敲下几个字眼——

【辞职报告】

正准备往下写下去,旁边同事兴奋道:“刚才大群里说,我们这周要墨山团建!我想去墨山野营好久了,这才终于有机会了!”

“上次周年庆,没提团建,我还以为今年没团建呢。”

“乔予,你运气真好,才来集团一个月,就刚好赶上团建了!”

她关掉文档,淡淡笑了下,“墨山很好玩吗?”

“好玩啊,墨山旁边还有个墨湖,墨湖很大,很清澈,像海一样,拍照绝美。”

像海一样……

乔予心动了。

说起来,她活到这么大,还没去过海边,是个旱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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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放下那盘蜜瓜,只听见薄寒时不咸不淡的开口:“明天一早,你跟我去海市。”


乔予诧异的抬头看他,“薄叔只是随便说说,你不必……”

“我只是不想被他唠叨,去海市,也不见得有时间去看什么海。”

乔予低着头,没说话。

薄寒时微微拧眉,“你不愿意?”

“我没有不愿意,但我来这里,不是给薄叔做饭的吗?如果我跟你去海市出差,薄叔的饭,谁做?”

薄寒时忽然站起来,居高临下的垂眸看她。

男人的气场冷冽,强大。

乔予下意识往后退。

她退,他就进。

直到,他把乔予逼的,背脊撞到书架上。

退无可退。

男人黑眸沉沉的盯着她,“乔予,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会照做?”

“我欠你的,我认。”

“所以,我说你脖子上那枚银戒指戴着碍眼,你就真的听话的扔了?”

一枚戒指从他掌心滑下来,在细细的银链子上晃了晃,落在乔予眼前。

乔予睫毛一颤。

“这……这枚戒指,怎么会在你这儿?我明明都……”

“明明你都丢了,是吗?”薄寒时冷笑了声,似是嘲弄。

“你究竟是在哪里找到的?”

“我没那个闲工夫去找一枚没有任何意义的戒指。我去疗养院看一个亲戚,碰到你母亲了,这戒指,是她拜托环卫工人找回来的。”

薄寒时回身,坐回去,将那枚戒指随意丢在了桌上。

像是对待一个垃圾。

乔予努了努唇角,“薄总觉得这枚戒指没有意义,我便扔了,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不对。出去,把你的垃圾带走。”

男人看着电脑屏幕,目不斜视。

口气冷到没有任何情绪。

而他口中所说的“垃圾”,指的是那枚戒指。

乔予攥紧那枚戒指,离开了书房。

薄寒时坐在书桌前,手里握着一只笔。

在乔予关门的刹那,那只笔,被他面无表情的折断。

他眼底,阴鸷深沉。

仿佛那只笔,是乔予的脖子。

……

乔予把相思托付给了南初。

第二天一早,便跟薄寒时去了海市。

车子开了四个小时,终于开进海市边缘。

海市靠海,天气湛蓝。

黑色迈巴赫从高架桥上行驶而过时,穿梭过一片海域。

乔予坐在后座,目光下意识就被吸引过去。

此时,是下午,阳光正盛。

午后金灿灿的阳光,肆意亲吻着湛蓝深邃的海面,像是波光粼粼的绸缎。

她看向车窗外的大海。

薄寒时看向她。

六年前,她过生日,许下一个愿望——

一起去看海。

当时,他是打算等她放暑假的时候,带她来海市玩。

可后来……这还是他们第一次一起看海。

前面开车的徐正,看见这么壮观的海景,将车窗打开。

潮湿的海风带着一丝热意吹进车内。

乔予这才想起去掏手机,等她急急忙忙的去打开摄像头,车子已经开过去。

那么壮丽的风景,却没来得及拍照。

乔予觉得可惜。

一路缄默的薄寒时忽然开口:“待会儿吃饭的餐厅,能看见海景。”

“真的?”乔予回眸,目光里闪着惊喜。

薄寒时依旧是那副不苟言笑的样子,却还是淡声应了她:“嗯。”

徐正笑道:“我们要在海城待个两天,乔小姐,你看海的机会很多,没准会看腻呢。”

“那我们有时间去海边玩吗?”

