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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阅读声色犬马

姜卓宁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姜卓宁”的《声色犬马》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男人两大爱好:拉良家妇女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姜卓宁是后者,还天真以为他们想娶她回家……...

主角:姜卓宁晏别尘   更新:2024-07-18 05: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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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卓宁晏别尘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阅读声色犬马》,由网络作家“姜卓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卓宁”的《声色犬马》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男人两大爱好:拉良家妇女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姜卓宁是后者,还天真以为他们想娶她回家……...

《全集阅读声色犬马》精彩片段


崔媛真没想到,这棵新摇钱树的心思,竟然比她这常年混迹风月场所的还要活络。

将来,她必定是她崔媛所有姑娘中成就最好的一个。

这也让崔媛觉得,今天在风铃和姜卓宁的天枰上倾向姜卓宁,是最正确的选择。

带着这样的想法,崔媛将有人想要双倍截胡的消息,转达给沈听肆。

沈听肆当即冷了脸:“谁想跟我抢人?”

崔媛当然不敢提及谢南州,怕被撕,只说:“这是行内的规矩,不能说。”

“那我在那人的基础上再翻两倍。”

当崔媛把沈听肆的答案告知姜卓宁时,姜卓宁便笑了。

像是沈听肆这种玩咖,寻常最好面子了。

他们又怎么可能在金钱上,被别人羞辱?

“你不会还要让我把沈少加价的事情,告诉谢少吧。我劝你见好就收,免得玩脱。”

“这我当然清楚,您帮我催沈少快点签下合同就行。”

崔媛应下了。

但临走之前,崔媛又问姜卓宁:“你不喜欢谢少了?”

之前姜卓宁被谢南州赶出来的那一阵,几天不吃不喝,摆明了一颗心丢在了谢南州身上。

崔媛以为,这次谢南州主动找来,姜卓宁多少会心动,甚至会优先考虑谢南州。

但看姜卓宁刚才的反应,崔媛不确定了。

姜卓宁笑了笑:“人是不喜欢了。南墙撞过了,也知道是什么滋味了。不过他口袋里的钱,我倒是还挺喜欢的。”

“要不,您帮我再把沈少加价的消息,透露给谢少?我估摸着他应该还肯再加点价。”

姜卓宁玩笑似的语气拿捏得恰到好处,崔媛一听这话可不爱接茬了。

“我可不敢,回头两头都得罪了,那些钱我就没命花了。”

崔媛离开后不久,姜卓宁和沈听肆的合约就签下了。

姜卓宁去包厢找沈听肆时,谢南州就倚在门口,抽着烟。

哪怕周身烟气缭绕,也丝毫掩盖不住男人身上与生俱来的矜贵气息。

他瞥了姜卓宁一眼,眼里的犀利就像一把剑,要将姜卓宁剖开。

姜卓宁微微颔首,除此之外没有言语。

谢南州没动。

除了刚才那一眼,今天他对她就好像陌生人那样。

可在姜卓宁和他擦身而过之际,谢南州拽住了她的手腕。

“铁了心要跟他?”

姜卓宁回头,从谢南州的眼里,看到自己笑得像是风尘里卖笑的婊子。

“沈少挺好的,长得帅气又幽默,关键是钞能力不错。”

“他能给我,我都会给你。”谢南州冷冷地看着姜卓宁:“他不能给的,我也能给你。”

“例如?”姜卓宁保持着妖媚的笑容。

“珠宝首饰,房子车子!又或者,是后半生衣食无忧。”

谢南州的意思,应该是以后会给她一大笔钱,让她自由自在的生活,又或者是想给她养在身边。

吃青春饭的风尘女子,最好的归宿也只是这两种。

姜卓宁眼里有了波动。

谢南州以为志在必得的时候,听到姜卓宁又问他:“婚姻呢?”

小说《声色犬马》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谢南州看到这张熟悉的脸时,还是被惊艳了一下。

一段时间不见,姜卓宁更漂亮了。

尤其是这身材,都长在男人的审美上。

“姜卓宁,真的是你?”

姜卓宁慌张过后,便连忙强行镇定下来。

“是我,谢少。好久不见!不过我们应该没什么话好说,我先走了。”

姜卓宁打完招呼,便匆忙推开了谢南州,要离开这单厕。

但谢南州又将她拽了回去,还把单厕门锁上了,将她困在墙壁和他的胸膛之间。

姜卓宁警惕地看着谢南州:“你要干什么?”

“才分开多久,就那么迫不及待找男人了?”

谢南州的语气变得咄咄逼人,眼神也带着杀气。

只要想到刚才姜卓宁和沈听肆的亲密,还有沈听肆和那些兄弟们议论时,提及今晚要上了姜卓宁的事情,谢南州就感觉一股无名之火在乱窜着。

但姜卓宁冷对着谢南州:“谢少应该清楚这是我的工作,我不找男人,难道谢少会养我?”

