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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秀文集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精彩片段
夏思月刚入睡,便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紧接着,便感觉有一双手朝她袭来。
夏思月从空间拿出电棒,毫不客气地给对方一击。
那人全身麻木,眼睛一翻倒在地上。
夏思月将电棒收好,照着手电筒找到乘务员:“同志,车厢里有小偷。”
乘务员精神一震:“带我去。”
乘务员跟夏思月来到车厢,看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有些意外:“你把人打晕的?”
夏思月微微点头,面不改色地说道:“从小练过,会一点身手。”
小时候确实跟夏父练过。
只不过,后来听旁人说,女孩子练那个,手臂会变粗。
她听到后,毫不犹豫地放弃了。
乘务员竖起大拇指:“不错,不错,女孩子会点功夫,不会被人欺负。”
夏思月抿嘴没说话。
这边的动静,惊动了其他人。
他们得知车厢里进了小偷,纷纷检查自己的行李。
确定没丢东西,才松了一口气。
乘务员将人拖走。
至于怎么处置,不是夏思月关心的事。
小偷的同伙在另一个车厢等了许久,没等到人,又悄悄溜进卧铺车厢看情况。
车厢万籁俱寂,一点声音也没有。
同伙走了几步,又将腿缩了回去。
算了。
不去找了。
……
坐了三天三夜的火车。
终于到了西北。
这边要冷很多。
北风萧萧,天地苍茫。
风吹在脸上有种刺骨的感觉。
夏思月打了个哆嗦,她提着箱子来到没人的地方拿出厚实的棉袄穿上,又围了一块红色围巾。
她将围巾提上来一点,遮住白皙娇嫩的脸蛋,只露出眼睛。
霍言所在的地方,离火车站还有五六个小时的距离。
去二零一师的路不好走,坑坑洼洼的。
夏思月感觉整个人都要废了。
她提着箱子出现在大门口:“同志,你好,我是霍言的家属,麻烦帮我找一下霍言。”
二零一师的霍言为了救王团,差点跟死神擦肩而过的消息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高个子战士跟夏思月行了个礼:“霍言同志受伤在医院,现在还没有醒。”
夏思月心底一沉,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他,他在哪?我要去看他。”
高个子战士大声说道:“他在市军医院。”
夏思月恨不得马上见到霍言,但也知道,没人带她去,是见不到霍言的:“我想见见霍言的领导。”
高个子只是个放哨的,做不了领导的主,他犹豫一下说道:“我去里面传一下,如果领导不见,你得马上离开。”
夏思月从未来过西北,也不知道霍言有没有在战友面前提过她。
为了更有说服力,她拿出在村里开的结婚证明递给高个子战士:“这是我的身份证明,你拿去给领导看。”
霍言是战士,结婚是要申请的。
他们结婚太突然,只在村里开了证明,还没有领结婚证。
高个战士低头一看,立即攥在手里:“我马上来。”
夏思月在外面只等了十分钟,高个子战士就出来了。
跟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个中年男子。
他穿着军衣,戴着军帽,匆匆而来,目光落到夏思月身上:“你就是阿言的媳妇?”
夏思月看着旁边的高个子战士,眼眶有些泛红,哽咽道:“是的,刚刚听这位同志说,阿言在医院,我想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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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都有自己的事要做,也就没管王婷婷了。
最后是招待所的工作人员送她去了医院。
王婷婷醒来后,死活要招待所赔钱。
招待所里住着大领导,他们不想把事闹大,赔了十块钱算是了事。
王潇跟王一国来医院看望霍言,看到王婷婷在走廊上徘徊。
她快步走过去,挡在王婷婷面前:“夏思月都让你滚了,你咋还在这里?