“这……就要问薄爷了。”

乔予刚扭头想去问薄寒时,男人已经靠在真皮座椅上闭目养神。

显然,懒得搭理她。

一个字都不想多说。

乔予朝他做了个凶狠的表情,无声的,做完就扭头看向车窗外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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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眼前一亮,“哦?我还是第一次听到销售对客户说,最大的不是最好的。那小姑娘,你觉得,哪种比较好?”

乔予态度真诚:“老先生,您可以看看180的,180的是一层大平层,而且得房率非常不错。刚才那个300的其实是超大复式,挑高很高,有6米,但是呢,上二层需要爬楼梯。我看您握着拐杖,想必平时腿脚并不太灵活,我觉得300并不适合您日常居住……”

老头眼里,对乔予有了几分欣赏,“小姑娘倒是贴心,这都为我想到了。”

乔予不卑不亢的,温婉淡笑:“应该的,老先生,您再看看,买房是大事,多看看总是对的。”

又看了几分钟。

乔予给老先生倒了一杯水过来,“老先生,您贵姓?”

“我姓严,你叫?”

乔予正了正胸前别的工牌,“我叫乔予。”

严老先生看看她工牌的名字,会意的点点头,“乔予是吧,那乔顾问,咱们签一下合同吧。”

乔予有些震惊,“老先生,你确定不再看看?”

“不用了,我就买180的。”

乔予怔忪几秒后,连忙给他介绍:“老先生,您看看,5栋、6栋都是180的,您想要哪一栋的哪一层?”

“你觉得呢?”

老先生询问乔予的意见,显然已经信任她。

“6栋的13层吧,6是好数字,13也是好数字。”

老先生觉得有点新奇,“怎么不是6栋的6楼呢?六六大顺,岂不是更好?”

“不知道老先生看没看过道德经,道德经里说,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

这丫头有点意思。

老头笑了笑,“那怎么不给我推荐三楼?你不是说,三生万物?”

“三楼的话,是矮层,看到的风景相对杂乱,老先生这样尊重的客人,一定很在意每天所看见的风景。十三层是高层,放眼望去,底下全是好风景。每天看见好风景,自然心情就好,心情好,财运也就来了。”

乔予嘴很甜,又句句说到对方心里。

“那就听你的,6栋13层!带我去签合同吧!”

乔予正要带老先生去找经理拟合同,徐正就匆匆赶了过来。

“乔小姐,你在这儿啊,我找你半天!我又没你电话,听销售部的人说,你来了这儿。”

“徐助理?你怎么来了?”

徐正看了一眼旁边有外人在,压低了声音:“薄爷找你,你赶紧过去。”

乔予有些犹豫,“可我这边有客户要签约……”

“薄爷要是发脾气了,我可帮不了你。这客户,让同事帮你招待一下。”

乔予只能跟客户说:“严老先生,我现在有点事需要去处理一下,您看我让我的同事来招待您,可以吗?”

老先生还算好说话,答应了。

那边,赵飞见这单快要成了,他那位带着劳力士水鬼的客户又跑了,立刻跑过来说:“乔予,我来接待这位老先生!你去忙吧!”

乔予被徐正拉走,立刻赶回了集团。

……

SY集团,一号楼的总裁办里。

徐正领着乔予进来后,便识相的退出去了。

这还是乔予第一次来薄寒时的办公室,和参观他的御景园是一个感受。

贵气,简约,却又壮观。

一面墙都打空了,一整块大的落地窗,干净明亮,光线极好。

只是……男人的脸色,似乎不太好。

乔予站在空调的出风口下,冷气吹的她浑身发寒。

“薄总,找我有事吗?”

“今天为什么迟到?”

薄寒时坐在真皮转椅上,乔予站着。

可男人看她的眼神,却带着居高临下的威慑力。

薄寒时一直都以为,谢钧是她男朋友,之前也提醒过她,让她断掉这关系。


季俞洲抱着女儿,双眼湿红的缓缓瞪向乔帆,她咬牙切齿的恨道:“乔帆,你连畜生都不如!”