“也不是不可以。”

这话要是谢南州在送走姜卓宁之前说了,姜卓宁绝对会缴械投降。

可惜在见过这个男人的冷血后,姜卓宁也意识到,男人对欢场女人的凉薄,又怎么会再信这些话。

“得了吧,谢少无聊找别人玩,别寻我开心。”

姜卓宁准备走人,可谢南州突然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和他对视。

“你不担心我把我们的关系,告诉沈听肆?依照他的性子,他要是知道我是你上一任金主,就不会对你有想法。”

姜卓宁当即怒视谢南州:“谢少,得饶人处且饶人。您就不能给我留条活路吗?”

像谢南州和沈听肆这一类有钱有颜又年轻的金主,简直万里无一。

姜卓宁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个容易接受点的,真不想被谢南州搅混了。“你真想和沈听肆在一起?你知道他是什么样的德行吗?”

谢南州近乎歇斯底里。

一想到今晚姜卓宁就要和沈听肆回家,他胸口的无名之火更是烧得极旺。

可姜卓宁好像曲解了他的意思,冷嘲道:“都是一样的东西,应该没什么区别。”

恼火中,谢南州一股脑热,狠狠地咬上了姜卓宁的锁骨。

疼痛让姜卓宁脸色煞白,她奋力挣脱了谢南州,踹了他一脚。

“你在我身上留下这样的印子,让我怎么和沈少交代?”

姜卓宁着急不已地扯开衣领,看着莹白锁骨上的牙印,急得跳脚。

谢南州见不得姜卓宁为了和别的男人,那副火急火燎的样子,恼火地将姜卓宁压在墙角上。

“谢少,你有需要还是找你的未婚妻吧,我们这种欢场女子,怕是会脏了您的身子。”

她以为,以谢南州的骄矜,应该不会再动她。

怎知谢南州突然邪肆一笑:“已经脏过了,这有什么。”

姜卓宁懵了好几秒,回过神来想要挣脱谢南州时,谢南州突然发起狠来。

突然谢南州,眼睛都冷了。

“竟然没穿,还真准备和沈听肆回家?”

“沈少英俊气质卓然,我们在一起很合拍。”姜卓宁从没有掩饰过,她想要和沈听肆睡的心思。

“合拍?那他知道你喜欢这个吗?”谢南州猛地扮转姜卓宁,让姜卓宁趴在墙上。

姜卓宁奋力挣扎。

姜卓宁大脑空白中,谢南州一声轻笑传入她耳里。

意识回归,姜卓宁再次挣扎起来。

“他现在不知道,但很快就会知道。”

但姜卓宁逞口舌之快的结果,便是谢南州变本加厉的索取。

谢南州大概是个乌鸦嘴,他话音刚落下不久,外面就传来了沈听肆的声音。

“宁宝,你在里面吗?”

“宁宝?”

姜卓宁理智回归,死死地咬着唇。

“宁宝,你在里面做什么?给老子开门。”

外头,沈听肆的声音越来越暴躁,甚至还开始踹门。

显然,沈听肆已经起疑了。

姜卓宁不想被沈听肆撞见,心一横,将高跟鞋细跟狠狠地踩在谢南州的鞋背上。

“嘶……”姜卓宁这一脚不轻,哪怕隔着手工皮鞋,还是让谢南州疼得抽身,龇牙咧嘴的。

“南州?”

沈听肆似乎没想到,里面的男人是谢南州。

“嗯,是我。”

洗手间里,谢南州戏谑地看着姜卓宁慌忙整理衣服的样子。

“怎么是你在里面?你……看到宁宝了吗?”

