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说是去基地找饲养员的,又怕暴露了自己是只小水母,绞尽脑汁地回答:“我……我去找我家长,自己游过来的。”
刘白心中嘀咕,撒谎都不会撒,那么危险的海域能游过来是见了鬼。
真是白痴。
“你那包里装的是什么?要不我帮你背着,看着也挺重的。”
我拍了拍我的小包,十分骄傲,“不用啦,是我的宝贝哦。”
饲主要是知道我找到这么多好看的花花和石头,一定会很高兴的。
“……”
“对了,姐姐,你多大了?平常都在哪里活动?”我眨巴眨巴眼睛,也好奇地问了起来。</p><p class="ztext-empty-paragraph"><br>
连着赶了几天的路,刘姐姐说如今食物短缺,一日他们都只吃一餐。
我也吃不惯那些压缩饼干,因而选择在每天夜里偷偷去溪水边上捞鱼吃。
陆地小溪里的鱼、螃蟹也变异了,凶得窜上来咬我的小腿。我放出两条触手抓了半筐,直吃得肚子滚滚圆。
就这样,我精神焕发地跟在他们身后,刘白夫妇一开始速度还颇快,到后来几乎是要互相搀扶才能够走下去。
他们明明带了食物,为什么就是不吃呢?
我很费解,人类好难懂。
就这样走了三天,我们终于到了一处小镇中。
镇里极其破败不堪,空气中都弥漫着硝油与火药的味道。道路两旁不少人打量着我们,面色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