季俞洲抱起晕倒的小相思,往楼下走。

乔帆示意身旁的助理:“别让季俞洲跑了,叶家那边不能失约!”

“是,我这就去拦大小姐。”

……

南初的车子就停在乔家别墅的门口。

刚才,她想跟季俞洲一起进去,但被季俞洲拒绝了。

季俞洲说,她不确定会遇到怎样的难堪,所以想要给自己留有一丝颜面。

她大概也知道,季俞洲那猪狗不如的州长父亲……

她正按捺不住想进去看看,只见季俞洲抱着昏迷的相思从大门出来。

季俞洲的嘴角,出了血。

“予予,你嘴角怎么出血了?是那个老东西打你了?”

南初义愤填膺的问。

季俞洲顾不上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痛意,只着急的将相思抱进车内,“初初,快开车送相思去医院,她好像休克了!”

“好!”

车子刚要开走,乔帆的助理赵文博带着两个保镖,拦在车前。

赵文博敲了敲后座的车窗,弯腰看向车里的季俞洲,微笑道:“大小姐,您还不能走。”

话落,其中一个保镖已经拉开车门,对季俞洲做了个“请”的手势。

“大小姐,下车吧。”

南初破口大骂:“你们别欺人太甚!欺负我们今天没带帮手是吧!我马上回帝都就去找帮手!”

乔帆在西洲,只手遮天,霸权多年。

季俞洲深知,若是今天不下车,只会惹起更大的祸端。

“初初,你先带相思去医院,有什么情况立刻联系我。”

“那你呢?真要跟他们去叶家道歉?”

季俞洲扯唇苦笑,“他们不能把我怎么样的,乔帆还指着我跟叶家联姻,不会动我的,你放心吧。相思就交给你了。”

话落,季俞洲就下了车。

两个保镖跟在她身后,她像个犯人一般,上了乔帆的车。

前往叶家的路,就像是赶往行刑的前路。

季俞洲太明白,这次去叶家道歉,要承受怎样的结果。

外面下雨了。

车窗上,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乔帆还在不停地嘱咐:“待会儿到了叶家,你态度好点,别摆着那副死人脸。”

季俞洲情绪麻木,不做声。

乔帆又看了一眼她身上的穿着和她苍白的脸色,眼底都是不满:“怎么穿的这么随便?妆也不化,你这样,拿什么资本让叶公子看上你?”

季俞洲冷笑:“他看不上我才好呢。”

前面开车的赵文博提议:“州长,不如先去专柜给大小姐挑一身衣服。”

“行吧,也只能让叶家等等了。”

到了奢侈品店的成衣专柜,季俞洲像个提线木偶一般,被他们随意摆布。

很快,季俞洲变成了外人眼里那个光鲜亮丽的乔家大小姐。

美则美矣,却毫无生气。

乔帆这回满意了,“这才像点样子,走吧!”

他似乎很自信,觉得这样精心打扮过的季俞洲,一定会让叶承泽另眼相看。

……

南初开车将相思送去了最近的医院。

“医生,孩子怎么样?”

“受了一些惊吓,再加上她心脏不太好,所以昏迷了过去,不过没什么大碍,挂点葡萄糖,再好好休息一下就没事了。不过孩子心脏上动脉导管未闭的问题,还是要尽快做手术,早做早恢复嘛!”

南初这才恍然。

难怪这阵子,季俞洲一直找兼职卖唱,原来是为了给小相思攒手术费。

“好,谢谢医生。”

等医生走了,病床上的小相思也醒了,她拉了拉南初的手,气息虚弱:“干妈,我妈妈呢?”