沈听肆压根没有打消疑虑,还试图推门而入。

姜卓宁盯着被转动的门把手,感觉心脏跳到了嗓子眼。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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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
云娇当即没有了之前的淡定,她冲姜卓宁叫嚣着,眼里的狰狞和狠辣几乎毫不掩饰。
“我其实不喜欢玩雌竞这一套,也对谢南州没了之前的感觉。但你还三番两次来挑衅我,把我的生活搅得一团乱,那我凭什么还要忍气吞声?”
云娇近乎嘶吼:“你要是敢再接近南州,我非撕了你不可。”
比起其它人,云娇更清楚谢南州在姜卓宁离开会所后,每天都去沈听肆的别墅附近蹲点,只为见姜卓宁一面。
而姜卓宁回到会所上班后,谢南州更是一天不落地来给她捧场。
谢南州将对姜卓宁的喜欢摆在了脸上,云娇为此和谢南州吵过。
可谢南州非但没有半点心虚,还扬言她要是无法忍受,就直接退婚好了。
正是因为谢南州在这事情上的强硬,所以云娇才非要把姜卓宁从沈听肆的身边赶走,彻底将她从他们圈子里清除。
然而现在姜卓宁却挑明,她要将谢南州抢走。
云娇清楚谢南州的心思,现在只要姜卓宁稍微勾下手指头,谢南州肯定会跟她走,说不定还会为了姜卓宁,取消婚约。
而且事情一旦朝这个方向发展,圈内的人都会知道,她云娇在谢南州的心里,竟然不及一个风尘女子。
云娇不想成为圈内的笑柄,她彻底慌了阵脚,全然忘记了往日里的伪装。
她甚至冲到了姜卓宁的面前,要打姜卓宁:“贱人,你敢接近南州,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但她刚抬手,姜卓宁就抓住了她的手腕,娇媚地笑道:
“人固有一死,是死的难看还是好看,都一样是死。只要在死之前,让云小姐成天下笑柄,也算死得其所。”
云娇第一次明白,光脚不怕穿鞋的恐怖之处。
姜卓宁在离开包厢后,就去见了谢南州,还被谢南州带出去吃夜宵。
那一夜,不管云娇怎么打电话催促谢南州回去,谢南州都推脱,甚至到最后连电话也不接……
深夜,谢南州的私人住所。
“宁宁,晚上留下来吧。”
“别这样。云小姐在找你,你还是尽快回去陪陪她吧。”
“宁宁,你吃醋了?”
谢南州扳正姜卓宁的身子,捏着姜卓宁尖细的下巴,迫使姜卓宁和她对视。
谢南州深邃的眼眸认真的端详着姜卓宁的双眸,似要从她的眼睛里看出花来。
可姜卓宁眼底毫无波澜,只是轻笑着,拍开了谢南州的手。
“得了吧,我哪敢吃您的醋?”
她推开了谢南州后,继续穿丝袜。
姜卓宁比以前有魅力是真的,不爱他谢南州也是真的。
谢南州莫名心头一窒:“如果我给你吃醋的权利呢?”
“谢少,云娇小姐可是说了,我要是再接近你,会要我的命。我现在可没有那么大无畏,为爱牺牲的精神!”


“什么?”

“推下楼?哪里的楼?”

不止沈听肆有些错愕,包厢内其他人也被挺震惊的。

风铃,是这家会所的老头牌。

姜卓宁来这家会所之前,风铃是最风光的。

每次生日宴都要操办几天,无数大佬给她庆生送礼。

但从姜卓宁到会所,她的风华舞姿,硬生生把属于风铃的光环摘了。

就连曾经捧她的沈听肆,也被姜卓宁夺走了。

会所虽然给足风铃面子,让她和姜卓宁并称双姝。

但姜卓宁纯欲感十足,再加上那最矜贵的金丝雀名号在外,风铃早已没了之前的风光。

风铃和姜卓宁早就私下不和,工作人员数次撞见姜卓宁和风铃私下吵闹。

双姝必有一战。

只是谁也没想到,这一战来得这么快。

“二楼的露台,直接把人弄下去了。我怕现在随意弄宁小姐会造成二次伤害,让小哥在那边看着她和风铃,也叫了救护车。”

经理说完,就领着沈听肆去瞧了。

其他人也好奇地跟着去,毕竟姜卓宁和风铃都是这会所的招牌,直接起争执还挺夺人眼球的。

包厢里的人大都走了,只有谢南州还坐着。

他半张脸都隐匿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但能看到他拿着酒杯的手,骨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

他想过姜卓宁或许会找什么借口,去糊弄沈听肆。

但他压根没想到,姜卓宁会用自残的方式……

楼下,沈听肆和一群人赶到的时候,就看到姜卓宁已经自己支撑着坐了起来。

额头上还有个口子,一直在冒血,乍一看很是吓人。

风铃被小哥反手抓着,还一直在喊冤。

“不是我,我没有推她。”

“贱人!我没有推你,你为什么要害我!”

“你没有推我,那我怎么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还成这样?”

姜卓宁声音嘶哑,有气无力的,狼狈中透着破碎的美。

从她进入会所开始,风铃这位“前辈”一直都在背地里针对她。

舞鞋里放钉子、剪碎演出服什么的,层出不穷。

会所领导看在她之前的丰功伟绩上,都没有与她计较。

哪怕证据都摆在面前,也只能让姜卓宁把委屈往肚子里咽。

今晚姜卓宁刚从洗手间出来,就被风铃拦住去路。

说是要找她叙叙旧,实际上就是拐着弯,骂姜卓宁骚,把金主迷得团团转。

姜卓宁也才动了一石二鸟的念头。

只是这从二楼摔下来,多少有点冒险的成分在。

虽然不致死,但搞不好残了或是脸毁了,就得不偿失了。

但当时的情况,容不得姜卓宁多想。

如今冷静下来,姜卓宁也才开始感到后怕。

“我真没想到你为了跟我抢夺会所C位,无所不用,连自残的方式都做得出来。”风铃叫嚣。

姜卓宁没料到风铃竟然看出了端倪,有些慌。

余光瞥见沈听肆快步走来的身影,姜卓宁连忙换上哭腔,控诉道:

“会所C位?就算我什么都不做,这位置迟早都是我的,我为什么要冒险陷害你,还把脸弄出伤口来?”