你简直丢了我们女人的脸。爹,我跟你说……”
王潇转头把王婷婷冒充霍言妻子一事告诉王一国。
他听完后,顿时变得严肃起来,犀利的眼睛像刀刃一样射向王婷婷:“冒充战士家属是犯法的,把人带走。”
王一国身后的勤务兵往前跨出一步将人押住。
王婷婷懵了,反应过来后,使劲用力挣扎:“放开我,放开我……”
她见王一国无动于衷,只好求助夏思月,她扯开嗓子大喊:“夏思月,夏思月救我,我要是在这里出了事,爱军哥哥不会放过你的。”
夏思月正在给霍言洗脸,听到外面的吵声,缓缓站起身走出病房。
她冷漠无情地看着王婷婷,眼底是浓浓的厌恶:“别叫我的名字,我跟你不熟。”
说完,还看向王一国,提出建议:“王团长,我怀疑她是间谍,你们一定要好好审一下。”
王婷婷傻了,她只是想见见霍言,顺便发生点什么。
怎么还跟间谍扯上关系了。
“我不是,我没有,我是京都人,在黄官屯当知青,我不是什么间谍,你们冤枉我,夏思月,你不得好死……”
“你冒充战士家属,已经犯法了,不管你是不是间谍,都要接受调查。”
王一国冷着脸打断她的辱骂,对勤务员使了个眼色。
勤务员立即将人带走。
王婷婷抓住医院的栏杆,死活不肯走:“我不是间谍,我不走,你们冤枉我……”
勤务员掰开她的手,拽着她就走。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强盗……”
王婷婷的声音渐渐消失在走廊上。
王潇一脸复杂地看着夏思月。
这个女人简直是杀人不见血。
一句间谍,差点把人给整崩溃。
王婷婷就算不是间谍,也会脱一层皮。
其实夏思月对王婷婷的出现也很意外。
她以为王婷婷会离开西北,没想到又来了医院。
既然人和天时地利都有。
她为什么不帮一下她!
王一国意味深长地扫了下夏思月:“霍言怎么样了?”
小丫头很会利用人。
间谍在这个动荡时期是个敏感词。
不管是不是,只要有人怀疑就要调查一番。
更何况,王婷婷的出现太过于巧合,让人不得不怀疑。
霍言醒来一次的事,夏思月没打算告诉王一国,她怕王一国跟范医生出现一样的反应。
“一切正常,就是不醒。不过,胃管已经拔掉了,我给他喂稀饭,他能咽下去。”
不用插胃管就能进食,说明在慢慢好转了。
王一国心头一喜:“好,好,夏思月同志,辛苦你了!”
夏思月动了动唇:“不辛苦,谢谢你们来看他。”
王一国到病房看了眼霍言,就去找主治医生了。
“范医生,听霍言家属说,他不插胃管就可以进食了?”
范医生微微点头:“嗯,这是个好现象。”
夏思月眼里泛着浓浓的恨意,一巴掌拍在王婷婷脸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龌龊心思,哪怕世界上的女人死绝了,阿言也看不上你。”
前世她被渣男贱女害死后,阿言一直单着。
那个男人用行动告诉她,他的心里只有她。
王婷婷的心跳因为这句话差点停掉,连脸上的疼都忘了,她结巴道:“我,我没有,你乱说。”
夏思月冷嗤一声:“滚吧,我男人不欢迎你。”
王潇在旁边没有插嘴,只是用不屑的眼神盯着王婷婷。
太不要脸了!
明知道霍言有妻子,还千里迢迢追到这里来!
没有夏思月好看,没有夏思月有气质,没有夏思月大气……
样样不如夏思月,她哪来的底气认为霍言会选她?
夏思月在这里,王婷婷连霍言的面都见不到,气的她转身就走。
王潇看着她的背影,碰了碰夏思月的胳膊:“她跟霍言是一个村的?”
夏思月扫了下王潇:“她是知青,跟我一个城市的。”
王潇捂着嘴,啊了一声:“你,你是知青?我还以为你跟霍言同村呢?
不过,看你这皮肤,这长相,又觉得知青才符合你的身份。”
夏思月走进病房:“你们文工团这么闲吗?”
“最近没有演出。”王潇耸了耸肩,低头看着床上的霍言,眼里闪着光,慢慢说道:“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他正在打靶。
穿着迷彩服的他,英姿飒爽,举手投足间都是军阀气质,简直是为组织而生。
而且他打靶打的特别好,几乎每次都是十环……”
王潇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态,居然跟夏思月聊起了霍言。
等她说完,转头一看,发现夏思月根本没在听,她此刻正把玩着霍言的手。
特么的!