“你妈妈啊,她有点事,不过很快就会回来了。”

小相思摇摇头,不信,“干妈,你能不能搬救兵去救我妈妈?外公太坏了,我怕他们会欺负妈妈。”

是啊,乔帆那么坏,叶承泽更不是什么好东西。

南初拍拍孩子的小手,“你先休息,我去外面打个电话,相思,你不用担心,干妈这就去找人救你妈妈。”

小相思这才乖巧的点点小下巴,“谢谢干妈。”

南初关上病房门,想了半天,还是决定给江屿川打个电话。

常妤现在这么恨季俞洲,八成是不会管季俞洲死活了。

不过那个江屿川,还有点人性。

“喂,江屿川,季俞洲被她爸压去给叶家道歉了,上次季俞洲砸了叶承泽的脑袋,这次季俞洲主动送上门,叶承泽是不会放过她的。”

电话那边的江屿川,正在开车。

“我妹妹今天刚回帝都,我刚从机场接了她,正准备回家。季俞洲那边,我恐怕……”

南初怕他见死不救,立马说:“我也是没办法了,才给你打电话,季俞洲没几个朋友,常妤现在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根本不管季俞洲死活。季俞洲在叶承泽手里,轻则失身,重则没命,现在只有你有能力从叶家把季俞洲救回来。”

轻则失身,重则没命。

南初故意把话说的重了点。

江屿川不免有几分担心,“知道了,我马上开车赶去西洲。”

“那就太好了,你可快点儿啊!”

“嗯,知道了。”

江屿川挂掉电话后,看向坐在副驾驶上的妹妹江晚,抱歉一笑:“晚晚,我有点事要去处理,你要不自己先打车回家?”

江晚撇唇,“哥,今天是我回国第一天哎!而且现在外面那么大的雨,你竟然忍心让我自己打车回家!”

“我给你报销,行不行?”江屿川目光恳求的看着妹妹。

江晚心思伶俐,她朝江屿川俏皮的眨眨眼,“哥,我刚才听到了季俞洲的名字,她不是寒时哥的前女友吗?她的事,怎么让你去处理?”

江屿川顿了几秒,“她的确是寒时的前女友,可你别忘了,季俞洲也是我学妹啊。”

“学妹而已,哥,你不会是想……挖寒时哥的墙角吧?每次遇到季俞洲的事情,你都那么积极!”

“好了,别瞎说了,你快下车吧,季俞洲那边是真的有点急事。”

“你不送我回家,我打电话让寒时哥来接我!”

江屿川来不及阻止,江晚就已经拨通了常妤的电话。

“喂,寒时哥,我晚晚啊,你现在能不能来广发路接我啊?”

“你哥呢?”

江晚似笑非笑的看着江屿川,对电话那边的常妤说:“我哥啊……他说他要去处理季俞洲的事情!”


“我时间很宝贵哎,不想等。”

这下,柜姐犯了难,“那我去和宋小姐商量一下,您这边稍等。”

宋依依一听,立刻炸毛了。

“我先包场的!而且,我什么身份你不清楚?这店里要是有其他人偷拍我上了热搜,你负责的起?”

“宋小姐,您息怒,我立刻想办法解决……”

“你能解决的了吗?”

宋依依气的,直接摘下了墨镜!

她气势汹汹的走到这边,定睛一看,笑了:“搞了半天,我还以为谁呢!这不是星光娱乐的狗仔吗?这年头狗仔这么赚钱?一年能在香家消费千万?你那点工资,连这里一个包都买不起吧!别装了,赶紧滚蛋!我懒得拆穿你!你不就是想偷拍我吗?想拍快点拍,拍完别打扰我私人生活了!”

南初气笑了:“宋小姐好大的脸啊,真以为走到哪里自个儿都是巨星呢!你戴那么大墨镜,是生怕别人不认识你吗?”

宋依依眸光一敛,这才注意到南初身旁还站了个女人……

“凌逸晟?”

“……”

还是被认出来了。

凌逸晟默默正过身来,只好对宋依依保持一个淡定的微笑。

宋依依炸了:“果真是你!好啊,你们两个就是合起伙来跟踪我是吧!你们是不是想去薄爷那边造谣我?我告诉你们……”

南初一脸无辜,连忙摇头摆手,“没有没有,我们只是过来逛街,恰巧看见你了。”

“少装!”

南初笑眯眯,凑过来神秘兮兮的问宋依依:“不过你刚才说的造谣是指的什么?难道是……那个小奶狗?我的天啊……你玩的好野!宋小姐,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你不是薄爷的未婚妻吗?怎么会跟那个小奶狗搞在一起啊?”