他们都是供有钱人取乐的小雀,脸对他们而言,简直就是生命一样重要的东西。

“我哪知道你豁出脸和性命,到底是不是在掩藏什么!”

风铃叫嚣着。

这话也让姜卓宁警铃大作。

不愧是占领风月场所高处的人,不止长相出挑,脑子也活络,一下子就猜出姜卓宁的动机。

要是沈听肆起了疑心来查探的话……


谢南州之前无意间看到风铃的手机解锁,很快就解锁了手机。

一番操作后,谢南州听到门口传来了风铃的声音,连忙将手机放回去。

风铃进后台时,谢南州还是紧张到有些手抖,把眉毛画得一塌糊涂。

风铃目光扫来时,谢南州干脆把眉笔扔在了地上,愤恨地踩了几脚。

风铃直接当成了笑话看:“崔姐说晚上的兔子舞我跳C位。你就算再拿眉笔出气,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偶尔一次舞C位,有什么好激动的?”

“的确没什么好激动的,不过今晚沈少也会过来,你想靠舞蹈和沈少旧情重燃的想法,必定是泡汤了的。”

谢南州猛地回头,怒视着风铃。

风铃戏谑一笑:“你要是求我,我倒是可以考虑晚上帮你劝劝沈少,回去可怜可怜你。”

“用不着你假好心。”谢南州说完,就气冲冲地离开了后台。

她出来的时候,风铃的笑声还不绝于耳。

最近风铃和她交锋了好几次,第一次把谢南州的脸面踩在了地上,一洗雪耻。

可她并不知道,在后台门关上的那一瞬,谢南州冷嗤一笑。

*

兔子舞即将开始表演,所有的兔女郎都已经就位。

这时,崔媛突然快步走来。

“风铃,你赶紧下来。宁宁,你顶替她C位。”

“好。”谢南州去了风铃的位置。

风铃对于这安排相当不满,猛地将谢南州推开,看向崔媛。

“不是说好今晚我跳C位吗?”

“今儿这事情要是处理不好,别说C位,以后你能不能活命都不知道。”

崔媛严肃的语气,也让风铃脸色微变。

“怎么了?”

“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心里没数吗?”

崔媛的语气不善,“赶紧去跟沈少赔礼道歉,快点。”

崔媛见风铃迟迟没动,还直接上去拽走了她。

其他参与演出的姐妹忍不住七嘴八舌议论起来。

“风铃做什么事情了?崔姐怎么那么严肃?”

“还能出什么事?肯定是太过嚣张,老天看不过去,要收了她。”

这几年,风铃仗着在会所地位超然横着走,得罪了不少人。

现在她出事,几乎一个个等着看她的笑话。

当然,也有人相当好奇,和谢南州打听。

“宁宁,你知道风铃做了什么事情吗?”

谢南州摇头:“我哪知道。”

这时,音乐声响起。

他们也顾不上谈论风铃的八卦。

谢南州C位,远远看到台下沈听肆的半封闭包厢里,风铃正跪在地上哭着求饶。

谢南州似乎早已预料到这一幕,并没有多加关注,很快就将目光落在别处。

只是在另一个半封闭包厢里,谢南州发现了谢南州的身影。

他正看着她,眼神忽明忽暗,如同伺机埋伏猎物的猎手那样。

不过谢南州很快就收回了目光,全身心投入舞蹈中。

比起男人的宠爱垂怜,她更喜欢舞蹈给她带来那种酣畅淋漓的快乐。

可以说,谢南州十六岁之前的生活,除了吃饭和睡觉、学习外,其他时间都在跳舞。

只是那样恣意的生活,在十六岁那年,戛然而止……

一曲终了,谢南州随同其他姐妹下了舞台,去了沈听肆的包厢。

包厢的光线很糟糕,沈听肆坐在里端的主位上,边上还有他的兄弟,以及作陪的女人。

除此之外,还有沈听肆的保镖,以及会所的经理和打手。

沈听肆只是冷淡地扫了谢南州一眼,很快又将目光落在了风铃的身上。

风铃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嘴角渗血,一直哭嚎。

“沈少,真的不是我。就借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在网上发表这样的东西。”

风铃哭嚎到这,看到了谢南州,像是想到了什么那样。

“是你对不对?是你拿了我的手机,发了那些充满暗示性的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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