她今天才知道,一只手也能玩得不亦乐乎。
王潇忍不住撞了撞她的胳膊:“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夏思月掀了掀眼皮,不咸不淡道:“再好,也是我男人,你只有盯着看的份。”
王潇气的差点掀桌。
“别往我伤口上撒盐。”
夏思月横了她一眼:“你要接受事实。”
王潇气呼呼地看着夏思月:“也不知道霍言看上你哪一点?”
夏思月眼里的柔光一闪:“当然是看上我的一切,我的好,你是永远体会不到的。”
王潇翻了个白眼:“对,你最好,你最厉害!”
……
招待所设施简陋,一般都是四人一间,有的甚至是七八人一间的统铺房间。
床上挂着圆形的粗线纱蚊帐,用的是集体洗刷卫生间,还有统一开水房。
床铺是木板床。
王婷婷开的是四人一间的房,其她人去外面办事了,只有她一个人在房间。
她打算休息一晚,明天回去。
有夏思月在,她是见不到霍言的。
留在这里,也是浪费时间。
夜,静静的。
月光照在大地上,仿佛是一层轻纱,又仿佛是一层浓霜。
夏思月将大黄放出来,揉了揉它的毛发:“你能找到王婷婷吗?”
大黄人性化地点了点头。
小声汪了几声。
主人,大黄记得她的气息,能找到。
夏思月眼底划过一抹幽光:“你去吓吓她。”
大黄领命。
嗖的一声消失不见。
夏思月都不知道王婷婷哪来的脸说这种话。
不过,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倒是很容易让人升起保护欲。
可惜,霍言除了夏思月,对其她女生从来没有好脸色。
他眼底划过一抹厌恶,转身去了里屋,来个眼不见为净。
霍言干净笔直的背影,让王婷婷恍惚间产生了幻觉。
她攥紧拳头发誓,一定要得到这个男人。
王婷婷的小动作,没有逃过夏思月的眼睛,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一个背影都能让她如痴如醉,还真是用情至深!
夏思月冷嗤一声,有她在,霍言的半片衣角,她都别想挨。
王婷婷不知道夏思月已经看穿了她的心思。
直到霍言的背影完全消失,她才想起自己来找夏思月的目的。
“思月,我家受了牵连,全家都要下放,你能不能让你爹帮忙说几句好话。”
夏思月的父亲是军区干部,手握实权,很有话语权。
只要她点头,她那个宠女狂魔的父亲肯定会出手帮忙。
王婷婷算盘打的很好,可惜夏思月不配合,甚至还正义凛然地说道:“王婷婷同志,我们是革命一块砖,哪里需要往哪搬。
既然国家让你家人下放,当然要积极配合。”
王婷婷看着反常的夏思月,感觉有什么东西要失去控制了。
“你,你以前不是说,只要我开口,就会帮我吗?”
夏思月心里冷笑,以前眼瞎心盲,现在智商上线,贱女靠边站。
“我感冒,你连一点实际性的表示都没有,还好意思找我帮忙?脸皮真厚!”
王婷婷呆呆看着夏思月,像是受了什么打击一样,脸色有些苍白。
原本一双明亮的眸子此时有些涣散,更多的是不知所云的错愕。
唇被她咬得发白,就像一个濒临死亡的老人一样。
“思月,你怎么能这样说我?”
夏思月挑了挑眉:“难道我说错了?”
王婷婷噎住,一张脸憋的通红,像便秘了几天一样。
霍晓兰下工回来,先进三房的门,她看到王婷婷也在,呦了一声:“王婷婷同志也在啊!找我三嫂干啥?”
这人是赖上三嫂了?
有事没事往这边跑!
王婷婷泪眼汪汪地看着夏思月:“思月,求求你,好不好?”