宋依依脸气的涨红:“你!你少胡说八道!”

“不会吧!可是我看那个小奶狗一点也不帅啊!予予,那边的小奶狗,有施钰长得高吗?”

凌逸晟认真看了一眼,很诚实的评价:“没有。”

施钰188,那边的小奶狗,顶多176高。

南初煞有介事的提醒她,“而且,那个也没施钰长得帅吧?怎么娘里娘气的,还画眼线?粉底液怎么抹的比我还白?跟个小0似的……啧啧啧,宋大明星,你眼光不行啊,要是我,我怎么也包个超级男模!你这个,一看就软趴趴的没力气,他应该不太行吧!”

这一顿羞辱,把宋依依气的,脸色一阵红,一阵青,一阵白。

宋依依握紧了拳头,吼道:“你根本消费不起这家店的东西!柜姐!她就是个骗子!给我把她赶出去!”

南初气定神闲的,一点也不怕惹了宋依依,“你说赶我就赶我?柜姐,去把你们的肖经理找来!”

柜姐一愣,“您认得肖经理?”

这个点,肖经理刚去午休。

但事发突然,而且这两位客户都是重要的VIC贵宾,所以柜姐不得不给经理打了个电话。

没一会儿,肖经理便匆匆赶来。

一进来,肖经理便对南初恭敬道:“陆太,没想到您今天会来,您以后来的话,可以提前跟我说一声,这样我也好招待您啊。”

“肖经理,刚才你店里的员工一直质疑我是否是你们家的VIC贵宾,现在你来了,帮我证明一下,另外,我也想包场,麻烦你帮我把闲杂人等赶出去!”

经理赔笑道:“陆太的身份,哪需要证明,您都跟着陆老夫人参加过多少次高定秀场了,陆太,是她们资历太浅,目不识珠,还请您海涵。”

刚才小瞧南初的柜姐,此刻尴尬又惶恐,“陆、陆太?”


“半价,叶少若是……”

白晗话音未落。

叶承泽像是捡了个大便宜,立刻答应:“就这么说定了!成交!”

十五亿,拿下城南那块地,会把业内所有竞争对手羡慕死!

这一让,便是十五亿。

夏世修是有几分姿色,可那不过就是个二手货,他叶承泽随便找找,就能找来一筐那样的女人!

这白晗……是不是钱多烧得慌!

……

夏世修从酒店出来,一眼便看见那辆限量款的黑色迈巴赫。

徐正站在车外,已经为她拉开了车门:“乔小姐,上车吧。”

夏世修不明所以的上了车。

车内的烟味,尚未散去,她一下就呛的咳出了声音。

男人黑眸瞥了她一眼,微皱眉,冷冷的,“娇气。”

嘴上那么说着,可那只夹着烟的修长大手,却还是将尚未燃尽的烟蒂丢到了车窗外。

半降的车窗,也彻底降到了底。

车内空气,很快恢复清新。

可这举动一做完,白晗就微微怔住了。

读博的时候,他跟着导师做项目,经常熬夜,免不了抽烟缓解压力。

那时候夏世修来宿舍找他,每次闻到烟味,就把他烟灰缸都气扔了。

夏世修不喜欢闻二手烟。

所以,白晗戒过烟,有一阵子,他一根烟也不抽,夏世修也总是用接吻来检查他有没有偷偷抽烟。

可后来……在狱中那三年,曾经努力戒掉的烟,抽的更狠了。

夏世修讨厌,那他就要做尽她厌恶的事情。

“薄总……找我有事吗?”夏世修问。

“昨晚……”

夏世修立刻打断他:“昨晚只是个意外,薄总放心,我不会用这件事来道德绑架你,更不会用这件事去破坏你跟宋小姐的订婚。”

白晗眼底一抹讥讽划过。

男人倾身过来,笼罩住她,黑眸直直的看进她眼底:“意外?”

突然,他打开了手机视频。

视频里,是夏世修主动缠上他的画面……

她脱他的衬衫,解他的皮带,吻他的喉结……

视频里的画面,令人脸红心跳。

夏世修的大脑,轰一下,像是炸了一个平地惊雷!

她伸手就要去抢手机!

白晗个高,手臂也长,男人抓着手机往上一举,夏世修便扑进了他怀里。

男人薄唇微勾,轻蔑又玩味:“这也是意外?”

“……”

夏世修脸红到滴血!

“我不是故意……”

男人打断她,正襟危坐的冷冷发话:“不管你是故意,还是有意勾引,你精心策划这一出,不就是为了再次缠上我?”

“……”

“就像你当初那样。”

男人顿了顿,旧事重提。

六年前,夏世修和舍友打赌,若是她能吻到白晗,舍友就要请她吃一个月的饭。

西洲乔家的大小姐,怎么会为了一个月的饭钱,跟同学打这种无聊的赌呢?

乔帆在培养她的方面,的确很舍得花钱。

培养自己的上位工具嘛,自然很大方。

等她上了帝都大学,乔帆说过,每个月给她打两千块的生活费,但乔帆作为西洲的州长,自然没空亲自去给夏世修打钱。

于是,这打钱的任务,就交给了丁雪梅。

她这后妈,总是克扣她那三瓜两枣的生活费,有时候,丁雪梅可能两个月都不给她打一分钱,问就是,忘了。

她比谁都清楚,丁雪梅是怕她被乔帆培养的太出色,以至于碾压她那个怂包儿子,更怕夏世修以后嫁的人有权有势,报复他们母子。

所以夏世修跟穷小子白晗谈恋爱时,乔帆震怒,可丁雪梅……大概是真心为她高兴的。

当时的夏世修为了那一个月的饭钱,四处堵大才子白晗。


谢允淮甚至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身上的被子已经被人掀开。

身上凉意四起。

女人声音轻蔑刺耳:“就是你勾引薄爷?倒是有几分姿色,不过,只是用一次,就像是擦过手随手丢掉的餐巾纸,你这种女人,我见多了。”

谢允淮撑着手臂坐起来,抱着枕头挡住了自己的身体,“你是谁?”

女人坐在一旁的真皮沙发上,把玩着自己新做的指甲,只扫了谢允淮一眼:“我啊,薄爷的未婚妻,宋依依。”

昨晚,云舒抱着这女人进了这家酒店,被狗仔拍到。

今天一早,绯闻就传遍了圈子。

宋依依作为云舒名义上的未婚妻,一时脸上无光,调查一番后,找到了这家酒店,将所有怒意撒在了谢允淮身上。

她真是奇了怪了,云舒一副生人勿近的禁欲模样,平时她挽一下他的手臂,都会被他无情的丢开,怎么偏偏会碰这个女人!

宋依依踩着高跟鞋起身,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打量着谢允淮。

“开个价吧,多少钱能让你滚蛋?”

谢允淮裹好衣服后,解释道:“我和云舒昨晚什么都没发生,宋小姐请放心,我不会缠着他的。”

“呵,你觉得我会信?”说着,女人便要挑开她的衣领。

谢允淮往后一退,“你干什么?”

“你真当我瞎啊,你脖子上那么多红痕,你别告诉我,你们只是亲亲抱抱,什么都没干,躺在床上只是纯聊天!”

宋依依有些不耐烦了,觉得谢允淮装清高,只是有更大的野心。

“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宋小姐如果不信,我也没办法。”

至于她和云舒,她再清楚不过,早在六年前就不可能了。

宋依依的盛气凌人,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等谢允淮走了,宋依依直接给她的经纪人菲姐打了个电话。

“菲姐,帮我查一下昨晚缠着薄爷的那个女人,叫谢允淮。”

“那不过是个野女人,也值得你大费周章?”

这就是宋依依最无语的地方,“我刚才让她开个价,还跟我装清高,查到她的账户,打一百万进去,她不拿我的钱,不就是想在薄爷面前立小白花人设吗?可惜了,她不会以为薄爷还会跟她见面吧?”