娇滴滴的声音很做作,一点也不自然。
夏思月干脆利落地回了一句:“不好。”
王婷婷浑身一颤,想要跪下,大黄从外面冲进来,对着她汪的几声。
“汪汪~~”
主人,她是坏人。
“啊啊啊……”猝不及防的狗叫声吓得王婷婷落荒而逃。
一口气跑出霍家,往后一看,确定狗没有追上来,她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
那个女人家里怎么会有狗?
太可怕了!
霍晓兰看到大黄,也吓了一跳:“三嫂,这是野狗?”
夏思月摸了摸大黄的狗头:“认识一下,这是大黄,我养的。”
霍晓兰目瞪口呆。
这年头,吃饱都成问题,谁愿意养只狗在家?
“三嫂,养狗要不少粮食呢。”
夏思月财大气粗道:“不怕,我娘会寄过来。”
霍晓兰:“……”
你有粮,你说了算!
大黄朝霍晓兰:“汪汪~~”
大黄能自己解决口粮。
霍晓兰听不懂兽语,还以为大黄要咬自己,吓得躲到夏思月身后:“三嫂,救命啊!”
夏思月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抚道:“别怕,大黄不咬人。”
霍晓兰不相信,野狗生性凶猛,哪有不咬人的!
夏思月没有错过霍晓兰眼底的复杂,她笑了笑:“大黄,跟晓兰握个手。”
大黄舔了舔舌头,伸出前腿放到霍晓兰手心上。
夏思月笑得灿烂明媚:“大黄真聪明!”
霍晓兰傻了。
真的会握手!
这只狗,跟别的野狗不一样。
大黄握完手立马撤。
夏思月见霍晓兰还傻傻呆呆的,起身到柜子里拿出一瓶面膜。
“这是免洗面膜,睡觉前涂一层,第二天再洗。”
霍晓兰回过神,激动地接过面膜,如获至宝。
“谢谢三嫂。”
道完谢,一蹦一跳去了主屋。
刘桂花看到她一张脸都快笑变形了,打趣道:“捡到金子了?”
霍晓兰扬了扬手里的面膜:“这是三嫂给我的,说可以祛脸上的痘痘。”
刘桂花像是打开了新大陆一样,盯着面膜上看下看:“这东西,这么有用?”
霍晓兰没试过,也不知道有没有用,但她希望有效果。
“三嫂给的,都是好东西,应该有用。”
刘桂花瞥了下闺女,家里几个孩子,脸上都干干净净的,只有她,长了一脸痘痘。
刘桂花轻叹一口气,又继续捣弄蛇皮袋的东西。
“娘,你咋买这么多?”
“不是买的,是你二嫂给的。”
霍晓兰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刘桂花:“她有这么大方?”
刘桂花将缘由说了一下。
霍晓兰恍然大悟:“算她有良心。”
……
晚上,乌云密布,到处一片漆黑,整个世界好像被黑洞吞噬。
夏思月躺在床上,手不安分地在霍言的胸前画圈圈。
酥酥麻麻的感觉袭来,好像触电一样。
霍言浑身一僵,握住夏思月的手,沙哑的声音有几分克制:“别闹。”
夏思月一只手撑住下巴,目不转睛地看着霍言:“你打算忍到什么时候?”
霍言也不想忍啊,但媳妇感冒才好,万一太凶猛,中途体力不足晕过去,怎么办?
安全起见,还是多等几天吧。
夏思月见霍言不说话,顿时起了坏心思,她的手在霍言腿上轻轻摩挲着。
柔嫩的手碰到皮肤。
霍言只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腿上不停的钻来钻去。
一波波酥麻不停的冲击着他的心神。
霍言不想忍了,大手揽住夏思月的细腰。
垂眸吻住她的唇,更深入地探索
吻着她清甜的双唇,鼻尖飘过她身上甜而不腻的清香气息。
他只觉得一向沉稳自制的自己,仿佛随时有可能失控。
猝不及防的吻让夏思月沉沦,她目不转睛地看着霍言,仿佛要将他的脸刻在灵魂深处。
两人正你侬我侬的时候,大黄突然叫起来:“汪汪~~”
主人,不好了,要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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