“那自然是不会的,薄爷日理万机,怎么可能会花心思在一个野女人身上。我这就去办,你也别瞎操心了,她对你构不成什么威胁的。”

挂掉电话后,宋依依总觉得这个谢允淮有些面熟。

但她想了半天,一时间也想不起来究竟是在哪里见过她。

不过,这个谢允淮最好是安分守己,别再去招惹薄爷,不然,有她好看的!

……

这一夜,惊心动魄。

谢允淮回家洗了个澡,站在淋浴下,用力搓着昨晚被叶承泽碰过的地方。

皮都搓破了,她才好受一些。

在帝都,她得罪了云舒,现在又惹上了西洲的小霸王叶承泽……以后,还不知道会有什么祸端。

如果这些都是她的报应,她接受,只是希望,这份报应,不要牵连到小相思。

刚换好一身干净衣服,手机就响了。

那串熟悉又陌生的座机号码,让谢允淮怔忪了半天。

一接起,电话那边便是意料之中的斥责:“你在搞什么!怎么会把叶承泽的头给砸了!马上换届,我要连任西洲州长,需要叶家的鼎力支持!这个节骨眼,你怎么能去惹叶家的人!”

电话里,责备声音刺耳。

谢允淮闭了闭眼,“爸,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要砸叶承泽脑袋?”

“我不管你什么原因,你砸叶家公子的脑袋就是不对!好在人家大人有大量,不计较,谢允淮,你给我马上回西洲,去叶家道歉!”

道歉?

她凭什么道歉?

压抑了一晚上的情绪,在乔帆如此不明事理的斥责之后,谢允淮冷道:“回西洲?爸,你忘了吗,当初是你,把我从西洲赶出来,现在又让我回西洲给叶承泽道歉。是不是就算叶承泽把我给强了,我也得去道歉?”

乔帆一愣,随即又像是没事人一般:“予予,你那是误会了,叶公子那是喜欢你,只是一时鲁莽。没想到,叶公子今早来乔家再次提亲了,他说,非你不娶。予予,叶公子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赶紧回家吧,对了,那个野种千万别带回来,被叶公子看见我怕这门婚事又黄了!”

谢允淮气的手发抖,“这福气,让给别人吧!我无福消受!还有,别再一口一个野种了!我是不会嫁给叶承泽的,您想跟叶家攀关系,自己嫁去吧!”

话落,谢允淮直接挂断了电话。

六年前,她搅黄了和叶承泽的联姻,乔帆一气之下将她赶出乔家。

这六年里,乔帆这个亲生父亲对她不闻不问,时隔六年,打来的第一通电话,就是让她跟欺负了她的恶人道歉。

甚至还要把她送入虎口。

有时候她在想,乔帆究竟是不是她的亲生父亲,为什么会对她如此狠心?

不过,她来不及去恨乔帆,也来不及伤心。

小相思还在医院等着她,她仰头将眼泪擦干,做了小相思最爱吃的土豆排骨,带去了医院。

……

第一医院,住院部。

病房内,云舒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正给养父薄峰削苹果。

薄峰叹息道:“寒时,我年纪大了,以后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现在你事业有成,年纪也不小了,也该成个家了。”

“爸,我已经找了最权威的心外医生给你主刀,做完手术,你身体就会好。”

薄峰笑笑,“你别岔开话题。我有件事,一直不敢问你。”

“什么事?”

薄峰想了想,还是开了口:“六年了,你和乔大小姐还有联系吗?”

云舒拿着刀的修长手指,一顿。

苹果皮断了。

他将苹果递给薄峰,声音冷沉:“爸,你早就不是乔家的司机了,不用再称呼她大小姐。”

“我只是叫习惯了,大小姐……谢允淮那丫头,人好,心地善良,对我们这些下人态度也好,当年她也是没办法,乔州长你也知道,都是他逼谢允淮的。寒时,我知道,你还没放下……”

“爸,你明天就要手术了,好好休息吧。我出去抽根烟,你有事给我打电话。”

薄峰奉劝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云舒打断。

薄峰看着云舒远去的背影,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孩子,还是以前那样,心思重,什么事都藏在心里。

……

云舒靠在楼道里抽烟。

楼道门,半开着,他抽完一根烟后,指腹捻灭猩红烟蒂。

一抹烧灼的痛意,让他眉心蹙了蹙。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习惯用这样的痛意去让自己清醒,又或者说,这是一种惩罚。

每当他想起谢允淮,每当他对乔软心软几分时……昨晚,他终究是心软了,没将她推下车。

他迈开长腿正要回病房时,一抬眸,便看见不远处——

谢允淮拎着一个保温桶,正跟一名男医生有说有笑。

说完,还将保温桶递给了那名男医生。


能让陆之律喝成这样的事,不多见。


陆之律吞了口烈酒,咬咬后槽牙:“我要离婚了。”

“这事儿头一次听,倒是新鲜。”

白晗挑挑眉,姿态慵懒的握着酒杯碰了下陆之律的酒杯,又品了口酒。

烈酒辛辣,入喉刺激,男人眉心皱了皱。

仿佛在他听来,陆之律只是在说“今晚有点冷”一样。

他这过分平静的反应,是不是多少有点不尊重兄弟了?

“兄弟!你还是不是人啊!我说!我要离婚了!”

白晗淡淡的瞥他一眼,很直白的说:“没结过婚,不知道离婚什么感觉。”

“……咳!”

陆之律差点呛到!

“你这是什么安慰人的方式?不过,听起来,你好像比我还惨。至少,我还有个坟墓能躺躺,不像你,孤家寡人,直接暴尸荒野。”

“我看你也不太伤心,我还有点工作,要不我先回集团?”

白晗起身,作势要走。

陆之律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别介!你走了,我跟谁倒苦水?”

“你提的,还是她提的?”

“我提的,她大概是没想到我会提离婚。”

“原因。”

男人一张高冷扑克脸,不像是在关心他,倒像是例行公事。

陆之律好笑道:“你怎么跟民政局办离婚的工作人员一样官方?”

“你对南初,究竟有没有感情?”

白晗话少,可问的每个问题,都直击要害。

陆之律一时间被问愣住了,他好像……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当初,只觉得南家在帝都也算名门,虽然比陆家是差了许多,但也还算登对。

南初呢,帝都大学新闻系毕业的,名校毕业,人也长得漂亮,到了长辈面前,嘴巴也够甜。

“你又不是不知道,当时我家里催的紧,我看合适,就想着凑合凑合得了。结果,我他妈结婚两年,过的跟和尚似的,这就算了,她现在不知道从哪儿忽然带回来一个六七岁大的孩子,跟我说,这孩子是她和她初恋的女儿。给我气的,我二话不说提了离婚。”

陆之律越想越生气,又灌了一大口酒。

白晗指腹点着杯壁,思忖了几秒,幽幽开口:“初恋啊。”

“不就是那个叫苏经年家伙,到现在也没回国,他要是回来,我好赖看看那家伙长什么样,能让她牵挂这么多年,我倒要开开眼!”

“你没戏了,离了吧。”

“……”

陆之律震惊的看着他,“你还是我兄弟吗?”

“你就算再好,能干得过人家初恋?”

陆之律捏着酒杯,黑着脸,却不得不赞同:“也是,你是过来人,你最知道初恋的威力有多大了。”

互相伤害这事儿,他没输过。

“……”

白晗咬了咬牙,“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陆之律手机响了。

他瞥了一眼屏幕,有些不耐:“谁啊,这个点打电话给我。”

但他还是接了。

电话那边传来一道熟悉的清丽女声——

“陆律师,我是夏世修。”

“夏世修?”

端着酒杯的白晗,闻言,黑眸一怔。

“夏世修,你找我什么事儿?”

难道是南初找她当说客?但他一向不喜欢夏世修,南初不至于蠢到让夏世修来当说客。

“陆律师,你现在有空吗?”

“没有。”陆之律很果断的拒绝了。

电话那头的夏世修,沉默了几秒,很认真的说:“陆律师,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但是我找你,是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你看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见一面,当面说清楚。”

很重要的事……

陆之律瞥了眼身旁的男人,忽然起了玩心,“知道不夜港酒吧吗?我现在在不夜港喝酒,你可以过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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